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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抵达了其中一处旅店之后,随后便分道扬镳了,得到一些小钱的小导游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这里。

他的步伐很急促,似乎是有目的性的奔跑,脸上浮现的笑容极为明显,任他如何收敛也收不回他这份发自内心的笑容。

瞧着周围不怀好意的眼神以及充满兴奋的小导游兴奋的离去,看着几个人悄悄跟上去,他也没说什么,他们想要干什么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凌恒终只是自顾自的来到了旅店,不再多管闲事,任小导游的命运会如何,一切与他无关。

轻推开了大门,无论是狂放还是平静,视线尽数放在了他的身上,而见到了陌生的面孔之后,场面再次回归到了热闹。

谁也没有去管这个外来者是谁,这也不关他们任何事,只要没有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其他人想要做什么,自己又何须插手呢?

但偶尔还是有些人会上头,做出不过脑子的事情,即便他是醉酒状态,并非常态。

“喂!小子,你脸上的伤疤是在炫耀你的战绩吗?啊?”

喝醉酒的一个男人靠近了新来的那位人儿一小段距离,但还未等他做出挑衅的行为,他便已然被手下拉住了身体。

“抱歉啊,不要介意。”

他也只是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任手下将他拉回原位,也不做反抗,直到……他看到了笑容。

凌恒终对此感到欣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一番,毕竟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和平”一词是和他远远搭不上边的。

虽然只是个半醉状态的人,做出的动作可能不是理智状态下能够比较的,但这不顾形象、他人的模样还是让他开始回味起了过去的经历。

无论是绝涯山时感受到的恶意还是落叶村时村民的排斥,他都只能以恶来形容一切,现在的热闹却是难得一见的和平。

但他对于和平却感到了不适,或许是一直处于混乱带来的影响吧。

这份和平注定不会僵持太久的,在看到那份笑容之后,他开始暴躁了起来,在他眼里,这就是轻蔑一笑,是在瞧不起他。

他像个野兽一样嘶吼着,想要当场开始动手,但手下们依旧是按住了他,制止他不理智的动作。

“你好,我想要住一个星期。”

“4个双牙币一天,不提供食物,饮水免费。”

从他摊开的手就能明白他的意图,摸着口袋将通行证拿了出来。

而接待人员也是保持着一副笑容,娴熟的接过了四行证,而这副笑容一直维持到了见到证明的那一刻。

“你是蛮族人!”

一声惊呼从他的嘴中怦然冒出,坐在这里的客人们也一时凝固了笑容,掺杂着一丝好奇和不满。

接待人员看着场面就明白了自己的过失,颤抖的手拿起了一串钥匙,连忙递给了眼前的人儿,眼神慌张不敢去看。

在凌恒终接过钥匙还未上楼时,那位误会是挑衅的男人也暴躁了起来,不顾手下的阻止,奋不顾身似的朝着他奔来。

而在场的客人们也只是保持着好奇,没有一人对此感到奇怪,仿佛是个常识般的事情一般。

有些人手脚发痒似的开始按耐不住,摩擦着手脚思考着,眼神贪婪的望着凌恒终,仿佛是个天大的宝藏一样。

“蛮族人!和我一战吧!”

身材健硕的男人狂奔而来,无视了椅子、桌子的阻碍,直冲目标而去,或许是喝醉的缘故,语气中不觉间带上了一丝不屑。

而有人率先出头,那些按耐不住的人也退回了原位,开始观察这场试探。

见到这里,手下们也顾不上阻止他们的老大了,一个个都奔向目标,形势朝着以多欺少呈现。

然而,在一个照面下,男人骤然倒地,远处凌恒终的位置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上方,双脚踩着他的脑袋。

在他奋力挣扎时,将他的脑袋抓起,一道残影掠过,急速砸向地面,发出了巨大的闷响声,同时,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一个沾染上几分赤红的牙齿摔断,在地面翻滚了一些距离。

“混蛋!”

此刻的局面已然属于碾压,而他的手下们也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大被揉虐,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去制止,只能默默看着他被施暴虐待,像是大人打小孩一般。

一拳接一拳的落到他的脸上,眼睛也从睁大眼珠子愤怒化为了现在的眯眯眼,整个人也从醉酒状态脱离而出。

他本想出声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但他没有这个机会,每当他想要说话之时,硕大的拳头就会再次砸落。

自暴自弃的抱头接受挨打,直到他快没气了,这才有人出来制止。

将视线转移到了出头的人身上,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模样,双手尽数沾染上鲜血的凌恒终头也不回的朝着楼梯走去,只留下舒气的年轻人留在那里。

而在他离开了这里,场面再次回归热闹,一个个的都开始称赞起这种行为,没有一个人会为这位半死半活的人感到怜悯。

处于震惊的小弟们也是当即拉起他们的老大朝着外面跑去,奔向了医院的位置,尽显慌乱。

而那位出头的年轻人也只是愣在原地思考了片刻,随即也跟着那些小弟们一同离开了这里。

“该说不愧是蛮族人吗?今日一见,果真是一群暴力的人啊。”

“再暴力又能怎么样?他们为了能够活下来只能投靠我们这些城镇,不然他们又得回他们的老家去咯。”

“话不能这么说啊,至少他们还是有用的啊。”

那些活泼开放的人都开始评论起这位“蛮族人”,也不在意就在楼上的那位能否听得见,不以为意。

他们就像是在看马戏团的表演一样,虽然是一场呈现碾压的局面,他们只会为胜者庆贺助威,败者随风飘扬,无人在意。

也幸好那个挑衅的人是拥有小弟的,换做是孤身一人来挑衅的话,没有人会为他收尸,直到被打死了也没人会在意,有的只是拍案叫绝。

在经过一场小插曲之后,那些贪婪的人们也收回了他们的贪心和邪念,只能压在心底不去思考,他们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能够压制住蛮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