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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今晚实在是舒服,空气中少了闷热,宋米米小手举着,双腿大开,睡得跟只小青蛙似的。

确定了闺女儿睡着之后,宋宴不免有些蠢蠢欲动,前面几天孩子睡得不好,他自然也没有心情。

宋宴小心地把宋米米抱到靠墙的那一边,还给她盖了一床小毯子。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怕她翻身摔着,杨桃他们的床就移到床边了。

宋宴把宋米米安顿好,又轻手轻脚地躺到了杨桃边上,双手抱着杨桃的腰,用自己的脸去蹭杨桃的脸。

杨桃柔柔一笑,也伸出手抱住了宋宴,黑夜里,夫妻俩纠缠在一起,激情而又小心,情到深处难免发出一些声响,又怕吵醒身旁的小家伙,只好克制再克制。

“轻些,轻些。”杨桃仰着脖子,声音里难耐又透着慌张。

宋宴看身旁的小身体翻了翻身,瞬间不敢动了,两人的动静打扰到了宋米米,要是把她吵起来,那就可以收工了。

这样的事宋宴经历过几回了,他也怕啊,要是再来几回,他得被吓出心理阴影来。

突然,宋宴想起什么来,轻轻地松开杨桃,一个健步跳下床,光着脚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头拿出一床凉席来。

这是前几天杨桃在供销社买的,那几天实在是闷热,本来想铺在床上的,又怕冻着宋米米,就没铺。

宋宴拿了凉席,快速地给铺在地上,再回头一把抱起杨桃,将她放在凉席上。

刚刚进行到一半中途就打断,杨桃也是被吊在半空中,双脚不能着地的感觉可不好受,身体难耐地很。

等宋宴再次贴过来,杨桃立马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地上凉,可两人身心火热,今晚连蝉鸣都没有,没有了顾虑,两人纠缠在一起,汗水交织在一起。

“好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杨桃受不住地问道。

“快了。”宋宴低吼着道。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杨桃控诉地看着他,眼角都湿润了。

宋宴不说话了,低下身子吻住了杨桃的嘴。

……

翌日,杨桃揉着自己的老腰差点起不来床,在撩起裤腿看着自己红了一片的膝盖,杨桃瞪了好几眼,旁边的罪魁祸首来。

都说了不行了,这人还越来越兴奋。

宋宴也自知昨晚过分了,可叫他当时怎么能忍得住嘛。

只好讨好地笑笑,又伸出手给杨桃按她的腰,宋宴大手火热,按了一下,还真的舒服多了。

按着按着,杨桃竟然又睡了过去,昨晚实在是累到了。

一觉睡醒,看看时间都快来不及了,宋宴早就把闺女儿给抱了出去。

杨桃急急忙忙洗漱了,都来不及照下镜子,亲了口宋米米,就一阵风似的上班儿去了。

到了厂里,杨桃把车一锁,就往食堂走,生怕迟到了。

还好,还好,时间还来的及,杨桃松了一口气。

又有些想上厕所了,今天着急忙慌的,连厕所都没来得及上。

厕所在食堂对面那头,杨桃跑到厕所解决了需要,舒服得吁一口气。

刚穿好裤子站起来,就碰上了安玉,安玉一看到杨桃,眼睛就盯在了她的脖子上,打趣的眼神在杨桃身上看了又看。

“你看什么呢?”杨桃被看的不明所以。

“啧啧啧啧啧,你们昨晚很激烈嘛。”安玉笑道。

杨桃脸色爆红:“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玉指指杨桃的脖子:“你脖子上的印儿,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咱们全市的蚊子昨晚怕是都不敢出声儿吧。”

杨桃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又扭头去看,看不到,只好问安玉:“很明显吗?”

安玉确有其事地点点头:“好几个呢,蚊子咬的都没这么明显。”

杨桃红着脸,又皱了皱眉头,心里咒骂了宋宴好几遍,都说了不要亲脖子了,这人就是不听。

看着杨桃变幻莫测的脸色,安玉笑得乐不可支的。

杨桃瞥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笑谁。”

安玉想说,她们可不一样,她脸皮可没有杨桃这么薄。

好吧,杨桃脸皮薄,她还是不笑话她了,还好心的帮她整理了衣领,恰恰能遮住。

“你别有大动作啊,你动作一大,就得露出来。”安玉叮嘱道。

杨桃点点头,点头的幅度都不敢大了,赶紧走出了厕所。

看杨桃绷着身子走了,安玉在后头笑得乐不可支的,这夫妻俩,孩子都有了,还挺有情趣的嘛。

被安玉笑话了的杨桃,一个上午都不敢大动作,还时不时地扯扯自己的衣领,生怕再被别人给看到了。

绷了一个上午,等中午回去给宋米米喂奶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换了一件有假领子的衣服。

虽然热了点,但好歹是看不出来了。

想起给闺女儿喂奶时,自己胸口上的印子,杨桃气的牙痒痒,晚上等宋宴回来,非得咬他两口才行。

坐在办公室的宋宴连声打了好几个喷嚏,还在那儿傻乐呢,这是他老婆还是闺女儿想他了呀?

何啸雷一推开门就见宋宴在笑,忙高兴地问:“难得宋工看见我这么高兴,怎么,你也知道我有好东西给你?”

本来听见前一句,宋宴想怼他一句的,又听见后一句,宋宴就把话咽了回去。

问道:“什么好东西啊?”

“院里有三张风扇票,我刚好去院长办公室交材料,这不,凭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给你争取了一张。”何啸雷笑着甩甩自己手上的风扇票。

宋宴看了眼,不动声色地道:“我怎么记得前天冯院长看到我,还说这次的风扇票院里已经决定给我一张了。”

去年评高级宋宴没评上,作为院里的顶梁柱,做了不少的事儿,这是院里给他补偿呢。

“呵呵。”何啸雷哂笑一声儿,也没有怎么尴尬,反正他脸皮厚。

“哎呀,那肯定是我听错了,反正院长让我送来的,我送到了啊。”何啸雷说着,把风扇票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跑了,连门都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