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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回门后的第二天,宋母跟万小芬就带着涛涛回了省城。

走的时候,涛涛拉着杨桃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叫一个伤心啊。

在杨桃连连保证,等过年的时候,回省城看他,这才松开了手。

想起这个小家伙来,杨桃就觉得好笑。

宋母她们回去了,宋宴跟杨桃正式步入了两口子的小日子,每天两人一块儿从镇上去工地,宋宴骑车载她,二十来分钟,日子过得惬意又自由。

就是杨桃需要很早起,宋宴又不用那么早,看他每天早起打着哈欠的样子,杨桃忍不住道:“要不我学着骑自行车,我先去工地,你多睡会儿,慢慢散步来?”

宋宴才不干呢:“没事儿,我就当早起锻炼身体了。”

结婚对于宋宴来说,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到现在两人同进同出,感觉可太好了。

唯一的不好,那就是新婚这么多天了,他还没真正的享受到洞房花烛夜。

这天两人回来,宋宴无意中瞟到晾衣绳上一根熟悉的布带子,顿时精神大振。

杨桃奇怪地看他一眼,这人怎么突然这么精神了?

天才擦黑,宋宴已经在烧水张罗要洗澡了,杨桃抬抬眼,这几天两人都是各看各的书,也要八九点才洗漱呀。

自从答应了杨树,杨桃就让宋宴帮她找了本中草药之类的书籍,每天晚上翻翻,想从里头找些山里比较值钱的草药出来。

房里的书桌边摆着两把椅子,这些天夫妻俩都是一人坐一边,今天就杨桃一个人坐在右手边,一边翻书,一边做点笔记。

宋宴把水烧好,见杨桃还在认真地看书,挪到房间来,见杨桃头也不抬,装作无意道:“水烧好了,等下凉了啊。”

正是三伏天,有时候热的恨不得直接洗冷水,水会凉?

杨桃刚好看到石斛这一页,正认真呢,便摆摆手:“你先去洗吧,我等下洗。”

宋宴无法,只好自己先去洗漱了。

杨桃把这一页看完,折了一个角,伸了伸懒腰,把书放进了抽屉里。

看到抽屉里的那本书,杨桃突然想起了那把钥匙,贵重东西总是怕丢,时不时地看一眼才让人放心呢。

找出最里头的那本书,摸了摸,钥匙还在,杨桃放下了心。

咦,里头还有一本书?杨桃好奇地把里面的书拿了出来,里头有东西,杨桃一翻开,就看到一叠照片。

这是什么照片啊?没有头,就到脖子,拍的奇奇怪怪的。

杨桃在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那身衣裳吗,这个背景,就是他们工地的桥下呀!

杨桃再翻其他的,是他们第一次逛公园,宋宴给她拍的照片,这张比前面只到脖子的好些,就少了个头顶。

看着这些照片,杨桃突然想起,宋宴说这些照片照相馆给丢了,现在又在自家的抽屉里。

杨桃脑子一转就知道了,这八成是宋宴没拍好,拿不出手,只得说是丢了。

想到这里,杨桃一阵好笑,都笑出了声儿。

宋宴刚洗完澡出来,看杨桃还在房里不动,皱了皱眉。

想着杨桃最近一心看书想挣钱的办法,看来还是要帮杨树找个工作才好。

擦着自己半干的头发,宋宴推开门:“桃桃,快去洗澡了。”

宋宴说完,看杨桃不动,还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杨桃扬了扬手中的一叠照片:“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宋宴啊。”

杨桃一想到他吹自己是拍照爱好者,拍的照片可好了,再看着这些照片,因为拍不好还藏了起来,就想笑。

宋宴眉心一跳,反正她都看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嗯,没拍好。”

杨桃忍俊不禁,看一眼那张没有头的相片,还是想笑:“哈哈哈哈哈。”

宋宴按住眉心,伸手去抢她手里的照片:“笑够了吗?”

杨桃还没意识到微笑,煞有其事的摇摇头。

宋宴咬了咬后槽牙,尽力要自己的语气放平:“乖,先去洗澡。”

“呃,好。”杨桃被他温柔的神情蛊惑了,一边拿衣服去洗澡,一边还在后悔,不该笑话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她这样笑话他,有点不应该。

还想着,等下可得好好哄哄他。

单纯的杨桃在这边自责,而宋宴,则不慌不忙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了《新婚指南》,想着等下怎么实践才好。

等杨桃洗漱完进了房间,看着昏黄灯光下认真翻书的宋宴,顿时感觉有些危险。

杨桃慢慢吞吞地往床边去,可是再慢也是会到的。

宋宴也不催她,看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擦雪花膏,还好心地提醒她:“慢慢搽,涂匀一点。”

杨桃点点头,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果然,预感还是准的,杨桃一沾床,宋宴立马把书一放,灯一关,再把杨桃直接扑倒,动作一气呵成。

这些天,两人卿卿我我的姿势不少,杨桃也习惯了,以为跟平时一样。

就是宋宴亲吻她的力度大了点,杨桃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吸走了。

等宋宴的手慢慢往下,再往下,等杨桃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都已经被抽走了,整个人都光溜溜地跟宋宴贴在一起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你怎么知道我例假走了?”杨桃仰头看着宋宴,看着他比白天要深邃多了的眼眸。

宋宴不回,照着她的脖子用力地咗了一口,杨桃忍不住嘤咛一声。

虽然知道,夫妻就是要这样的,这些天也跟着宋宴学习了不少,但实践跟理论是两回事啊。

杨桃哆哆嗦嗦地在被窝里抽泣:“轻点~”

“嗯?”

“宋宴,轻~轻点,啊~”杨桃感觉自己是一艘随时要翻的船,而浪一个比一个大,丝毫不怜惜这艘船能不能承受住风浪。

好在宋宴还是怜惜她的,轻轻地在嘴唇上啄了啄,安抚她:“老婆。”

“嗯。”杨桃难耐,这人嘴上柔软,可被子里的力度丝毫不减,太磨人了。

还好宋母他们都回去了,杨桃迷糊中想着,不然,就这吱呀吱呀响了半晚的床,她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