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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竟然说她是猪!

猪有她这么可爱吗?

显然是没有。

柳杉杉拍案而起。

下一秒。

“啊……痛痛痛……”

一时没注意用受伤的手拍桌子不痛就怪了。

柳杉杉疼得面部扭曲成一团,眼泪汪汪。

季宴礼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笑意,笑骂道:“活该。”

柳杉杉瘪嘴,委委屈屈道:“二师兄当真是没良心,人家都这般痛了还骂人家活该,人家的心好受伤啊。”

她一边说着, 一边偷偷的用口水在脸上划了两道泪痕,捂着受伤的心脏处哀嚎不断。

季宴礼十分无语的扫了她一眼,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膏递给她,“上两天药就好,不过……”

柳杉杉赶紧将药瓶揣怀里,生怕他下一秒就后悔不给了。

随后又问道,“二师兄,你说不过什么?”

季宴礼沉默了片刻,唇边忽而浮起一抹笑容,“没什么。”

柳杉杉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揣着药瓶准备回去。

两天就能愈合,神药啊。

不愧是传闻中的神医二师兄呀。

季宴礼见她要走,难得好心道:“吃了饭再回去吧。”

柳杉杉眼中泛着泪花凝视着他。

二师兄又是送自己药膏,又是留自己吃饭,简直就是好人啊。

季宴礼被她感动的眼神看得有几分心虚,不自在,连忙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我只是担心你受了伤,自己一个人不好做饭。”

柳杉杉娇笑一声,“二师兄果然是心疼我,还说心里没人家呢。”

她说着,纤细的手指正好戳中季宴礼的心口。

季宴礼微愣了片刻,神情慌张,不敢与柳杉杉对视,连耳根子都莫名的红了起来。

【好感度+22】

又涨了!

柳杉杉看得心花怒放。

再准备骚一下时,季宴礼却逃也似的跑了,生怕被柳杉杉生吞活剥吃了。

柳杉杉望着他狼狈逃离的背影,心道:自己有这么饥不择食,如狼似虎吗?

她已经很含蓄了好不好!

***

夜色融融,漆黑的天空缀满了繁星点点,微风轻抚,凉爽又惬意。

屋内亮着橘黄色的暖灯,窗子上映着两道人影,气氛和谐。

然而看似和谐温馨,身为主人公其中之一的季宴礼却是有点儿扛不住了。

坐在他对面的柳杉杉故意拉低衣领,露出白嫩如玉的肌肤,弯弯的眉毛柔媚诱人,浑身散发出出一种妩媚娇柔的气质。

她轻挑了眉,红唇微勾,“二师兄,吃饭呀,你这样一直看着人家,人家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小样,她穿得这么骚气,就不信好感度不蹭蹭蹭的往上涨。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

好感度又涨了。

【+25】

看来,阎王爷说得对,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还是要懂得怎么利用的。

想必她很快就能拿下二师兄了。

柳杉杉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当中。

季宴礼捏着筷子的手青筋凸起,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耳根子已红得能滴出血。

随后,他闭上眼,压下眸中闪现的情绪,啪地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

柳杉杉听到声音,收回飘散的思绪,媚眼如丝,笑盈盈的看向季宴礼,“二师兄,你怎么不吃饭啦?难不成……你想要人家喂你吗?”

季宴礼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脱下外衣……

柳杉杉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面上却保持镇定,轻咬红唇,“二师兄,你就这么着急?人家还没有吃饱饭呢。”

心底却是无助呐喊:怎么办怎么办,二师兄来真的怎么办?

然而季宴礼接下来的动作,让内心处于惊慌失措的柳杉杉彻底愣住了。

季宴礼解下身上的外衣盖在柳杉杉的身上,遮挡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肤,移开视线说:“赶紧从我的面前消失。”

啊?

柳杉杉两眼发愣。

可看到季宴礼头顶上的闪亮欲涨的数字,她忽然上前依偎在胸口,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微微抬眸看向他,“二师兄,你不喜欢人家这样吗?”

“不喜欢,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骗人!

头顶上的好感度已经完全的出卖了你好不好!

柳杉杉在心里咆哮。

然而面对季宴礼,她笑得妩媚撩人,缓缓伸手想抚摸他的脸。

但是季宴礼却突然捏着她的手腕来了个擒拿手。

“痛痛痛——二师兄,饶命。”

季宴礼脸色微沉,将她包成个粽子的样子,语带威胁道:“你下次再穿成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柳杉杉不怕死的继续挑逗,“二师兄怎么个不客气呢?”

季宴礼眸色幽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笑说:“看来上次扎针的事情,你已经忘记了。要不我现在给你扎几针清醒清醒。”

柳杉杉回想起上次五师兄以为自己得了疯症带给二师兄扎针的场景,浑身都颤了一下。

季宴礼见她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大概是想起来了,要不要……再体验一下?”

体验个毛线啊!

她又不是金钢铁人不怕痛的。

柳杉杉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正正经经道:“我已经吃饱了,就不打扰二师兄了,再见。”

说完,她光速离开。

跑的时候身上还披着季宴礼的外衣,背影显得狼狈又滑稽。

季宴礼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角眉梢染上淡淡的笑意。

【好感度+28】

***

第二日清晨,柳杉杉的房内爆发出一连串如杀猪般的叫声。

给她换药的兰霜耳朵都差点儿震聋了。

柳杉杉泪眼婆娑的望向季宴礼给的药瓶,又气又怒。

该死的二师兄!

根本就是存心报复她!

这药沾到伤口疼痛难耐。

他竟然还藏着掖着不说。

心机太深了。

不过看在涨了的好感度上,柳杉杉决定忍下这口恶气。

兰霜端着满是血水的盆,面无表情的朝着外面走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折返回来看向柳杉杉,“柳小姐,你下山的这段时间,我家主子一直担心着你,如今你已经回来了,是不是得去看看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