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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空又看了杨不邪良久,方才说道:“既然宗主有命,前辈可随我一同进入雪神宗。”

“刚才千里传音是雪神宗宗主吗?”

“正是。”

思空眼中充满困惑。照理说宗主要善待来客,理应二人相识才是,但看着眼前同样有些迷茫的老头,不得不让思空心中生出疑问,“这老头到底认不认识宗主?”

疑问是疑问,思空自然没有胆量去打听。

雪神山腰,一处庞大的庙观坐落其中。一个白发飘飘,但年龄却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人站在距离庙观只有几十米的崖边。

他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山下如蚂蚁一般大小慢慢蠕动的一行人。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老者,撑着脖子同样一脸不解的望着山下。

未及,老者首先发话:“宗主,最多不过一个厉害一点的散修而已,用得着我们出面?而且还让其走五道十八观?”

白发中年人捻起一缕长发,同样十分困惑。

“老宗主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就好!”

两人又端详片刻,不再言语,转身回到庙观之中。

另一边,思空带着杨不邪已然来到外事堂。其他外门长老和执事闻讯纷纷赶来。

毕竟是宗主的吩咐,思空不敢怠慢。

“前辈,为何不将肩上的房子放下?”

思空很是关切,但同时又有些疑惑地问道。

一路过来,杨不邪始终都没有将报刊亭放到地上,所以思空以为这东西可能就是一个礼物,准备要送人的。

“放下?”

杨不邪左右看看,整个外事堂不过近百平而已,根本没有放报刊亭的地方。

他尴尬笑道:“不必了!”

外事堂众人不禁讶然。

“这老头什么来路?好生奇怪?”

“可能又是哪个小山门过来拉关系的!”

“拉关系?我看悬了?就凭他肩上的小破房子?给你你要吗?”

听到此话,众人不禁大笑起来。唯有思空主事和思苦长老一脸难看,如同吃完黄连的哑巴。

“主事,这种人还召集我们都过来做什么?直接驱赶出去就是!”

思揽不耐烦道。他先前因为玄洛一事心中正是无处发泄。

“闭嘴,你懂什么?”

思空突然发怒,令思揽吓得浑身一颤。

“前辈乃是宗主的朋友,我召集你们前来,是让你们好生对待前辈,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说些风凉话!”

“啊?”

听到思空主事的话,外事堂的众人一个一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尤其是思揽此刻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他就不站出来了。

见众人安静下来,思空主事继续道:“你们哪个观愿意接纳前辈?”

此话一出外事堂又是热闹起来。很多执事纷纷表示要接纳杨不邪,就是连几个长老也是你争我夺,都想要让杨不邪去到自己的观中。

众人都很明白这不仅仅是接纳一个老头,更是有机会与内门,甚至是宗主拉上关系。

乱作一团的外事堂,令思空顿时很难堪。他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看看你们像什么话!哪有雪神宗执事、长老的样子!”

被思空主事大喝之后,众人又恢复到平静。见此情况,思揽赶紧上前很是恭敬道:“主事,前辈到底去哪个观,我们说了也不算,不如就让前辈自行选择吧?”

听闻此话,思空脸上稍显满意,他点点头道:“思揽长老的话有理,你们也不用争了,就让前辈自行选择去处吧。”

思空主事的话让很多人脸上略微失落,但很快他们又紧张起来,毕竟要是前辈自行选择的话,那么意味着他们所有人都有机会。

现在的他们,都希望自己是那个幸运者。

看到雪神宗外事堂如此诡异的一幕,杨不邪心中不免多了一丝鄙夷。这些人心中打什么算盘,他岂能不知?

他不紧不慢的道:“不知玄洛在哪里?我去找他就成。”

“玄洛?”

整个外事堂哑口无言。思空心中顿时也是一惊,他没有想到杨不邪竟然还认识玄洛。

当然更为吃惊的还是思揽,毕竟他刚刚与玄洛有过摩擦。

“怎么不行吗?”

见众人吃惊的表情,杨不邪好奇的问道。

“不……不是,只是……只是……”思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想了想还是安排道:“思苦,你带前辈去蒲蔎观。”

“是,主事!”

思苦答应一声,带着杨不邪就离开了外事堂。留下一众长老和执事。

“主事,你怎么能答应前辈去蒲蔎观呢?”

思揽有些着急,不是因为他害怕自己刁难玄洛之事被别人发现,而是他担心玄洛会借着杨不邪与宗主之间再搭上关系。那样他原本就有一些忌惮的玄洛,岂不是更要骑到自己头上。

思空主事瞪了一眼思揽道:“你以为我想吗?也不看明显那前辈与玄洛之间是认识的,否则他也不可能直接说出玄洛的名字!”

想到这里思空心中不免有些担忧。玄洛虽然近年来很少参与外事堂的事情,但他曾经也是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对外事堂的事情可谓是知根知底。

如果玄洛将外事堂的事情告知杨不邪,而杨不邪又传到宗主耳里,那他这个外事堂主事也可能就要做到头了。

“这几天你注意点,你与玄洛之间的事情最好暂时忘记,该给蒲蔎观的物资一点也不能少!”

思空凑到思揽耳边,咬牙切齿道。

虽然他与思揽之间有着利益瓜葛,但对于这个思揽,他向来是看不起的。只不过碍于两人的关系,他在雪神宗的那些丑事他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对主事的叮嘱和警告,思揽连连点头称是。

蒲蔎观内,虽然玄洛已经警告了易济管事,但易济管事是不是会照办,玄洛并没有信心。毕竟他现在在雪神宗是一个无权无势之人,甚至是很多人眼里的废物。

因而蒲蔎观内玄洛依旧是带着李奇缘、李玉凝如辟谷一般坐在观中闭目打坐。

“玄洛,玄洛!”

仓促而又紧张的声音从蒲蔎观外传来,一下打乱了玄洛他们辟谷打坐的心。

“师父,好像是思苦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