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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把手放在了石桌上,姜以茉立马伸出两根手指给她把脉,一分钟过去。

姜以茉对她身上的情况已有了大致的了解。

“舅母,还麻烦你伸一下舌苔。”

下一秒,侯夫人又十分配合地伸出舌苔,姜以茉瞧了一眼,认真说:“舅母,您是否感到经常四肢冰冷,腹腔胀满,舌苔白滑?”

此言一出,侯夫人连连点头,“对对对,茉茉说的症状都对上了。”

接着,姜以茉又道:“舅母,你有迟之脉,舌质发青,为寒凝内阻所致,这是体寒的现象。”

“可就因为你的身子体寒,所以造成了营血虚衰,经行不畅,则百疾从生,才导致你难以有孕。”

候夫人听到这,又急忙点头,“曾有几个给舅母把过脉的大夫也都这么说过,可是那苦汤药吃了一副又一副身体都不见好转。”

“那是因为那些大夫未能下对药。舅母,我回去给你研制一种针对你身体状况的药,你吃上两个月,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不出半年你就会怀孕。”

原本拧着眉头的侯夫人一听凤无痕的这番话,脸上立即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茉茉,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真的,舅母,我不喜欢给人画大饼。”

侯夫人得到姜以茉的再次确认,脸上露出会欣的笑容。

“好,孩子,舅母相信你,如果以后舅母真能怀上孩子,你就是我们靖明侯府一家的大恩人啊。”

接着,姜以茉又给侯夫人普及了很多妇女知识。

临走前,还拿了几瓶自己制作出来几种药丸给靖明侯夫妇。

姜以茉和凤无痕从侯府出来,凤无痕就问她。

“怎么样,舅母的病能治吗?”

“能,她当年喝的那碗绝子药,药性虽然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以我的医术还是有能力帮她调理好的,今日回去我就给她配药,调理一两个月,不出半年也许你就会有个小表弟或者是小表妹了。”

姜以茉调侃他。

闻言,他唇边浮起一抹笑容。

“那对舅舅和舅母可是一件大喜事。”

“是,毕竟那么恩爱的一对夫妻,没有孩子可是一件天大的遗憾。”

姜以茉说完,停顿了一下,想起一事又问:“王爷,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带我进一趟宫内的藏书阁?”

凤无痕一摇头,神色忍不住严峻起来。

“想进入藏书阁连本王都必须要获得父王手中的通行令才能进入,而且本王身为皇室的子孙要想拿到这个通行令都难,你一个与皇室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估计更难。”

“可有别的办法?”姜以茉问。

“本王这些时日,曾想到过三个办法。第一你嫁给本王成为东临皇室中人,这个办法连拿到通行令会更近一步;第二你得到了父王的信任,并且为东临做出了汗马功劳;第三你也可以寻得国师的支持,只要国师一开口,父皇马上就会给你通行令,但国师年前已经云游去了,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至于他什么时候皇城,没有人知道。”

凤无痕说完,姜以茉便抬头望向他,凶狠狠瞪他一眼。

“昨日我就有机会进宫面圣领赏的,你为何没有经得我的同意就替我回绝领赏了。”

“昨日父皇在朝堂因为一些事情,心中的火气还未消,本王担心他心情不定,会随时会大发雷霆,所以找了个借口替你回绝了。”

姜以茉听了眼皮微抬,跟他翻个大白眼。

这人可真会找借口。

可她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冷魅急冲冲的追了过来,“王爷,出事了!”

凤无痕眉心微蹙,眸光瞬间变得清清冷冷的。“什么事?说!”

“刚才属下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瀚文书院的先生施清墨被人杀害了。”

凤无痕冷笑。

“呵!这背后之人动手可真够快啊!得知靖明侯活着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把鹰爪给砍了。”

“茉茉,你先回王府,本王去一趟瀚文书院看看情况。”凤无痕说完,又转身叮嘱他身后的几名小侍卫,“你们保护好美姑娘的安全,否则,出了事情就拿你们几个的项上人头来谢罪。”

“是!”众侍卫听了连忙恭敬的回答。

然后,凤无痕才跟冷魅说:“冷魅,你随本王去一趟瀚文书院。”

此言一出,凤无痕和冷魅马上运起轻功匆忙离开。

他俩离开之后,姜以茉就带着邪王府的几名小跟班走在皇城的街道上。

此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在东临流行夜市,特别是夏季和初秋,每当夜幕降临时,城里的街道比白天还要热闹。

街道上人来人往,街道的两边摆满了各种摊,有卖小吃的,也有卖各类小玩意的,还可以对对联,看表演的等等。

这是姜以茉第一次在皇城中逛夜市。

皇城中的夜市果然比各地小城镇的夜市热闹多了,人也多。

姜以茉走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逛得很没劲,就想返回邪王府。

但她要回邪王府必走的路却被一群人给堵住了,只听见一名女子尖锐的怒吼声。

姜以茉仔细一听感觉这道女声十分熟悉,于是,她便溜进人群里探头往前走。

瞧见人群中间有一名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姜以茉一看就认出这女子的身份,她不就是原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姜雅琪吗?

只见手持一条长鞭指着一名白发老者怒骂道:这女子不就是原主的

“你这个老不死的,谁让你突然从人群窜出来惊了我的马儿,害得我的额头撞到了马车壁上,磕破出血。”

说罢,她就一鞭抽在这位白发老人的身上。

老朽紧紧地把自己的孙儿护在怀里,不让他被女子伤到分毫。

他颤巍巍的回答:“这位姑娘,老朽不是有意的,只是老朽的孙儿大调皮了跑到了路中间,老朽为了快点把他拉回路边,才惊到了你的马车。”

女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还在流血的伤口,面目狰狞朝老头怒吼道,“别跟本小姐讲道理,本小姐的脸破相了就是理,你必须给本小姐赔钱。”

如果女子不是害怕当众骂人有损她将来当康王妃的形象,她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