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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两口子在家等了一下午,易大妈并没有露面。

阎埠贵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再不出声。

院里那些八婆就会认为他阎埠贵认了绿帽一事。

“这事可怪不得我了。”

阎埠贵眼中狠色一闪,下定了决心。

他素来愿意玩脑子,这次让人家玩了,说不得也得莽一回。

破除流言不是别的事,必须要办的光明正大。

“解成,解旷,解放,你们仨给我挨家挨户的通知,我要开大会。”

哥仨中午刚当了受气包,这会子更不敢违逆。

赶紧倒腾着自己的小短腿,找人去了。

收到通知的贾东旭心里毫无负担。

“我专门找的院外人,阎埠贵肯定查不到。”

“这个流言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老阎啊,你就认了吧。”

贾东旭看热闹不嫌事大,以为阎埠贵不是干巴巴的说几句误会之类的话,就是要宣布要和阎大妈离婚。

他根本不会想到,阎埠贵已经从信息的源头想到了易大妈。

通知到叶子的时候,叶子一脸的诧异的样子。

等到解成走了,他差点笑出声来。

家人们,谁懂啊。

流言传成这样,这是逼着阎埠贵和这件事死磕到底啊。

本来他是不知道流言的事,直到今天两口子干仗才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事。

他一听流言里专门点明了易中海不能生的问题,他就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

不得不说易大妈是懂传播学的。

直接把易中海的事炒上了热门。

“坐山观虎虎逞凶 ,隔岸观火火焰红。 游鱼只道江波涌, 战火弥天旱死龙。”

以阎埠贵的精明,易大妈未必能讨到好处。

叶子表示看着就好,这次要看阎埠贵秀一把操作。

“闹吧,不闹出不了新秩序。”

“不闹出不了新风俗。”

“咱讲文明,树新风。”

叶子匆忙的抓了一把瓜子,搬上他的小板凳,回头喊上叶母,急急忙忙的往中院走。

前排观影位置难得,得趁早去。

“娘,你坐这。”

叶子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小板凳,顺手给老娘一把瓜子。

叶母是知道四合院流言的,只是出于保护孩子三观的想法,没有告诉叶子。

“你听听得了,可别跟着学啊。”

叶母还以为阎大妈真的有事,这会正给叶子讲正确的婚姻观呢。

叶子听的一脸无语,他知道内情,偏偏无法告诉老娘,憋的他好难受啊。

阎埠贵这次是主事人,他看着来的人差不多了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静一静,大伙听我说两句话。”

本来还在交头接耳,对着阎家人指指点点的众人都逐渐停了下来。

大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阎埠贵,充满了狭促和怜悯。

阎埠贵被盯的难受,站在那好像被扒光了一样。

这特么的,劳资来澄清误会的,你们这群王八蛋,凭什么认为这事就是真的。

“大家想必最近也听见了一些不实的流言,我今天是来澄清误会的。”

“易嫂子,这事是咱们两家的事,请您站出来说话。”

易大妈看着今天的阵仗,心里有点发怵也有点窃喜。

她想象过这样的场景,戳破易中海的假面,得脱自由就在今朝了。

阎大妈推开众人,走到圈子里边。

“阎老师,有什么话你讲,我听着呢。”

“前几天我老婆陪着你去医馆看病,这事是有吧?”

来了,他来了。

易大妈虽然意外阎埠贵没有直接说流言的事,反而讲起了她想讲的事。

但是如此好的机会她不想放过。

“没错,当时是阎弟妹陪我去的。”

“哦,不知道大夫给了个什么结果?”

阎埠贵循循善诱,像是一点也不着急解释流言的样子。

众人看的一头雾水,你管人家看病干嘛?

你自己一屁股麻烦还没揩呢。

易大妈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好像很难开口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已迫不及待了。

“这...”

阎埠贵看着易大妈一脸欲拒还迎的表情,差点吐出来。

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叶子看着却一脸学到了的样子。

演员,还得是老戏骨啊,几十年的饭不白吃啊。

随手嗑了一颗瓜子。

“这瓜子好香啊。”

聋老太太此时有点醒过味来。

那个流言她听过,但是她也没什么办法应对。

她心里是想保住易中海的,不为别的就为当初易中海拜干娘的时候承诺的一日三餐,三节两寿都有孝敬。

虽然易中海后来做的不太好,但是好歹是个指望。

要是易中海在院里传出这种事,易大妈可能就会离开他。

两口子婚都离了,谁还管她这个老太太。

“阎埠贵,你要澄清流言就澄清,问人家妇道人家的隐私干嘛?”

“没看到人家不想说吗?”

易大妈一下子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装了。

这样子让她怎么接话啊。

阎埠贵朔本正源的机会就在眼前,更加不会因为聋老太太的一句话而放弃。

“我不问她我还问你啊?”

“老太太要不您说说易中海进去那几天,你老上哪去了?为什么大伙都回来了,您老还被留了几天饭?”

聋老太太被军管会扣留,瞒不住有心人。

更有甚者都打听到聋老太太藏有珠宝的事了。

阎埠贵就是那个最有心的。

阎埠贵一提这事,聋老太太不好言语。

只能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人家军管会知道我是小易的干妈,多问我点情况,这怎么了?”

“现在是讲你的事情,不要扯别的问题。”

别人也许没听出来,但是知道所有内情的叶子能明显听出聋老太太的色厉内荏。

“嚯,这瓜子还是五香的嘞。”

阎埠贵冷笑一声,盯着聋老太太,眼神充满威胁。

事关他家能不能抬头做人的问题,他不介意拉聋老太太下马。

一个失去正面身份的老太太,没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给她一点机会,不过是惦记她那点珠宝。

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等她百年之后,他阎埠贵不介意吃绝户。

可能是被阎埠贵眼神里的冷意吓到了,聋老太太赶忙又说了一句。

“当然,这里边是你家和易家的事,要是易家的愿意回答你,我老太太就不掺和了。”

“哼。”

阎埠贵冷哼一声,暂时放这老棺材瓤子一马。

“易嫂子,你就说吧,事无不可对人言。”

易大妈对于这次失而复得的机会特别珍惜,稍微顿了顿,表达了一下矜持就开口说了起来。

“白家老号的大夫说我身体没什么毛病,可以生孩子。”

“阎弟妹猜测可能是易中海不能生。”

终于,她还是“被迫”亲口说了出来。

终于,她把这口黑锅扣在了阎家身上。

终于,她不再背着不能生子的黑锅。

易大妈感觉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她好像得到了再一次的解放和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