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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太子妃在大婚第二天入宫拜见皇上和皇后时,被一大群乌鸦袭击,夫妻二人慌不择路,当着百官的面钻入车底,丢了大脸。

这件事被人在私下议论相传。

太子妃也因此得了一个绰号:乌鸦妃。

包采采在大笑的时候,发出嘎嘎的笑声。

也不知是谁人取的这绰号,同包采采还很相配。

太子和太子妃丢了脸,皇上叫公公去对两人传话:“你们赶紧回东宫。”

皇上不让他俩入宫沐浴更衣,嫌弃地将夫妻二人当场赶走。

两人灰头土脸,坐着千疮百孔的金车,出了皇宫回东宫。

一路上,所有人皆是瞪大眼,张着嘴,用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破烂的金车上,一身是鸟屎鸟毛的太子和太子妃。

金车行过之后,人们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和太子妃好不容易熬回到了东宫。

两位侧妃得侍卫报,"太子太子妃归来。"匆匆前来门口相迎,见到像乞丐一样的太子和太子妃冲下马车,惊得叫了起来。

“啊……”

姜侧妃只叫了一声,用双手紧捂住了嘴。

任侧妃发出惊叫,接着无脑子地大声问:“殿下,太子妃,你们这是掉进了粪坑?”

她因先太子妃白氏被处死后,有一个月没有人压制她,女扮男装得了太子的宠,有些得意忘形。

加之她的月事超了十天没来,早上叫府医把脉知道自己怀上了孩子,还准备稍后拿此大好消息,向太子讨要好处。

“贱人。”

太子正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抬脚冲任侧妃狠踢了过去。

他一脚将任侧妃踢倒在地,仰面躺在地上。

太子从任侧妃的身上迈过,他冲进了内院,脱光衣衫,跳进香池内泡起了澡。

他在迎娶白凤霜时,被拉了一身的屎,也是跳进香池洗了好久,才去掉了臭味。

这一次成亲的第二天,再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气得太子想杀人。

太子妃本来就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可发泄,面对任侧妃的以下犯上出言讥讽不由得怒火焚身。

她不顾自己一身的乌鸦屎,全身散发出臭味,跳上任侧妃的肚子,狠狠地踩踏。

又伸出双手,朝着任侧妃的脸左右打弓,直打得任侧妃的脸肿得像猪头,失了原来的模样。

“太子妃,饶了妾身。”任侧妃被打得连连求饶。

包采采越打越来劲,她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任侧妃身上。

“敢叫笑本宫。”

“打死你这个贱妇。”

“救命……”任侧妃见求饶无用,太子妃下手更重,她高呼起来。

包采采在家时,对下人和父亲的小妾极其凶狠,她敢亲自动手打人,还不止一次打死过下人。

长得美貌的女子,被她打死后,脸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包采采暴打任侧妃,她身边的人无人敢上前相劝。

姜侧妃在家时听说过包采采的个性,她跪了下来,缩成一团,不声不响。

包采采手打软了,从任侧妃的肚子上跳下来。

她的眼睛看见任侧妃的下身在流血,惊了一下。

“流产了?”

包采采一双鼓眼转了几下,她将侧妃打得流产,一定会被皇上责罚。

她决定要一不做二不休。

包采采转身,从一位侍卫腰上拔下刀,双手举起刀,像劈柴一样,朝着任侧妃劈头砍了下去。

“啊啊啊……”

姜侧妃被溅得一身是血,她一脸恐怖得扭曲变形,嘴里控制不住发出大叫,手脚并用爬着往内院方向去。

她想站起来跑,腿一软又扑通跪下,双手在地上亡命地往前爬。

姜家的一位婆子上前,将自己家的小姐扯到草丛里,用手捂了她的嘴,“小姐别叫。”

姜侧妃眼前一黑,头一侧,晕厥在婆子怀里。

半个时辰后,太子从香汤中起来,才听侍卫提起东宫门口发生了太子妃杀死任侧妃的事。

太子一脸的惊骇之色,任侧妃是官员的女儿,不是丫鬟宫人,说杀能杀。

连他身为太子,也不能动手杀了侧妃。

要是侧妃犯事,也只是将人送往宗正寺审问定罪处置。

太子叫来太子妃怒吼:“你怎么敢杀了任侧妃,连孤也不敢杀侧妃!”

包采采早想好了说词,“殿下,您踢了她后,她在地上骂您,说要告诉给她爹知道。”

“妾身生气上前打了她几下,她还手,我一怒之下,用刀劈了她。”

“什么?”太子听了这话张大着嘴,再说不出一句话。

事已至此,太子只得出面为太子妃掩盖。

太子对东宫的人下令:“谁敢说出去,死!”

太子派人对皇上和皇后报,“任侧妃得了重疾,不治而亡。”

任府得到女儿突然病死的噩耗,全都惊懵了,醒悟过来后,才觉得事有蹊跷。

要是侧妃生病,一定会派人来传家人去探病。

任夫人在今天早上才得了家里婆子回来悄悄道:“我们小姐怀上了,先于太子妃怀上。”

任夫人哭得死去活来,她认定了,是太子妃知道了她女儿怀上了太子的骨肉,动手杀了她的女儿。

任大人听了夫人的哭诉,也认定了这个猜测。

“夫人,如果是真的,为夫一定为女儿报仇。”

太子妃杀了怀子的侧妃,这事瞒得再严,也有人透出消息。

七队黑豹子的将军汤义,同东宫的禁卫军首领黄将军近来走得近。

黄将军虽是东宫的禁军首领,心中很羡慕在皇上身边当值的黑豹子。

他想穿那身黑豹子衣,腰系金带子。

两人不当值时,汤义会请黄将军去酒楼喝酒。

两人在一起从来不说身边的,只说风花雪月。

哪家的青楼小姐好看,琵琶弹得好。

哪家赌场的银子好挣。

这一天,黄将军得了汤义送的一把金镶玉的宝剑,欢喜之下,对汤义说了一个秘密,“这个太子妃很残暴,出手将任侧妃打半死,最后一刀劈死了任侧妃,侧妃还怀有孩子。”

“啊,太子知道吗?”

“太子不知道任侧妃怀了孩子,其他的事知道。”

“造孽哟。”汤义摇头。

黄将军转言问:“老弟,你要不要纳一房妾生子?”

汤义摆手,“不用,前几天,我接了贱内归来,将我堂兄的儿子过继了一个。”

“我不愁香火,贱内还年轻,还可再生。”

“这是个万全的办法。”黄将军表示赞同。

前几天,汤义回去看夫人,他惊讶地看见儿子又黑又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欢喜得将夫人和孩子全接了回来。

他对外说是过续的侄儿。

他守信,带回了族长的小儿子,安排在身边跑腿。

当晚一更时分,汤义跳进了定国公府的后院,对夏荷说了东宫发生的事。

夏荷侧耳听了一会,道:“主人说她知道了。”

夏荷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你为我们主人所做的事她都知道,这是给你的东西。”

“谢谢。”汤义双手接过来,发现东西很重。

他回家后,打开盒子一瞬间,眼睛被光亮闪得闭了眼。

他再睁眼,看清了,盒子里装的是十几个金元宝。

“恩人出手真阔呀。”汤义小心地将盒子收好,用这些金元宝去收买一些重要的人。

他因为出手阔绰,又讲义气,不久升为了黑豹子的四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