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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之前交趾、高棉、占城给儿臣送钱吗?我都说不要了,他们非要跟我赌,我都不好意思了。之后西夏那位没藏氏使者还给包镱送了十几麻袋的金银细软,都在这里了。至于那些铜钱,太重了,所以儿臣就做主,将金银细软给爹爹您送来。铜钱儿臣都拉回去了!”

“刚才朕看到汝南郡王一行就坐在对面吧?”

望远镜看到的吧?

“是啊!爹爹数钱数累了,回去休息去了。”

数钱数累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得多少钱啊?

华原郡王府里,赵允良正在看歌舞戏呢!

“恭喜爹爹,贺喜爹爹,咱家赚钱了!”

“赵宗实赢了几场?”

“包镱赢了!”

“啪”的一巴掌印在了赵宗史的脸上,渐渐隆起来了。

“蠢货,包镱赢了那是小头,爹爹之前买了重注赵宗实赢,赵宗实目前赢了几场了?”

“一...一场,算学比斗大宋赢了,但是赵宗实和包镱的对决由于吕务简的最终答案没有出来,大家都在等!”

“那你回来做什么?还不快去盯着?记得把那几家柜坊买包镱的赌金拉回来,敢不给钱,柜坊给他砸了!”

赵宗史挨了一巴掌,本就气不顺,这下得了老爹的指派,带着府里的家丁直接朝着那几家柜坊过去了。

整个东京城里的柜坊,只有汝南郡王府一家赚麻了。

那些当初给他们送钱去恶心他们的宗室都哭了。

赵从照和赵世将特地骑马过来力挺赵允让一家。

“都进来,进来,来来来来!上茶,上好茶!贵客盈门了!”

赵允让站在侧门,将几家捧场的亲戚都招呼了进去。

他自然见到了赵允弼府上来打探消息的人。

都是自己的晚辈,不至于跟他们计较。

但是请他们进府,他良心过不去。

“回去告诉老阴货,要是下辈子吃糠咽菜,没钱了,可以用家里的好东西来抵押!看在同宗的份上,断然不会看着你们家饿死街头的!”

赵宗艺一脸愤恨的带着人回府,府里的赵允弼气得肺都要炸了。

但是现在多砸一件值钱的,就等于平白浪费钱。

回头出去化缘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老畜生,老流氓,为何老天爷要这般对我啊?”

“爹爹,爹爹!来人啊,去叫郎中来!爹爹!”

这下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老阴货了。

听说华原郡王府歌舞升平,阖府吃肉,大摆宴席!

一顿午膳的时间,东京城里当初那些开设了包镱赔付的柜坊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么萧索。

门外排着长龙要兑奖。

更多的则是在瞧热闹的。

倒是泼皮无赖数量少了不少。

杨景宗已经开始着手在观音院桥、西浮桥、横桥等人员稀少的地方,让人将那些砌的砖墙敲开,慢慢往中间移动,将那些被水泥浆裹住的尸首挖出来,趁着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大相国寺,能处理多少是多少。

起码要确认那些尸体上有无不良人的记号。

五王宫桥挖掘的很顺利,直接就挖出来了十几具尸体,将那些裹着的水泥表壳砸开,一具具保持生前原样的尸首裸露出来。

“都知,尸体保存的很完好,有男有女,还有孩童。”

“先将尸首拉去一处安置,无论男女,检查身上有无不良人记号。”

当初那个记号赵宗实让人活体取下,所以并没有变形,很好分辨其图样。

直到下午的文斗比试开始,终于找到了一具腋下有该记号的男子。

南唐余孽果然躲在无忧洞里!

杨景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然落地。

他想要将此事立刻禀告给赵祯,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都知,又发现了两处,各7人,其中三人腋下或者肚皮上纹有该记号。”

“都是男的?”

“男女都有,还有个孩子。”

“孩子?”

忽然,杨景宗怀疑他们手上的记号是不是错了?

“先把尸体堆在一起,回头让世子来判断!”

在这个方面,杨景宗还是愿意相信赵宗实的判断的。

“第三场文斗比试,请参赛选手前往指定区域。”

“宋两人,辽两人,西夏一人,交趾一人,占城一人,大理两人,高丽两人,高棉两人。”

没想到文斗却是人数第二多的。

西夏文斗竟然只有一人,还是那位没藏氏使者亲自上场了。

辽国这边上场的有萧观音还有一个汉人打扮的,跟翟公瑾一般,只要不说话,根本分辨不出哪里人。

“革命队伍里就怕有内鬼啊!”

赵宗实忽然来了一句,一旁的苏洵微愣。

上午两场比斗他都看了,很是精彩。

“伯父,很紧张啊?”

“说不紧张是假的。”

“我猜很大可能,这么多人的文斗比试,会以飞花令斗诗,伯父经验应该比我多点吧?”

“苏某痴长世子你几岁,但是在学识上,苏某自愧不如。还请世子多多怜惜小女才是。”

这是什么?

丈人公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

“那是自然,自己的女人自然要自己疼惜,我与令爱神交已久!”

苏八娘:他当时就是用这句话把我一纸婚书骗上门的。

萧观音:做女人难啊!这句话奴家也好熟悉啊!

蔡云英:奴家这是在何处?这句话好熟悉,似乎马上有人要对奴家说呢!嘤嘤嘤!

“第三场文斗比试,辽使提议不分组进行,所有参赛选手同台竞技!”

又是辽使,又见暗箱操纵了!

周围传来更大的嘘声!

“都连输两场了,还这么不要脸!”

“辽人不要脸!”

“白长了那么一撮大胡子,不要脸!”

这是谁乱入了吗?

胡子乱入了!

跟胡子有毛线关系?

折继祖很不满意的抹了一把浓密的胡须,冷哼出声。

“看清楚人再喷!”

宋庠又醉了,这次是真的醉了。

要说他在赵宗实赢下第一场的时候,还有一线期待的话,在大宋赢下算学比斗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大宋赢就意味着他赌输了!

虽然赵宗实与他的赌约乃三场比斗皆胜,可是只剩下文斗了,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