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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缓缓从我手爪钩上脱落的二人,我无悲无喜,但是我好奇。

我好奇,当我捅他们脑子的一瞬间,他们到底知不知道疼!

因为这事,我还特意问过田琪琪。

田琪琪说“理论上,在那一刻,脑组织已经被破坏了,人不会感觉疼”。

可是她又接了一句但是“那只不过是理论,没有实践,因为根本实践不了”。

说的也是,谁能死了之后还开口告诉你,刚才我疼没疼,那不闹呢么!

可低头看着面前不停抽搐,抖动的二人,我心中感慨,这实践不就来了么。

在我看来,肯定很疼,要不然,不能人都死了,还在那抽抽的跟个大虾似的。

捡起二人的手枪和弹夹,我头都没回的就往外走。

刚走出门来,便听见远处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看了一眼二人满载物资的皮卡,我心中暗叫一声可惜了,随即跳上我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汽车在马路上悠斋悠斋的晃,车里的我听着音乐在那比比划划。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来,左边跟我一起彩虹,在你右边再画个龙!”。

但可惜好景不长,就在我得意忘形之时,身后传来了不止一台汽车的轰鸣声。

对此,我毫不在意,看了一眼后视镜,五台车,速度很快,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我。

见状我嘴角微微的勾起,我真想笑着跟对方说“当我是当年的马路杀手,新手司机呢?”

经过我二哥多日以来的言传身教。

哥们现在不能算是一个职业车手,也至少是业余车手中的佼佼者。

跟我刑天拼车技?你们有那个实力么?

车内的音乐,可能是被我那天老大,我老二的气势感染了。

竟然恰到好处的切换成了一首摇滚乐。

有些时候吧!我不得不感叹,命运这个东西,真的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此时此刻,在我如此亢奋的时候,汽车音响里居然响起了,我最喜欢,也是以前我比赛赛前最爱听的歌。

9宝乐队的特斯河之赞,说实话,这首歌除了伴奏剩下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在赛前听这首歌,我就有无尽的战意。

这就是比赛的时候不允许戴耳机。

如果一直让我听这首歌,我感觉我能跨越两个重量级挑战对手。

此时,时机,我的开车技术突飞猛进,契机,有一群不知死的人在追我。

氛围,音乐一起,我早就被烘托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亢奋的大脑神经命令我,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候,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我必须得玩点绝活。

我准备来一招我二哥的成名绝技,一百八十度原地大回环,然后一边倒车,一边开枪打爆他们的汽车,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说干就干,猛打方向盘,离合,手刹,倒档。。。。

还没等挂倒档,车在回环的过程中,翻了。。

这回也不是一百八十度了,坐在车里的我感觉几千度都有了,因为车一直在翻滚,不停的翻滚。

后车追击的人都傻了,这是干嘛?就算死也不让我们追上?太尿性了!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么?

追击的车,纷纷踩住刹车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不停翻滚的汽车。

因为翻滚而破碎的车玻璃中,不停的甩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尿不湿。。手纸。。胸罩。。裤衩。。袜子。。大米。。白面。

宏观点看,现在的我,就像一个甩干桶里,没掏干净裤兜的裤子。

“卧槽,大哥这怎么还翻出来烟雾弹了”后车里的一个小弟问着。

“傻逼,那是面粉”带头的回骂着。

被打的小弟一脸谄媚“大哥,我下去检查一下人死没死”。

大哥闻言又是一个脑盖呼了上去“检查你妹啊!车都烂了,要是你在里边你能活么?走了,回去”。

小弟一边调转车头一边纳闷的嘟囔着“开的好好的怎么就翻了呢?”。

“你懂个屁,这是怕被我们抓住生不如死,自己解决起来比较痛快”大哥骂着。

几台车走了很久,车子周围的粉尘才彻底落定。

鼻青脸肿的我从车里边爬了出来,鸡窝一样的发型上边全是雪白的面粉。

“你他妈的王瑞鑫,教的什么破逼技术?”因为肿胀的腮帮子,我含糊不清的怒骂着老二。

看着周围二三十米范围内,随处可见的内衣裤还有尿不湿,奶粉,我特么感觉我丢人都快丢到家了。

这要是让家里那群狼狗看见,我就别活了,直接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四周看了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破地方找辆车都费劲。

可是好不容易弄回来的物资也不能不要了吧!

尤其是小花蕊总喝过期奶粉也不是个事啊,别再喝出一个大头婴出来。

最终实在没了办法的我,决定去远处的一个村子里碰碰运气。

晚上五点半,当天空中最后一抹阳光消失殆尽,一辆载满货物的三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卧槽,老三?这特么谁下的死手?”站在门口抽烟的老大第一个冲了上来。

闻声老二也从别墅里冲了出来“操,你傻逼啊,让人揍这熊样还想着往回拉奶粉呢?”。

回来的路上我,我就在期盼着这一刻,期盼着看见老二的这一刻。

站在三蹦子上,我抬脚就踹。

老二一个闪身躲了开去,惊讶的看着我“傻逼,让人揍懵了?我是你二哥”。

“我特么知道你是我二哥,我干的就是我二哥”一边骂着,一边一瘸一拐的追着老二。

晚上八点。

当张不开嘴的我,吃着慕程雪用勺子喂过来的稀粥时,一滴悔恨的眼泪滑落下来。

也是在刚刚,我才在同样鼻青脸肿的老二那里知道,不是所有的车都可以做大回环,尤其是拉满货物的车。

小野猫娄野憋着笑,用碘酒一点点擦拭着我脸上的伤口。

大明星李微笑更是低着头,芳胸乱颤。

“老公啊!以前别人说你虎,我就很气,但是现在看看。。。”刘依妹欲言又止,因为我狠狠的瞪了回去。

“咱就是身体好呗,也不能这么祸祸啊”江怡面无表情,但是那流光溢彩的美眸当中,一圈圈的泪花,让我知道她憋的很辛苦。

“笑吧笑吧笑吧”说完我把脸用被一蒙,来了一招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爆笑随之响彻个房间,我怎么可能听不见,甚至这里边,我还能听见花蕊咯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