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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名额的学院还是皇家办学,和皇子皇孙共同学习。

哪怕真的学无所成,但是和皇子在一个课堂上,刷刷存在感,获得一个脸熟,未来的好处也是不可限量。

在古代大秦时期,商人的孩子是绝对不允许和皇子一同学习。

皇子身边的伴读大多也是朝中的大臣,属于权力中枢的人获得皇上恩典,才能派自家孩子去伴读。

如今这种之前可望而不可求的机会,现在只要花钱能够办到。

他张全缺钱?

当然不缺!!

能在咸阳之中开如此大的酒楼,这个名额他拿定了。

胡亥看到张掌柜眼神之中的炙热,心中暗道,这货不会要花钱给孩子请补习班吧!

自己可没有说皇家学院里面学的东西,是传统的四书五经!

数理化一个也别想跑!!

胡亥又想到了现在的社会环境,心中了然。

不像他穿越到后世,富豪生活的非常好,有钱就有一切。

在这个时代富豪的处境却非常尴尬。

胡亥不由自主的吟诵出宋朝汪洙的一首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这首诗可以说贯穿古代读书人的地位,充分反应了古代社会读书的重要性。

不是因为古人更喜欢读书,而是一切都是因为利益。

在历朝历代的历史长河中,有钱人在读书人面前啥也不是。

在科举制度兴盛的时代,读书是和做官直接画等号的,读书就是做官的途径,而做官就是成为人上人的途径。

在古代为什么富豪听到可以有做官的途径会如此炙热?

我们假设一下,在信息不发达的古代,一个人仅仅是有钱,家中没有一个读书做官的人,在官场之中也没有任何靠山,结果会如何呢?

大秦和各个郡县有很多地方,有个词叫做找盗贼,这可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假如某个地方出现了盗贼,衙门里面的捕头不是先搜捕盗贼,而是先把这一片范围内的的富豪打听一遍。

主要打听的是富豪家里有没有读书人,有没有在朝为官的人。

只要没有,那就说你是盗贼的同伙,强行将你抓起来关到牢狱里面。

如果这个人对这个流程很熟悉,就知道他们要钱。

会让府上的人送钱过来,破财免灾。

衙门里的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也就不再为难富豪,将它放出去。

如果抓到的富豪,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不知道事情的流程,或者是不愿意送钱。

他们直接会在牢狱里,被狱卒进行一番严刑拷打,大刑伺候。

最后在一番亲切而友好的交流之后,富豪终于是开窍了,懂得了他们的意思。

只能让府上送钱过来,毕竟再不送过来小命就没了,那要钱有什么用?

富人们已经被这种情况,搞得精疲力尽。

所以古代那些发了财的土财主,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培养出一个读书人出来。

当然这也是一种社会进步的表现,毕竟在科举制度之前,普通人连读书做官的机会都没有。

在古时候读书可不像后世那么容易,就连普通的富豪也是消费不起的。

难度主要分为五点:无书可读;无地可读;无钱可读;环境艰苦;进度缓慢。

在纸张和印刷术,这两项划时代的技术发明之前,所有的书籍都是要用手抄写在竹简上、或者在锦帛上,所以让人读一本书非常的费时费力,而且一般的书都是不外借的,让他们这些想读书的连抄的模板都没有。

更何况也没有名师可以教导,只能自己独自钻研,因为当地的大儒都是自视甚高,就算你是当地的土财主,也不一定能够为自家子弟求得一个弟子的挂名,毕竟大儒们都是不缺钱的。

张全听到胡亥吟诵的诗之后,嘴里轻声的喃喃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句话使张全心头巨颤,因为这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也算是当地的土财主,非常有钱,直到有一天他奶奶去世了,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生老病死。

每年自家都会将一部分利润,相当于保护费的钱财,交给当地衙门,以换取庇护,求的平安。

但是当地的知县感觉这样来钱速度太慢,早就眼馋张全家的财产。

知县在这件事情上下文章,将这件事情定义为富豪不孝,对自家母亲小气恶毒,活生生的将自己家的母亲打死。

儿子将母亲活活打死的命案非常严重,几乎死刑是板上钉钉的事。

知县命人将富豪抓进死牢,严刑拷打。

富豪也不傻,当然不可能承认,他非常气愤知县竟然用不孝的罪名诬陷自己,但也无可奈何。

知县看富豪还是一个难啃的骨头,直接命令狱卒对富豪强行画押。

富豪也知道知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让家里人不断的送钱给知县。

但是这个知县贪得无厌,为了获得富豪家的全部家产,最终还是把这个富豪弄死了。

当然自家里当时也没有当官的人,或者学问高的人。

如果有的话,这个知县根本就不会过来查问,甚至逢年过节还会来拜访。

如果读书只是为了增长学识,陶冶情操,没有人会把读书人看的太重。

但是当读书能掌握这个社会最重要资源的时候,那么读书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就会超过一切。

后来张全就另寻他法,寻找一个靠山,将自己赚的大部分钱财交给他寻求庇护。

等到积攒足够多的资本,收益扩大之后,再次寻找更高的靠山,一直做到了现如今的地位。

张全也懂得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是自己的靠山。

可是财富越高,需要的靠山就越大,自己家里的人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官职。

他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方法破局。

如今破局的方法就摆在他的面前。

张全感觉这就是他寻找多年的破局之法,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张全有些迟疑的问胡亥道:“胡公子不知一个人可以拿多少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