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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让宁沫想起了宁瑾,她瞬间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她对面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孩。

她身穿一身红白格子裙,头发的麻花辫上还扎着红色的大花,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鞋,打扮还挺时尚。

“青青!住嘴!”一个清朗的男声警告道。

宁沫顺着声音望了过去,而后瞬间睁大了双眼,这人不就是宁瑾心仪的对象安子墨。

他面如冠玉,身穿白色的衬衫和背带,配上那眼镜,斯文而又优雅,公子如玉不过如此,不愧是宁瑾心心念念的人。

照理说宁瑾是因为他才设计她的,她应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可是莫名的对于这张脸她生不出厌弃,甚至还有几分熟悉。

那人似乎没有认出她,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继续手中的书籍,貌似也是一本医书。

也对,他和宁瑾是大学同学,自然也是学医学的。

正想着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子墨哥哥,你干嘛训我,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我又没有错。”那女孩说着还嘟起了嘴巴。

安子墨的声音沉了下来:“青青,你出来怎么答应我的!现在都忘了?”

“子墨哥哥,我这不是一番好心嘛。”娇娇女着急地跺起了脚来。

安子墨有点无奈,他摇了摇头转向宁沫歉意道:“这位同志,实在对不住了,我这妹妹有点骄纵,你别理她。”

这话不止左青青,就是那嚷嚷的妇人都不满起来了。

“小伙子,瞧你长得斯斯文文的,这话怎么这么让人不爱听呢。怎么就不该听这小姑娘的?”

那妇人说完直接坐在了地上:“哎呀,我这腿抽筋,现在的人素质真不行那!”她一边嚷着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宁沫。

“子墨哥哥!你看她多可怜呀,这人怎么这么狠心呀!”左青青附和着,埋怨地看着宁沫一眼。

“你好心,你圣母,你可以把座位让给她!”

“那你把座位让给她。”

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前者是宁沫,后者是安子墨,两人说完不约而同相视一眼。

这一刻,宁沫对着安子墨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让了,我坐哪里?”左青青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子墨。

宁沫一点也不客气:“那我让了,我坐哪里?”

自己这小妹已经被小姨娇惯得不行了,安子墨抿了抿嘴声色俱厉:“青青,你不是小孩子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我……”左青青无言以对。

那妇人没想到,被她当枪使的左青青这么快就歇菜了,再次叫嚷了起来:“哎呀,不行了,不止脚抽筋,全身都疼!”

可却没人再为她说话了,是呀,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又何必要求别人呢!

那妇人见没人再搭理她,最终灰溜溜地起来去找其他座位了。

等她一走,宁沫和安子墨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不要脸!”左青青莫名其妙地对着宁沫骂道。

宁沫莞尔一笑:“是呀,我有脸可以不要了,不像你连脸都没有。”

还以为是个宁瑾一样的白莲花呢,原来是娇纵的大小姐。

“你个贱人……”

安子墨的脸再次黑了下来:“左青青!够了,跟人家道歉!”

左青青气冲冲:“才不要,谁让她笑得那么淫荡,存心勾引你。”

她心里嫉妒得发狂,从小到大她就喜欢子墨哥哥,更是立志当他的新娘。

可子墨哥哥对她却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这不是子墨哥哥有事南下,她就嚷着要去的,开始他没答应,后来在她妈妈的哀求下,他才答应的。

这狐狸精一坐上来,她就发现了子墨哥哥看了她几眼,这怎么可以,子墨哥哥只能是她的,所以她才为那大娘说话,想把那女人赶走。

想不到却因此让他们两个交集更甚,她心里的嫉妒再也压抑不住了。

宁沫一脸无辜,这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这安子墨确实俊俏,可她对他也没那方面的意思,最多只是欣赏而已。

要是没有那结婚报告,或许她还有可能把这安子墨抢过来,气死那宁瑾和这叫左青青的女人。

可现在是不可能,她可不想再来个牢狱之灾。

“啧啧!想不到左青青同志思想这么狭隘,胆子也大,不仅质疑这个社会,而且质疑一号首长说过的话。”

这滔天的罪名,左青青脸色立马变了:“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

宁沫露齿一笑:“就是刚刚呀,你刚不是说我笑一下就是勾引人家,这女性笑都不行,那不是让人回到那封建时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候。”

“一号首长还提出妇女可以撑起半边天呢,你这不让出门不就违背了他的思想了?”

左青青的脸瞬间惨白:“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曲解!”

“没有吗?刚刚那个乘务员笑了,还有那位蓝衣服的女同志,那红衬衫的女同志,我要不要跟她们说你骂他们不要脸!”

左青青被吓得只能尿遁逃离了,她可不想被群起而攻之。

左青青一走,宁沫的旁边立马响起了肆无忌惮的笑容。

“你可以呀,这可是我头一回看到左青青吃瘪,你就是这个!”她旁边一直趴着睡觉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对着宁沫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一个阳光男孩,估计也是20岁左右。

他拔下塞在鼻子上的纸:“你知道我为啥装睡嘛,因为太臭,刚刚那大妈估计一年没洗澡了,差点没熏死我,幸好被你赶跑了。”

宁沫不禁失笑,哪里有那么夸张,一年没洗澡,不过一个月肯定是有的,那头发都能滴油了。

“还有那左青青上车就一个劲的子墨哥哥,子墨哥哥,我听得都起鸡皮疙瘩了,多亏了你。”

那人说着转向了安子墨:“子墨,你怎么受得了的,太佩服了。”

安子墨没回答仍旧看着自己的医书。

那人也见怪不怪,重新看向了宁沫:“对了,我叫孙子豪,谢谢你赐我以清静和光明。”他说着就伸出了右手。

宁沫看着这耍宝的男孩,嘴里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同时也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宁沫。”

闻言,正聚精会神看书的安子墨把视线移到了宁沫的身上,那里面有着不解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