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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这边可能也是看出来我是真的给,并没有其他意思。

赵鹏飞对着身边的人递了一个眼神。

男生点点头,一声招呼,几十个手持长矛的男生便走到了围墙边上。

用敲击护栏的方式,吸引走了货车边上的丧尸。

看着面前,组织性,纪律性极强的队伍,我心中感慨着,还得是人家白衣天使啊!

就冲人家这份凝聚力,麻醉师术前跟你单独谈话怎么了?表示表示不应该么?收点红包不应该么?。

几十个丧尸,一分钟不到,被解决了干净。

赵鹏飞又使了一个眼神,五六个男生顺着围墙爬上了车。

对此我一点没带怂的,走到了一边,再一次点了一根烟,坐在那里抽了起来。

“你就不怕,我让他们弄死你?”赵鹏飞也点了一根烟,走到墙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报告学长,本人体育系无自由搏击专业,曾蝉联三届辽省青少年无限制格斗冠军”。

说完,我不以为意的一笑,又换成慵懒的语气道“学长,普通人在我眼里,就是靶子,手上在有武器,十个八个的我也不放在眼里”。

“哦,原来是有恃无恐”赵鹏飞噗呲一笑。

随即面色一凝“那要是我让他们一起上呢?”。

闻言,我皱了皱眉头,一副思考再三,极难决定的捏着下巴“居高临下,好打,弄死百八十个应该没问题,但是学长这买卖不划算”。

“并且,我相信学长不会因为别人给你送温暖,就杀人吧?”我趴在车厢上,嬉皮笑脸的向下看去。

赵鹏飞明显顿了顿,然后点点头“都说体育系的没脑子,看来也不是全部没脑子”。

“咦!可不能这么说,体育系学习不好,但是不代表没脑子,这是两个概念”。

跟赵鹏飞阴阳怪气的聊了一会,我回头看了一眼挂车,一多半的香蕉都已经被搬走了。

“哎,差不多了哥们,我的人还得吃呢”。

就算剩下一少半,我们也吃不了,但是现在就算是吃不了扔了,我也得摆出能吃了的样子。

我得让你医学院,摸不清我海城大学,还剩下多少人。

“能吃得了么?”赵鹏飞瞥了我一眼。

“一百来人呢,几天的事”我跳上车顶。

“呦,看来跟商学院一战大获全胜啊?”赵鹏飞好笑的看着我。

他早就派人偷偷去过海城,丧尸遍地,根本看不见人。

“外边乱,都在寝室躲着呢,这不刚把丧尸清理了点,才出来找物资么”。

装逼谁不会,跟我玩高深?姥姥!赛场上累也装作不累的时候,哥们玩的多了。

看着大挂车,扬长而去,袁志走到赵鹏飞身边“鹏飞,这个货油嘴滑舌,不能信”。

赵鹏飞点了点头“不可全信,告诉同学们,海城那边先别动,面对敢一个人跑去配货站的虎逼,我们还是不惹为妙”。

“阿切!”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操,谁骂我了?肯定是那个赵鹏飞”一边骂着,我一边给老六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还没等我说话,老六便扯着嗓子大喊出来。

“三哥,你不是把学生会主席给干了么?这无人机满学校都飞了一个小时了”。

闻言,我点了点头,老六说的没错,我是给学生会主席给干了,但是此干非彼干,不可,同“日”而语。

“慌个毛线,主席死了,无人机我能砸了啊?是娄野在用无人机”。

“谁?娄野?三哥你那个爱而不得?”老六捏着嗓子喊着。

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出他捏着兰花指的那个损出。

他这一嗓子,果然引起了身边人的连锁反应。

电话一阵哗啦作声,然后小雪宝贝儿的声音传了过来“谁是娄野,什么爱而不得?”。

我一阵头疼,但是怎么都得见面,便编了一个救娄野的小桥段。

手机又是一阵哗啦,江怡的声音传了过来“娄野没死?她一直在学生会么?是不是受欺负了?”。

听着江怡关心的话语,我这才想起来,江怡貌似跟娄野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没受欺负”。

我又编了一个理由蒙混了过去。

最后还是老六接起了电话,告诉老六墙边集合。

大挂车一路轰鸣,到学校墙边的时候,又引来了不少丧尸。

在哥几个和我的合力下,解决起来也不算太麻烦。

可清理完丧尸,我们开始犯起难来,这么老多的香蕉,足有三四百箱,得怎么往回拿呢?

最后还得是小雪宝贝儿出的好主意。

用挂车上的塑料帆布铺在地上,靠着雪地地滑的优势,大家一起拽,一次几十箱应该没问题。

说干就干,来来回回走了七八趟,众人这才累倒在楼下的雪地上。

江怡温柔的给我擦着汗“老公,既然两天都没变,那就说明不会变了,回来住吧!”。

慕程雪也转头期待的看着我。

其实我还是有点不甘,辛辛苦苦攒下这么点人和家业,真要是折在我自己手里,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但是想想后,也没什么,大不了先不住一个寝室,等我彻底稳定了再说。

我点点头“今天我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回来”。

众人一听我说回来,都高兴坏了,但是一旁的老四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就说你个逼,昨天怎么是蹦着走的,原来是娄野等着你呢”。

此话一出,我脸色一黑,妈个蛋,用你解释了?用你科普了?知道自己狗嘴没象牙,你就不能闭嘴么?

看着我想要刀人的眼神,老四掰了一根香蕉谄媚的递了过来。

“三哥,来张嘴,四弟给你来个深入喉”。

“我去你妹的”一个鲤鱼打挺我就站了起来。

老四在跑,我在追,最终以老四裤裆里塞满了雪为代价,结束了战斗。

我在慕程雪和江怡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就听见两个丫头在后边大喊道“不许蹦”。

噗通一声,我一头栽倒在雪地里,我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么?没有啊!我敢确定我没蹦。

好不容易爬起来,就看见站在二楼窗户的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偷笑着。

我知道,我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