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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碰上娇软男配后,宿主她真香了 > 第206章 摄政王他又被骗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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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摄政王他又被骗了(18)

“所以为了这双眼睛,我要把尊严让她踩在脚下吗,戚忘。”

她安静地问,周围没有其他的人了,偌大的书房里其实安插的都是他的眼线。

她看似自由,实则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可逃脱。

世人说的不错,她是傀儡。

他是提线人。

沈坼又不蠢,相反之下她比一般的女子,或者说大多数的男子都要聪明得多,这样的控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似乎是很依赖自己,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戚忘这么想着,只觉得她似乎落寞到尘埃里去了,就像是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最后一点企望都掐灭了。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戚忘跪坐在她的前面,听着她的声音心中好像一揪,声音都变得干哑起来。

“所以你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来质问我的时候,也是没有这个意思吗。”

她说的很平静,但是戚忘听着不是很平静。

他现在才恍然发现,这大凌上下似乎没什么人把沈坼当回事,她像一个笼中鸟,困中兽。

人们畏惧她,也轻视着她。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声音似乎说不出来了。

他明明没想着这样困住她,他只想是想要她坐上那个位子。

她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罢了,左右这些我又做不了主。”

她扶着旁边的桌子起身了,然后就回到寝殿里,背影在黑暗里一点点吞噬,直至消失。

戚忘一个人坐在原地,看到了那个初有雏形的他的模样的木雕,粗糙的触感中仍能窥见雕刻的人其中的细心和认真。

一个眼盲的人尚且能做到如此……

戚忘忽然间有点无所适从。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掩藏的眸子下面是微小的茫然。

九岁都要被大人这操作给看哭了,我艹,大人你别骗他了行不行,我感觉他要碎了……

(;′д`)ゞ

九岁咬着小纸巾看着大人的骚操作,都要被戚忘急哭了,他这个世界只是身份问题没和您这么亲近而已,您至于这么骗他吗……呜呜呜……

刚看完《替身王爷轻轻爱》的九岁,看到这些情节感觉是看到了王爷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被所有人传着说女主才是替身,然后男女主误会,女主带球跑一个人在外。

男主为了找到女主放出大批人手去找,却被误传成是要去追杀女主的虐身虐心的剧情了。

痛!痛啊!!太痛了!!!你们有啥事不能好好讲吗?!!

但是九岁还没牢骚完,戚忘的事情就忙得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主上,合州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回来的暗卫才找到戚忘的位置,就赶紧进来禀告了。

戚忘看着手里那个染了血的木雕,揉了揉眉心,事情总是这样接踵而至,烦不胜烦。

合州的事情说不定有人里应外合,此人目的很明显了,夺权篡位,颠覆江山。若是真让他得逞了,那才是真正的糟糕了。

乱成一团的思绪搅在一起不解开就成了结,但是时间不等人,这个结没解,那个结又起了。

他是系铃人,亦是解铃人。

他是操局人,亦是局中人。

至少,在过年之前不能出事吧,他想。

回头看着沈坼离开过的方向,他的眉眼疲惫,心中的不安更甚,最后还是起身去处理那些外面的后顾之忧。

玄色的大衣揽过桌角,带起一阵外面来的陌生的寒气,他又走了,身影坚决而又孤寂。

其实他才是那个孤独的人,一个真正被掌控的人,被一种不知名的使命感给掌控了。

沈坼站在小阁楼上,在上面看着戚忘离开的背影,一盏茶已经慢慢地见底了,又哪里有刚才那副可怜落寞单纯的模样呢。

戚忘甚至忘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为了那个所谓张二水的死亡吗,还是为了沈坼杀了人,他而不高兴呢。

背后的掌控者总是以最无害的面目示人,黑暗中的鲜血其实早已浸透灵魂。

在旁边端茶的不是戚忘派过来安插在沈坼身边的暗卫,又是谁呢。

“陛下,摄政王应当已经知晓了合州的事情。”黑衣暗卫站在旁边,没什么表情地说。

“将那女子的身份仔仔细细地搜寻一份递给摄政王。”

沈坼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暗卫端着的盘子上,那个暗卫只是默地点了点头就退去身后,渐渐地隐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合州变化,京城局势也要在变上一变了。

沈坼连着几天没有上朝,戚忘也没有多管,朝臣往上面那个位子看了又看,再奇异地看向摄政王。

古来摄政王持政,皇帝称病不出这么多天,一般只有一个情况,皇帝估计是被软禁了,摄政王接管朝政。

但……这些日子看来,摄政王不是在放权了吗?

他们又不免地想到,几日前陛下责令杖杀的那个女子,听说是摄政王特地从外边带回来的,难道是这件事情惹恼了摄政王?

有人揣度,没人敢问。

容邹倒是听说了这件事,但是他此时正在被顺义王关禁闭,就是想出来也无济于事。

又下了朝,戚忘才忍不住往养心殿的方向看,问安插在沈坼身边的那个暗卫,“陛下她还是不愿出来吗?”

暗卫站在旁边回答,这次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陛下想要去京城外的景林寺为民祈福。”

这几年是连年的大灾,生民疾苦,但是这样的话术在现在看来好像是在估计躲着谁。

为民祈福,要祈福多久,还未可说。

戚忘还是去见她了。

她的桌案移到了窗边,那边亮堂,虽然对于她光线似乎没这么重要,但是她的一切行为都要和其他的正常人一样。

或许,她并没有这么需要所谓的眼睛?

“陛下。”戚忘还是先服了软,靠在桌案下边的小阶梯上,轻而认真,“微臣错了。”

沈坼戴着眼纱,原是低头在慢慢地雕琢手里未完成的木雕,听到他的话,微微地侧头过来,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