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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13号诊室就是罗学长穿越到的地方?莫非真相和这个房间有关?”

我正怀疑杨夺是怎么知道我是从哪个诊室出来的,又没挂牌子,抬头一看,原本那个空空如也的门牌上俨然出现了四个令人惊骇的大字

——13号诊室!!!

啊?我出去的时候不是明明没有编号的吗?在12和14之间的病房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推测罢了,没想到还真是怕啥来啥……

难道那个神话和我有什么关联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就病房里这屁点大的地方,一个日记本都没有。又没有什么证据,怎么还和我扯上关系了呢……

张邬宇恍然大悟,担忧地皱起眉头,对我说道:“你既然能穿越到那里去,是不是就说明院长已经盯上你了?你要躲起来吗?”

“哪有这么麻烦?说不定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他的安危而已呢?”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四个帮,学神看上去异常冷静,显然对守住阵地还是蛮有信心的。

即使我认为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直觉告诉我,这盘棋不能乱下,于是就推脱道:“哎呀,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啦,人家又不是不会照顾自己嘛……”

反正我的星象能已经满血复原了,可以进行一些基础的自卫,只是无法快速地反应和出击罢了,因为功能还在持续修复中。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罢了。

我们边走边讨论攻略,不消半会,就来到了医院的收银台前。只见打印机中源源不断地喷射出空白的发票,像是刀削面一样盘旋在地上摞成几大沓,纵横交错,就连收银台后的区域也被溪流般的发票填满。

无处安放的发票被挤压成一条条滑稽的波浪,滚滚白波使大门水泄不通,竟然没有被冲力挣断,因为没有一个客人进来!

我凝视着眼前极其诡异的一幕,神经更加紧绷起来,因为我又发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东西:

收银桌上的电脑是热的,一直打开着,里面是一些尚未处理完的数据。电脑前的销售员拖着熊猫般的黑眼圈,目光呆滞,像被夺了魂似,指尖像是不间歇的机械一样不断地在键盘上运作。

他的身体像是被冻僵了,只有手腕和指头在要命般地打字,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可是打出来的却是一堆我看不懂本义的乱码,每隔一段就来一条重复的,不知道他是随便乱打的,还是其中另有内幕……

叶片瞥了一眼屏幕上的乱码,像是被平底锅砸中了似的,茅塞顿开:“糟了!这东西破译出来,就是千篇一律的’救救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在向我们求救?”

看来这家伙也学过一些信息技术之类的东西,难怪理科这么牛掰了。亦或者是上课时在操作台看到了“救救我”这三字的机器语言,所以这些东西只能算是入门知识了……

“怎么就连工作人员也遭遇了不测?我怀疑就是院士干的!莫非是他(她)运用了某些手段,控制住了他的身体,只保留了他的意识,让他成为了一个只会拼命加班的傀儡……”

“战神”在我旁边推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却不这么认为:“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对自己的员工下手呢?这有必要吗?如果真的有必要,目的又是什么?真不怕没人帮他做事吗?”

人性是复杂多端的,需要从多个角度来评判。有时候就算员工没有被院士杀死,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要是院士带走的那些人都离奇死亡,还怎么俘获人心呢?

他(她)这么肆意妄为,到底是实施了哪种手段呢?难道就真不怕有人会醒悟并造反吗?难道他(她)真的不怕产生连锁反应?毕竟世界上聪明人多得是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她)就是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想要像我一样以一人之力凌驾于万人之上……”

“你们看!是医院的名称!它在这里!”魏天鹤的发现打断了我们的推理,只见收银台后的墙壁上新增了几个毛笔写的苍劲有力的红字

——封此精神病院!!!

这是什么医院啊?取个名字都这么故作高深,你以为你是老字号吗?我们根本不能从名字含义的方面去猜测院士的目的,只能知道它是一个精神病院啊,总不能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有精神病吧?这分明就是一群不是人的东西嘛,吓死宝宝了……

班长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于是就壮起胆子心平气和地去问那个“失魂落魄”的销售员:“您好,你能告诉我们怎样才能帮到你吗?谢谢你了。”

可能是因为手停不下来,思想还保留着的缘故,他听到了他的问题,于是就不假思索地以每秒20码的打字速度在电脑上打出了重复的几行文字:

《去药房,那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难道那里不会有危险吗?你拜托我们做事也得悠着点啊,万一我们死了怎么办?你能负全责吗?”

我之所以这么追问,就是因为他又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连我们是穿越过来做任务的也不一定了解,又怎么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呢?

销售员的眼球依旧像是比目鱼一样无法转动,让人看不透他是否在说谎,更不能摇头晃脑地用姿势来示意了,只好迅速地输入了一行字: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你们会后悔的。》

虽然我认为他看上去总有点怪怪的,并不是特别可信,不过我们的敌对都是院士,这就意味着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于是我们就姑且相信他这一回,起身去了药房。有了四个保镖般的人物待在身边,我又多了几分底气。

殊不知,团聚不是计划粉碎的起跑线,而是耍坏的开端……

药房离收银台也不远,大概步行50米左右就到了,比平时医院的规模小了一些。我们路过的地方一概没有电梯,只有一个挂着“安全出口”牌子的楼梯口。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也不值得让我少见多怪了,这样设计肯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反正修建医院的难度可是很大的,更别说是从一个废墟白手起家了。

没准这个精神病院的周围环境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和恶劣,可建设用地恐怕最多也剩这点规模了吧……

我们沿着指示牌的箭头方向及其标识走,很快就找到了一间药房。我们蹑手蹑脚地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整整齐齐的橱柜。我们如履薄冰地径直走进去,总感觉中间的过道格外狭窄,只有并排可以勉强通过……

药房里的灯光微弱得只剩下零星的烛火,时明时灭,甚是可怖。我们在一排排药架中穿梭,生怕惊动了陈列的药物。

忽然,我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一根香蕉皮一样,直接因为惯性往前滑铲过去,风“哗哗”地擦过脸颊。弹指间,周围的橱柜都像是在刹不住的车一样向后倒退……

幸好杨夺履行了队长的义务,走在我们的前面开路。我只是一头栽到了他的背后就停了下来,瘫坐在地面上,这才没有再次受伤,就连地上的那个小东西也停止了滑动。

“罗学长,你没事吧!”他像是受到了刺激似地转过身来,正好瞄到我脚边的那个东西上:“《封此精神病院中药本纲》?谁给你的?”

“哎,没事没事,不小心打滑了而已……”我揉了揉撞疼的太阳穴,这才开始仔细打量我刚才踩到的那本书,上面有一层光滑的薄膜。接触面的摩擦力居然这么小,难怪会打滑了……

一看见它上面印着“封此精神病院中药本纲”这几个字,我又说道:

“这个好东西怎么可能是别人给我的呢?当然是我自己捡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