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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眠不爱喝咖啡,用叉子叉水果吃,百无聊赖地等着祁肆言回消息。

王助理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歪着脑袋已经快要睡着了。

“眠哥。”

木眠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问他:“祁肆言去哪儿了,给他发消息也不回。”

王助理支支吾吾,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祁总会议结束后接了个电话自己开车就走了。

也没跟他说去了哪里。

但是看他的表情,十有八九是被祁家人叫去祁家了。

刚说完自己的猜想,木眠的眼神立马变了。

他的视线在办公室搜寻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走到窗边,拿起放在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还算趁手。

木眠说:“走。”

他扔了一根给王助理,两人一人拎着一根沉甸甸的球杆一起离开了智翼集团大楼。

王助理双手接过他扔过来的球,不明所以。

“眠哥,咱们这是要......”

木眠的背影挺拔高冷,王助理从他身上看出点要拯救世界的中二感来。

两人气势汹汹地出了电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跳上车。

木眠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目光凌厉,对上他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

王助理跟着木眠上了车,两根球杆静静躺在他脚边,泛着杀意十足的冷光。

阿绍跟着导航往祁家洋楼开。

木眠皱着眉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要及时跟我说。”

祁家的事情,祁肆言从来不会跟他说,有什么都喜欢自己去面对。

这让木眠非常不爽。

王助理解释:“我也是猜的,祁总也不一定去了祁家......”

祁肆言不会无缘无故不理他的,这么久没回消息,说不定被人扣在祁家了。

祁肆言外表看起来挺唬人的,但木眠就没看见他跟人动过手,脾气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又不会打架。

他一想到祁肆言手臂上的那条疤,眉心跳了跳,催促道:“阿绍,再开快点儿。”

阿绍将油门踩到底,车身在路上留下一道残影。

车子开进祁要过一道门,木眠眼珠一转,说自己是星海的艺人,来找祁大少说点事情。

木眠就是个明星相,保安不疑有他,放行让他们进去了。

此时,祁肆言坐在凳子上,无论是身上的气质还是神情,都透着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百分之十的股份打动不了他,祁远山咳了一声,忍着胸腔里的剧痛:“我从我自己的股份里再给你百分之五......你的名字,我也会写进族谱。”

“大哥!”祁远海喘着粗气难以置信,他也是私生子,给祁远山当了一辈子狗至今都没能进族谱。

祁肆言凭什么?

祁肆言闻言笑了起来,觉得祁家真是从根里就烂了。

族谱这种东西,在京都的大家族里不是什么稀罕事。

为了传承血脉,祁家至今还保留着百年来的陈旧传统。

私生子被家主认可进了族谱,会得到族人的肯定,不再是上不得台面私生子。

见他不为所动,祁予商额角涨起青筋,“祁肆言,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进族谱和我平起平坐,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祁肆言抱着手臂,漆黑的眼眸看穿了一切。

“你们不会以为我是靠想象力开的智翼吧,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还真以为谁都稀罕进他祁家的族谱。

祁肆言声音冷淡,站起来用手抚平了自己的衣角:“下次记得,人死了再喊我,我很忙。”

说完,他转身朝外走,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一个即将没落的家族族谱,谁稀罕进。

又不是名垂千古的史书。

祁予商攥着拳头:“你一个私生子,难道就不考虑一下木眠吗?”

“他跟你结婚,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祁肆言不知道这一家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做到还停留在百年前的。

祁家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族,传统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他在祁家待过一段时间,就连下人之间都有三六九等。

大家虽然都喊他二少爷,但没有人把他当成祁家的主人。

嘭地一声,门被猛地撞开。

一道身影闯了进来,门板在撞击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客厅里的气氛因为木眠的到来变得更加紧绷。

“祁肆言!”木眠朝他跑过来,抓着他的手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圈。

祁肆言惊讶地望向他:“小眠,你怎么来了?”

木眠见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我去你公司找你,没看见你人。你是傻逼吗,自己来这破地方干嘛?”

祁肆言心里一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没事。”

木眠把他拉到身后,拿着球杆指着祁家那几个,凶悍得不行。

“祁予商,新仇旧恨,今天我一起跟你算算。”

他看了眼坐在主位上一脸肾虚的男人,不屑和冷傲毫不掩饰:“还有你,老淫魔。”

祁远山知道祁肆言结婚了,可没想到和他结婚的对象是个男人。

祁家百年来从没有过同性恋,和男人结婚,还怎么传宗接代。

祁家丢不起这个脸。

“祁肆言,你居然跟个男人结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不仅如此,这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就像个地痞流氓,拿着球杆喊打喊杀。

手里的茶杯被祁远山狠狠砸在地上。

木眠当即走过去,球杆在那张雕花实木桌上狠狠敲砸出一个坑:“你也配当他父亲?”

他看了一眼祁予商,讥笑道:“你大儿子也是同性恋,你不会不知道吧!”

果然,祁远山和祁予商的脸色瞬间变白。

木眠跳到桌面上坐着,小腿晃啊晃:“啧啧,我这里可是有他所有情人的联系方式呢,要不要把他们找来一起吃顿饭啊?”

祁远山今天叫祁肆言回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他出钱填上祁家的资金漏洞,再从他手里拿到一点项目。

这样祁家就还能和当初一样,还是人人艳羡的顶级豪门。

木眠看见祁远山倒在椅背上,差点喘不上来气,补充道:“哦对了,你 情人的联系方式我也有,我也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去年祁氏从海外走私的那批货还记得吗,我知道它们现在在哪儿,要看看吗?”

祁远山喜欢干净漂亮的女人,不喜欢瓢,这些女人麻烦的点在于,要给她们足够的好处,才能断干净。

房子车子票子,还有其他的东西,祁远山这么多年给出去不少。

最近有几个没断干净,要是她们出去乱说......

祁远山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原本凶恶的眼神中闪过惊恐和慌乱,按着扶手微微颤抖。

木眠真想拿手机把他们的样子都拍下来。

大家族,最注重脸面,祁家更是。

木眠说完以后,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一个个缩着肩膀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祁肆言站在木眠旁边,把他手里的球杆拿过来,木眠的手心因为刚刚砸的那一下有点红。

祁肆言帮他揉了揉,这么一双弹琴拿话筒的手,他要好好护着。

木眠懒洋洋靠在祁肆言肩膀上:“你们几位叫什么名字,我顺便也查一查好了。都姓祁是吧。”

祁远海在内的几个人吓得满头是汗,低着头不敢和木眠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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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对祁是真的有滤镜,一直觉得祁是个怕黑爱哭的乖宝宝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