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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她说的都是真话,什么时候骂他是狗了?

这资本家果然是难伺候,看她不爽的时候,什么帽子都能往她头上扣!

温棠瘪瘪嘴,脸上不自觉的笑意早已经收起。

握在她手中的绷带在她指尖熟练的一转,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像是带着一股子的怨气,温棠最后打结的时候,用了一点力道,疼得沈书宴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抬眸看向温棠,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最后直接被气笑了。

“温棠,你故意的?”

“嗯?什么?”

温棠抬眼看他,眼神清澈又无辜。

沈书宴这个时候才发现,温棠这个人很擅长在她面前做出这副无辜状。

可明知道她这副无辜是装的,他却没有办法真的对她发火。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胆子那么大?”

沈书宴咬牙冷哼道。

不知道?

温棠看沈书宴的眼神充满了迷惑。

原身都给他下药了,这还不叫胆子大?

温棠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而沈书宴似乎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脸上一僵。

随后,没好气地哼了一下,“差点忘了,你给我下药的时候,胆子可不小。”

温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他怎么知道她刚才心里在想什么?

就跟长在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被原身下药拖上床借.种生子这么耻辱的事情,以前沈书宴半个字都不准让人提起,甚至看到恋恋都能让他想起那晚的耻辱,怎么这会儿说起那事的时候,他毫无半点心里负担。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是她前几天在书中刚学到的一个词,现在,沈书宴的症状跟这个词很像。

温棠疑惑的目光打量了沈书宴半晌,而后,蹲着身子缓缓将医药箱收拾好后,起身道:

“你现在能那么坦然地提起当初那件事,说明你已经走出来了。”

沈书宴:“……”

她这种心理医生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尤其是看着温棠那副事不关己的坦荡模样,仿佛当初给他下药的人真的不是她一般,沈书宴再度气结。

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拱火的本事,他真是低估了她的厚脸皮。

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缓和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平静地面对她,问道:

“温棠,当初那件事,你真的没有一点……一点羞耻心吗?”

温棠:“……”

羞耻心嘛,当然是有的。

可那药也不是她下的呀,哪怕她现在顶着原身的身子,她也实在没办法将自己代入到原身的心理去,根本没办法感同身受,甚至共情原身。

毕竟,像沈书宴这种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寒气的男人,谁看得上啊。

况且,在他们大魏,虽说民风开放,女孩子也能抛头露面,但真要做出给男人下药爬床这种事,下场绝对不会好。

沈书宴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双眼紧紧盯着温棠,眼神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

虽然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是期待她想起当初那件事的时候,还能存着点不一样的心思,而不是在一起那件事的时候,坦荡到一副“跟我无关”的模样?

思忖片刻,温棠认真地点了点头,真诚道:“那是有的。”

“所以……”

沈书宴抿了抿略显干涩的唇,依然紧紧地盯着她。

“所以,我跟你提离婚啦。”

温棠回答得一本正经,“就是因为我太愧疚了,觉得太对不起你了,所以才想赶紧跟你离婚,放你自由。”

她太真诚了,真诚到让沈书宴无言以对。

心口却堵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甚至于,在温棠这般真诚认错的态度下,他都不知道这股无名怒火到底源于什么。

“对了,过几天我还得出门录节目,可能正好撞上冷静期结束,我的建议是,最好赶在我出门前去把离婚证领了,反正也不差最后那么几天。”

见温棠又一次提起离婚这件事,沈书宴那股本就压着的无名怒火又冲上脑门。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温棠吓了一跳,看他的眼神也瞬间涌上一丝防备,生怕沈书宴会动手打她似的。

沈书宴被她这副模样弄得最终没了脾气,只是冷冷地道:

“你的建议算什么建议,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建议?”

温棠:“……”

“你这人真是难以交流。”

温棠也有些恼了,觉得沈书宴这人不可理喻,“明明是双赢的提议,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等那个可笑的冷静期。”

其实她知道,沈书宴就是看她不顺眼跟她对着干。

她现在要是说出不想离了,估计沈书宴又会迫不及待地三更半夜也要把工作人员抓起来给他们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沈书宴第一次知道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是什么感觉。

他冷眼看着温棠,大概是看到她眼中那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离婚的样子,他突然存了故意给她添堵的心思,动了动薄唇,道:

“我不离婚了。”

温棠:“!!!”

如沈书宴所料的那样,温棠瞪大了双眼看向他,原本淡然的脸上出现了几分焦急和愤怒。

“为什么不离了?!”

温棠出声质问,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温棠的声音都在不自觉间提高了几分。

看着温棠淡然的表情总算起了波澜,沈书宴似乎是找到了报复的快.感,心口堵着的那团火也消散了许多。

“凭什么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离婚就离婚。”

沈书宴沉着眉眼冷声道:“温棠,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么好,什么都该围着你的心意打转!”

闻言,温棠明白了。

“说来说去,不就是气我当初做的那档子事,现在存心跟我对着干,不想让我好过吗?”

温棠同样沉了脸,随后,想起了什么,冷笑道:

“没想到你还挺幼稚的,拿自己的婚姻自由来惩罚我,这么一算,我好像也不亏,不离就不离呗,反正顶着沈家少奶奶的头衔,吃亏的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