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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府

萧璟湛一整天的都未进宫,一直陪着姜初韵直到晚上。

姜初韵在小厨房做了些糕点带到萧璟湛卧房

却发现卧房没有人影,她不满的嘀咕道:“大晚上的又去哪儿了?”

将糕点放下后姜初韵在房间内转悠起,上一世她从未进过他的卧房

现如今一看,卧房里的每一个设施都是精心摆放,他那样完美的人绝对不允许有一丝的出错。

姜初韵往里面走去,角落的书架突然移动,露出一道暗门,她以为是自己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推动暗门,待她完全进入后暗门自动关闭。

里面的华丽使她震惊,毫不亚于皇宫

中间硕大的汤池上方正环绕着热气,汤池边缘靠着一个红色身影。

姜初韵悄然来到萧璟湛身后

他垂眸低睑,羽睫上还挂着水珠,墨色长发散乱在地,形成一种柔美感。

半透的红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膛惹得姜初韵咽了咽口水

这样的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

“下来”

正当姜初韵沉迷于美色时,带着些磁性的声音传来。

姜初韵好似被下了蛊一般,格外听话,脱了鞋从他身边走了下去。

随着一步步走下去,温热的汤水驱了体内大半寒意。

“面朝我坐下”

姜初韵未出过声,他说什么姜初韵便照做。

直到萧璟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白纱,在姜初韵不解的注视下轻轻蒙住她的双眼。

“这是做什么?”姜初韵还是问了出来

蒙好她的双眼后,萧璟湛又拿出一条蒙住自己双眼,随后褪下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衣衫。

本来姜初韵还想问,却发现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吓得姜初韵不敢动弹。

包括贴身衣物一件不留的被萧璟湛丢在一旁

幸好汤水有姜初韵胸口高,才不会使那一缕春光完全暴露。

“阿湛…”

“别动”

姜初韵娇嫩的声音差点让萧璟湛控制不住

他强忍体内欲望,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覆在姜初韵心脏处。

不一会儿姜初韵就感受到有一股暖流缓缓进入心脏

身体也因为有汤水的作用像是张开了所有的毛孔呼吸

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变得轻松。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在最后一刻,姜初韵只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涌出,随即一股血腥味漫延整个鼻腔。

她没忍住将这口血呛了出来,血没入汤水中染的猩红。

身体突然向前倾,萧璟湛伸手接住,将她拥在怀中。

“阿湛,我这是怎么了?”姜初韵扯着嗓子问道

“取心头血落下的病根今日帮你治好了,你吐出的血是堵塞在心脉里的,只有用内力逼出来才会痊愈”

姜初韵双臂攀上萧璟湛脖子的同时,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胸前的两抹柔软紧紧挨着他胸膛,她露出一丝邪笑,水灵的大眼睛注视他:“辛苦夫君了”

今日是两人唯一一次坦诚相待,姜初韵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萧璟湛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身体内的野性正在渐渐被唤醒。

他垂下眼帘,遮掩了眼底的炙热,下颚绷得紧紧地,像是压抑着什么。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深吸一口气悄然运起体内的气。

平复之后他掐着姜初韵纤细的腰肢将她与自己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乖,别闹”,沙哑的声音说明他此时正在忍受折磨。

而姜初韵没想到他这么能忍

于是她扯掉蒙在眼睛上的白纱,开始捧着萧璟湛的脸献上香唇。

谁知才刚碰到他,自己后脖颈便有些微疼,紧接着倒在他身上没了意识。

萧璟湛扯下白纱看着她的脸庞,无奈的叹息一声。

抓起衣裳抱起她回到卧房,给她掖好被子后自己穿好衣裳则悄悄退出。

成尧见自家主子出来还有些意外,“千岁爷”

“去长公主府”

“是”,成尧抱拳领命

以往长公主还未开府时都是长公主亲自出宫,如今她开府对自家主子来说也方便了许多。

翌日,姜初韵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捏了捏后脖颈,“好你个萧璟湛,居然敢打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姜初韵吃了午餐便开始摆弄院子里的芍药花。

萧璟湛没回来是在她意料之中,反正她也习惯了他的忙碌,就当个快乐的小寡妇好了。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内心的气话

等她再次看见萧璟湛时早就又把这个气忘得一干二净。

她若无其事的哼着曲,阿夏以为她有什么开心的事情,随口问了句:“夫人,今日你好像很开心呢”

“有吗?”

“有”

“我才没有,相反,我还生气呢!”姜初韵用力地掰扯掉枯了的叶子。

“生气?那是因为什么生气?”阿夏还无知的询问着

姜初韵闻言,手上的力道更加大,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臭萧璟湛,今日你敢打我,明日你就敢杀我……”

阿夏靠的近,听得清楚她在嘟囔什么,瞬间不敢出声。

可下一秒就让阿夏惊呆了

只见刚还在抱怨夫君的姜初韵,在看见萧璟湛进门时立马丢下手中的活马不停蹄的跑过去,毫不犹豫的跳上身抱住他。

“阿湛~”

软糯的声音听得身后的成尧直打颤。

阿夏在那边微扯嘴角,心中感慨她变脸变得真快。

“夫君怎么能让夫人独守空房呢?”姜初韵在他怀中撒着娇

萧璟湛此时觉得头都大了,她何时变得如此狐媚勾人了。

“过几日便是夫人十八岁生辰,夫人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阿湛陪”,姜初韵把头埋在他颈窝,娇声道

“仅此而已?”

“嗯,仅此而已”,姜初韵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非他不可了,她只知道此生最爱的人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