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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宁沫的时候,罗战的眼眸闪过一抹亮光。

宁沫不想求助于罗战,安子墨应该会认识医院的人吧?毕竟看他都能跟深市人民医院搭上关系,这京都还是他的大本营呢。

想着宁沫就要越过他离开,可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制止了步伐,就听他说道:“我找到那天晚上当值的医生了。”

“真的?”宁沫喜出望外地看着罗战,没有什么比希望落空却再次燃起更让人惊喜的了。

罗战紧盯着宁沫,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深情:“对你,我不会说谎!”

宁沫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里面有着魔力般,要把她吸入其中。

她向下看着,却看到了他垂在两侧那血迹斑斑的右手拳头,那血迹已经干了,可那痕迹却是那么让人触目惊心,最主要那手背肿了。

怎么受伤这么严重,还不包扎?这人不疼吗?

或许是宁沫过于专注,眼神停留的时间长了那么一点,可就是这么些许的驻留,罗战的心颤动着,雀跃着。

他不以为然道:“这是小伤,没事!不用担心!咱们现在去找那值班医生?”

她哪里有担心他?宁沫剜了一眼罗战。

不过也同他辩论,万一又没完没了了,如今更重要的是找到那医生。

看着宁沫默认的态度,罗战的眉目肉眼可见的柔和了。

而后两人一左一右地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一个四合院,不过这四合院有点杂乱,住的人不只是一家。

看到宁沫他们的时候,本来还在院子里的几家人纷纷进了屋里,仿佛他们是什么洪水猛兽。

宁沫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踏进了门槛。

“请问下韩医生在吗?”宁沫清脆的嗓音响了起来。

“你们找谁?”而后一个满头华发的八十多岁的老奶奶驼着背,背着手从侧面冒了出来,她的突然出声吓了宁沫一跳。

宁沫不禁后退了一步,而后被罗战揽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宁沫的腰肢像触了电般,她吓得忙往旁边移了一小步。

罗战的眸子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你们找谁呀?”老奶奶又问了一遍。

宁沫这才走上前弯着身子:“奶奶,我想找韩医生,请问她住哪间房?”

“找谁?”

这老奶奶明显有点耳背,宁沫的音调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声调,嘴巴也正对着她的耳朵:“韩……医……生?她住……哪?”

“我听得见,用不着这么大声!”老太太说着还挠了下耳朵,“对了,你找谁来着?”

宁沫无奈,这叫能听得见,本以为总算找到人问了,想不到人家竟然听不见。

倒是罗战上前了一步,在老奶奶的身边站定,而后同样弯下了身子:“韩丽?”

他的声音没有多大,可这老太太却听懂了:“你找韩丽,早说嘛,跟我走。”她说着露出了缺了牙齿的牙龈,怪可爱的。

老奶奶说着背着手走在前面。

宁沫看着前面径直行走的老奶奶,她看着罗战好奇道:“你怎么做到的?”

罗战的嘴角上扬着:“你得面对着她,让她看你的口型!”

原来如此,两人跟着老奶奶进了其中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不大,就放了一张上了年头的床、一张桌子和一条板凳。

在老奶奶的邀请下,宁沫坐在了板凳上,可那凳子都已经不堪重负了,坐下去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宁沫很庆幸罗战没有坐下来,否则两人的形象就不好看了,不,或许就她不好看。

罗战示意宁沫起来,可宁沫拒绝了,半悬着身子坐也没什么的。

“阿丽出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你们等等。”

老奶奶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帕,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许久之后她从里面拿出了两颗糖,递给宁沫和罗战,“请你们吃!”

宁沫不想吃糖,可老人家那皱褶般的菊花笑,让她接了过来。

而罗战却是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至于罗战去干嘛?宁沫也没管。

看宁沫接过自己的糖,老人家的菊花绽放得更开了,她催促道:“甜,快吃!”

在老奶奶的眼神示意下,宁沫只好打开了那颗糖,塞进了嘴巴。

其实那糖已经融化了,味道也不怎么好,可却甜进了心里,这是一个陌生老人不含虚假的爱。

她连连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好吃!”动作加手势,她就不相信老人家看不懂。

“好吃就吃,”她把罗战没有接过的糖再次塞进了宁沫的手中。

罗战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锤子,和几根小木棍,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几枚铁钉。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其他户人家可是一点也不好相与,不然也不会看到他们就关门了,宁沫腹诽着。

“媳妇儿,你去床上坐着?”

听着罗战那自然而然的称呼声,宁沫的喉咙被遏制般,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了不是,他忘记了昨天她说的话了。

虽然想反驳,可情景不对,宁沫憋住了,瞪了罗战一眼,而后移动了屁屁坐到了老奶奶的旁边。

而后这两人就像祖孙俩聊了起来,不是鸡同鸭讲,就是你比划我猜,两人好像还真那么一回事。

罗战则“砰砰砰”“咚咚咚”忙活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把板凳都坚固了下,而后也顺便把桌子也给巩固了下。

看不出来,这人还有这一手。

韩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妈和宁沫其乐融融的场面,而罗战只是站在宁沫的旁边,像护法一样护着她。

韩丽谨慎地看着宁沫和罗战:“你们是?”

闻言,宁沫抬起头看向了门口处。

这是一位五十出头的中年妇人,她面色蜡黄,眼角额头的纹清晰可见,就连两鬓角都有了些许白发,看来也是受了岁月的摧残。

宁沫起了身:“您是韩丽韩医生是吧?”

“我是韩丽,不是医生,如果你要找医生的话,恐怕你找错了,我已经将近二十年不行医了。”韩丽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