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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这也引来了江心的调侃,她倒是豪爽地站了起来,但说的话可就不那么回事了。挑了挑秀气的眉眼之后,她说:“啧,见不得你男人房间里呆别的女人啊?”

许安然就瞪她,威胁道:“等你以后有男朋友了,小心我报复你!”

“行啊!我等着,希望你到时候……”江心又不怀好意地笑了,伸手弹了一下许安然的脑门,说:“不要被King吃得连渣都不剩。”

“淼遇心!你——”

“好好好可以了,我不说了还不成?”见她叫了自己的全名,江心连忙收了口,大气地揽过她的肩赔笑:“我出去,我出去,走!姐跟你说是个怎么回事儿!”

*

下午一点半时,发布会所有的记者、工作人员等全部就位,安保人员也已站在各自的岗位处维护着秩序,在场的记者都开始小声地窸窣讨论

一点四十五分时,律氏代表管家亚伯出现在了发布会现场,场上一片哗然,闪光灯扑闪了几下之后发现除了这一位老者之后并无他人,便又沉寂了几分,但也有不少按捺不住的记者率先向亚伯提出了问题。

然而,亚伯除了让大家肃静之外并未作出任何的回应,记者见问不出什么,也都悻悻闭了嘴,一边看着腕表一边东西张望,生怕错过了什么。

一点五十分起,夜南歌与律凌辰相继入场,随之的有夜南歌的经纪人唐岩、助理李栀,再便是管家伊莱以及助理简诺。

伴着两人的入场,现场一片喧哗,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举着摄像机对着两人一阵狂拍,无论工作人员如何维护秩序也无济于事。却奈何,律凌辰与夜南歌之间隔了好几个人,这也导致了大部分的镜头中两人未能同时出镜。

入座之后,两人竟也是分开而坐,眼尖的记者发现,现场准备了四个主要座椅,而到场的却只有律凌辰和夜南歌两人。

有记者开始向律凌辰提问,律凌辰均只礼貌地点头示意,并不作答。于是便有人带头把麦克风递向了夜南歌。

一个又一个犀利又刁钻的问题直击向了夜南歌,可她却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精致的妆容更是让她的美画龙点睛。作为当红歌星,夜南歌不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她是夜家的人,但在她的坚持下,夜廷深的手几乎未伸向过娱乐圈,因此夜南歌现在所拥有的,大多数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得来的。

当然,也不排除利用舆论上位的关系,虽然夜南歌极度不情愿也不屑于,但有时候,却不得不对现实屈服。失了父兄的庇护,她不过也是一个刚涉世的女孩。

最后,记者的问题实在太过分,唐岩便忍不住插空说:“在记者会正式开始之前,一切问题我们都拒绝回答。”

夜南歌便抿唇而笑,与律凌辰心照不宣。

这是她事先交代好了的,虽然唐岩不知道原因为何,但还是照做了。

见如何提问也撬不开二人严密的嘴,距离正式开始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记者们也只好暂时安静了下来,养精蓄锐等待着发布会的正式开始。不少记者圈中的前辈用看着猎物的眼神盯了夜南歌半天,夜南歌知道,那几个记者是别人的人,早就想要拉她下水了。

然而,一点五十八分的时候,原以为发布方都已经到齐了的记者群再一次错愕地把目光投向了迎面而来的几人,尤其是——那一张和律凌辰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

聂氏总裁办,原本静坐观看律氏发布会的第一手资料的聂湃却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眉心紧觑,而后猛地站起,盯着画面中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眼底浮现了阴鸷。

眯了眯黑眸之后,聂湃又勾起了一抹似妥协却又意味不明的笑,自言自语般喃喃:“行啊律凌辰。”

理了理袖口之后,聂湃伸手拨了座机,那边很快接通,他便开口:“我要见两个人,第一尹思初,第二……”他的眸又扫过屏幕,暗沉了几分,似有浓墨残卷,而后才轻吐出三个字:“宁长渊。”

*

律凌天携着许安然到场之后,现场已是一片哗然,而事先将经过告诉了许安然的江心也跟来了,见此场面后便悄悄在许安然耳边说:“看吧,律真是放了大招,把那些记者都吓傻了呢!”有太多外人在的时候,组织里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避开对律凌辰“King”的称呼。

“这话我都听了百八十遍了!”许安然掏了掏耳朵,从早上到现在,江心的确已经在她耳边念叨了很多次,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邀功。江柠和顾问虽然都在国内,但律凌辰却还是特意把她从华盛顿叫了回来驱动这场舆论。其实也不是律凌辰不怕麻烦,顾问是IT技术型人才以及百事通,对舆论的操控程度上却来得不如江心和江柠熟练,而江柠虽对舆论也近乎收放自如,但,她却对许安然心存芥蒂。

这场舆论,许安然依旧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的。有了上一次中伤了她的经历之后,律凌辰便下令让远在华盛顿的江心远程操办这件事情,原因只是江心是许安然的人,不会做出伤害许安然的事情。

江心听到许安然的抱怨之后,嘿嘿地笑着,又凑到她耳边说:“回头记得请我吃饭,你都不知道律有多为难我,在华盛顿操作本来难度就很大了,他竟然要我在飞机上……”

“咳咳。”律凌辰轻咳了几声之后,便拿过了摆在他面前的麦克风,低声说:“在开始之前,我想先向大家介绍两个人。”

律凌天和许安然分坐在他的两边,方便了他的介绍,也让记者们方便提问与拍摄。

低沉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出煞是好听,许安然的手放在桌子下的腿上,略微不安地握在了一起。她知道,律凌天的身份一旦公之于众,律凌辰便是亮出了一张隐秘的王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俩兄弟将要面临的危险又多了几分。

“我的亲生弟弟,律凌天,以及——”律凌辰侧了眼眸,原本严肃紧绷的棱角微微柔和了些许,大手也将许安然放在桌下的小手握住后举起,她的手心微微冒了汗,湿热传到了他的掌心处,“以及我最爱的女人,许安然。”

*

聂氏总裁办。

还是白天,遮阳的帘却微微拉起,留了室内一片昏暗,斜倚在沙发上的男人反手搭在额头上,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看向了局促地站在门前的女人。

他淡淡地抬手,示意她过来。

尹思初便狠咬住了唇,背在身后的手按照他的意思将门反锁紧后,小步挪向了男人所处的沙发。

办公室很安静,尹思初知道,聂湃想要见她是为了什么,所以她倒是一点也不会担心今天的事情会被传出去。只是,这个对她百般羞辱折磨还差点要了她命的男人,在她眼里无疑比撒旦阎罗还要可怖。

“你很怕我?”

见到她略带迟疑的步伐以及颤得厉害的身体,聂湃的笑意更深,却是不等她作答便用下巴指了另一个沙发的位置,“坐。”

尹思初便暗自庆幸他今天还算好心,没有做出过于为难她的事情。

“算算日子,呆在彻的身边也不少了。”聂湃低低的嗓音里透着讥讽与玩味,如暴风雨一般席卷了尹思初的内心,原本放在腿上的手骤然缩紧,拽住了裤上的衣料

而聂湃,在说了这句话之后便无下文,静静地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尹思初才强迫自己发出了声音,道:“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在做了,求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求我?”

聂湃忽而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惊得尹思初的身体猛然一颤。他如一头凶猛的包子盯着她,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断她的脖颈。

“当初彻可是拿了不小的代价来交换你,我以为这个要求不难啊。”眸子上下扫过了尹思初的身体之后,落在了她的高耸处,“莫非……他到现在,也没有碰过你?”

听及,尹思初的眸中已经有了浅浅的泪意,但她却不敢哭。她深知,在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男人面前,哭是得不到怜悯的,甚至,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胳臂上忽而传来了一股力,紧跟着她整个人都被拉起,背抵到了聂湃所在的沙发上,身上却是危险的男性气息,她害怕,却无从反抗,只能乞求:“求你……”

聂湃笑:“没事儿,兄弟连心,所以这件事可以先搁着。现在我要你做的是,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借彻的手把案子的矛头转移到律凌辰的身上去。半个月之内,我要看到律氏群龙无首。”

当初聂彻之所以以放弃聂氏最后的股份来交换尹思初,便是因为从她的口中一定能得到有利的消息。聂湃之所以敢把要杀掉的人又放回去,失了聂氏的股份,聂彻相当于失去了聂氏最后的庇护,即便他手中掌握了再不利于他个人的证据,单枪匹马,不足为惧。但若是他将证据风向转向了律凌辰,他便可以考虑出力相助。

他的好弟弟,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以为单单凭借一己之力找出证据便能够真凶找出并送入狱了吗?

“好……”

不知聂湃与聂彻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尹思初此刻居于下风,只能隐忍与服从。刚刚聂湃派人通知她来见的时候,她便知道,今天,她逃脱不掉,逃脱不掉被他羞辱与折磨的命运。

然而,就在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的时候,聂湃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刚要暗自庆幸,却无奈聂湃似乎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直接将电话接通后按了免提,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

电话那边传来了聂彻的低吼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聂湃低笑着说:“不想怎么样,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股份我可以给你,你要聂氏我可以给你,当然,你要的人我也可以还给你。”

身下,尹思初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眼底却是一片晶莹。

那边沉默了许久后,才传来一句:“你说。”

“很简单。”聂湃盯着尹思初,唇角的笑意扩大,随着女人的一声痛呼,他满意地笑了,说:“我的目标,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律凌辰。”

*

记者发布会,热火朝天。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噼里啪啦地砸了过来,律凌辰和律凌天都从容地回答着,几乎没有给许安然和夜南歌插嘴的机会,这样一来,许安然也乐得悠闲,拖着腮帮子一会儿看看律凌辰,一会儿看看律凌天

期间不是没有记者把问题砸向她或是夜南歌,许是看从律凌辰天二人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有些记者便想着从两个女当事人口中得知点什么,却奈何每一次的提问,都被兄弟两人默契地挡了回去。

直到,一个记者冷不丁提到了:宋氏与律氏如今的合作项目是从宋氏金融跌宕时开始的,那时合作其实很不利于律氏,据可靠消息,律氏原本打算收回的澳大利亚产业链也只成功了不到三分之二,这与您一向的铁腕政策大相径庭。

这让许安然的眉心一紧,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提问的记者。他没有提出具体的问题,却很好地引起了众人的猜想,一时之间,众说纷坛。而对于澳大利亚产业链之回收了三分之二的事情,她竟也是刚刚知晓。因为她一向不关注律氏经济上的事情,只有上一次被卷入舆论事件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商战比黑道上的枪战,还要触目惊心得多。

于是,她偷偷把目光移向了律凌辰,只见他云淡风轻:“她不为难就好。”

……

记者发布会结束之后,亚伯和简诺等人留下来处理后续,而律凌辰一干人等则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上车离开。

只是许安然要去一趟聂彻那儿,而律凌辰恰巧也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两人没有同路,只交代了江心几句,便上了律凌天的车。

驾驶室上,江心甩了甩额前的发后便将墨镜戴上,转脸看向目光有些呆滞的许安然,挑眉打了个响指:“回神咯!”

许安然冷不丁吓了一跳,随即冲着江心翻了个白眼。

“诶,刚刚夜南歌跟你说了什么啊?看你魂不守舍的。”江心发动了车子,又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踩了油门,故意调侃:“不会是其实她喜欢的也是我们家King,然后吃醋嫉妒了吧?”

“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许安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车座上,闭了眼说:“你知道去哪里吗?”

“知道去哪里,但是不知道路。”江心说,“不过,King刚刚交代我了,所以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会相信你。”

“……”

许安然干脆不理她,也拿出了自己的墨镜戴上。看似在小憩,实则,她脑海中却在回放刚刚夜南歌找她的那一幕。

记者发布会结束后,律凌辰天二兄弟却被留在了会场片刻,而夜南歌却将她一人叫到了停车场,一边等着那两人出来,一边,却是有话对她说。

她开门见山,说,那天宴席我说的话,我向你道歉。

许安然愕然。

她就笑,我是指,“他给不了你名分”这句话。实际上那天晚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然后玩心一起就越权了。虽然你很聪明,当晚就看穿了我,但我当时说的这句话的确是走心了的。

许安然本就没想太多,也从未奢求过要名分之类的,听得夜南歌这般真诚的道歉,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也没往心里去。

夜南歌微笑,说,那我现在要说的话,你可千万要往心里去了

墨镜遮挡之下,许安然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窗外不断后移的风景,开口叫江心:“水立方。”

“嗯?怎么了?”江心关注着导航和路况,眼睛都没有斜一下。

许安然就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相信直觉吗?或者说,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

“还好吧,这东西说不准。”江心依旧不走心地回答,“不过你这小姑娘,算不上有第六感吧?”

许安然气结,这江心说话和顾问一样,虽然没有恶意吧但都能把她堵得无话可说。不过她这段时间无聊的时候分析了一下,兴许是自己脸皮太薄了,所以才比不过这些没有节操的人。于是,她接着扶墨镜的空档掩饰了自己脸上的红晕,轻声说:“但我现在,确实已经是女人了。”

那日那朵绽放的梅花,就已经昭告了她已经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也是从那时起,她和律凌辰的关系发展得愈加飞速,那日他的“骗婚”,虽说只是口头承诺,但她知道律凌辰的为人,没有深思熟虑过后的话他不会轻易说,那么就说明了,他要和她结婚,这句话是认真的。

可是,她的内心,却从那一句话起便变得有些古怪了。她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古怪,但出于第六感,她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那日,在画展上遇到了聂湃和金筝,以及聂湃提到的“律门”。那日律凌辰也是在听到了“律门”之后有些心不在焉的了,她觉得,律门一定大有文章,而这个聂湃也绝不会简单,连带的,金筝也有些可疑了。

而江心哪里知道许安然的大脑里已经拐了个“山路十八弯”了,只听到她那一句“确实已经是女人了”,不禁扯了扯嘴角,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安安,这人吧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了节操啊。”

“你敢跟我说节操?”许安然翻了个白眼,忽然发现话题跑偏了,赶忙绕回来,道:“跟你说正事儿呢!我是真的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如?”

“……”这许安然还真说不上来。

江心见她回答不出,便笑:“看吧,其实可能只是你神经太敏感了。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越是幸福,就越患得患失。再加上你又是个做侦探的,危险意识也比较强,所以嘛,正常。”

在听到那句“做侦探的,危险意识强”的时候,许安然不由得有些心虚了,手指不自然地勾在了一起,定了定神,而后说:“那我再问你吧,你听说过‘律门’吗?”

“那不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了?”江心翻了个白眼,“听说过,但也仅仅是听说过。我估计咱这个年代的人啊最多也就听说过。诶,不过这事儿你可以去问顾问啊!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指不定知道呢?”

“我也想过问他啊,但是他要是本来知道一些就还好,他要是本来不知道要去查的话,肯定就瞒不过凌辰了。”许安然撇嘴。

“啧啧,凌辰?叫得这么亲热。”江心故作抖鸡皮疙瘩的样子,“那你想查律门,是要瞒着他咯?”

瞒着他?

许安然有些头疼地扶额头,瞒着他谈何容易?且不说律门已经销声匿迹了这么长时间,她能不能查得到还是个问题,光是不让他察觉到就已经够呛的了

见她不出声,江心微微觑了眉,正好趁着红灯的空档她说:“我觉得吧,你还是不要一个人瞎折腾的好,有什么事跟他说呗,两人一起解决。”

许安然抿唇不语。

她又何尝不想跟他说呢?可她就是明显地感觉到,他对她有所隐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想来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由的,那么她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话说回来,”又是绿灯,江心一边注意着两旁的车,一边说:“这恋人之间啊最怕的就是不信任了。”

许安然又翻给她一个白眼,“说得好像你谈过恋爱似的。”

“哈哈哈,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江心哈哈大笑,随即又问起了不正经的问题:“诶,你们那啥有做什么措施吗?说来听听,当累积经验了。”

许安然脸一红,瞪她,不说话。

岂料,江心竟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时不时瞟向她,看得许安然浑身不自在,想了想后,便幽幽地来了句:“等你找到男朋友的时候,就有经验了。”

“死妮子,你给我介绍?”江心哼哼两声,便转移了话题:“行了,说正事儿啊!谈谈那两个案子。哎?不对啊,你怎么不去自己的工作室,要往那个什么彻那里跑?”

这倒算得上是个正经问题,也正是许安然苦恼的问题。她在上海没有工作室,而顾问他们工作的地方虽说是组织的,但明面上却是属于律氏的,来上海这么久她就没去过几次。现在律凌辰虽说把她的身份公开了,但她还是没有想法要去那里。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不想给他找。

夜南歌说,像他那么怕麻烦的人竟然不顾一切地对外承认了你是他女人的身份,就说明了他有足够的把握能保你安然无恙。但是,世事难说,你除了多信任他,也要尽量避免自己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对江心她可不能这么说,于是她说:“聂彻啊,也是美男一只。我这不是在制造和他多相处的机会吗?”

“嘁,就你那点出息,还敢去看美男?”江心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

许安然也反击:“刚说漏了一个字,制造你和他相处的机会。”

这下,就换江心翻白眼给她看。

许安然在一边忍着笑。其实她就是故意气她的,江心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平时虽然爱花痴什么,但一涉及爱情,她立马退避三舍。

“哎,刚不是说正事儿的吗?”江心调整了一下导航的角度,眉心愈发皱起,车速也渐渐慢了下来,“那俩案子,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你搞明白没?”

现在说到这俩案子就头疼的许安然立马揉揉太阳穴,看向窗外,“没搞明白,我已经彻底晕乎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导航靠不靠谱啊?怎么感觉这里的路这么陌生?”

听及,江心脸色一变,默默地打了个方向盘把车停到了应急车位上,幽幽地说:“我也太久没来上海了,所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