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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她自己的心思,所以才对赵璋如此生气。

夏卿辞不说话,赵璋也没开口。

两人僵持着,良久,夏卿辞才道:“哼,反正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赵璋心下稍安,夏卿辞能这么说,就是还能哄好了。

赵璋认真道:“那,我好好表现,努力讨好阿辞,是不是就能慢慢原谅我了?”

夏卿辞又不说话了,只是扭过头去。

但是赵璋清楚,这便是同意了。

他正想同夏卿辞再说些什么,房门却骤然被人踢开,接着便是呼声。

“小姐找到了!”

很快,一大群人便乌泱泱的挤了进来,首当其冲的便是叶青榆和赵瓒。

而在最后面,是被人压着,五花大绑的叶诠。

赵瓒看到屋内的两人,眼睛都红了。

他和叶青榆绑了叶诠下楼,结果就发现夏卿辞不见了。

赵瓒当时心都有一瞬间的停止跳动,在这种地方,夏卿辞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不见了。

他简直不敢想象,知道夏卿辞上了三楼,赵瓒几乎立刻就带着人找了上去。

找人的过程中,他一直在默默祈祷,最好,最好夏卿辞不要有任何事,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明明知道她是个待不住的,怎么可以留下她和下人一起待着,他们怎么看的住她。

谁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了夏卿辞,看见的却是她和赵璋在房内单独相处的场景。

头上的帷帽不见了,衣衫有些凌乱,耳畔处带着些羞红。

赵璋更是,一向整齐爱洁的他,此刻胸前的那一片已经完全乱了,露出一些白色的里衣来。

偏偏两人好像还没发现似的,自若的站在屋子中央,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他们。

赵瓒根本控制不住心底的醋意,他酸溜溜的质问道:“阿辞,你为什么会和我哥在这?”

叶青榆瞪他一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找到人了,阿玖又没事,这样不是最好。旁的事,都不需要问。”

赵瓒充耳不闻,只固执的看着夏卿辞,眼底委屈心痛缠缠绵绵,久久不散。

夏卿辞莫名有些心虚,但很快,她又挺直了胸膛。

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和赵瓒现在目前什么关系也没说定。她和谁在一起,相处,都是她的自由。

夏卿辞瞬间有了底气,她理直气壮道:“我和赵璋哥只是偶遇,因为一些意外,所以就在这里躲了一会儿。”

赵瓒显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他继续追问:“那你们,你们的衣服……”

后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他只是双眼满含怒火的盯着赵璋。

要是目光是刀剑,恐怕赵璋现在已经被刺穿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被赵瓒这么一说,夏卿辞才观察起自己和赵璋的衣服来。

确实,有些不得体。

夏卿辞尴尬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清咳了两声。

她没好气的看向赵璋,似乎在说你怎么不提醒我。

赵璋回她一个眼神,似乎在说,我也没注意到。

而在赵瓒的视线里,他们两个就是在当着他眉来眼去。

这才过了几天啊,明明阿辞之前还对赵璋不假辞色的,如今居然可以和他如此暧昧的共处一室。

赵瓒本就红的眼睛,此时气的更是双目刺红。

夏卿辞想把此事匆匆揭过,便随意道:“赵瓒,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呀,我不想回答你了。”

夏卿辞转而看向叶青榆,又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着的叶诠。

她立刻转移话题,对叶青榆道:“青榆,这就是叶诠吧,你们抓到他了?”

叶青榆瞬间懂了她的意思,配合道:“是啊,已经抓到了。现在带回家,给他狠狠关上几天,一次家法不够,还是要多上几次。让他好几月都下不来床,他才能知道厉害,不再去和那个青楼女子纠缠。”

叶诠听到此处,被绑着严实的身子此时竟然还有挣扎的动作。

叶青榆看着他这模样就来气,她闯进那个芍药房里时,叶诠一时还找不见人影。

她把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在床底发现了只穿着裤子的叶诠。

叶青榆真是恨,她叶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人。

她气急了,一脚踢在叶诠身上,把他踹翻在地。

“老实点,别乱动。你还是省点力气,留到进祠堂时再用吧。”

夏卿辞在一旁跃跃欲试,加油鼓劲道:“再用点力气,狠狠踹他。让他这么不争气,给我们搞出这些麻烦来。”

要不是因为要来找这个叶诠,从而来了苑春楼,她也不会遇到赵璋,更不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场面。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由叶诠而起,别说叶青榆了,就连夏卿辞都想上脚踹他。

叶青榆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慷慨道:“想踹吗?别客气,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夏卿辞眼睛一亮,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也学着叶青榆重重一脚,踹在叶诠身上。

叶诠本来就已经趴在地上了,此时更是躺无可躺,只像条咸鱼似的,身子颤了颤。

这边,夏卿辞和叶青榆两人对叶诠下手,玩的正欢。

而另一边,房间的角落处,赵瓒和赵璋兄弟间的气氛却是凝滞危险的很。

赵璋先发制人,冷声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话语中,潜藏着几分得意。

赵瓒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嘲讽道:“开心吗?抢弟弟的心上人,滋味怎么样?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一个兄长,又怎么有脸,让我尊敬你。”

赵璋没在意他夹枪带棒的话,不过是弱者的气急败坏之语,实在让他没办法放在眼中。

“赵瓒,别忘了,你现在在府内,还需要听我的。”

“你以为你现在能出府是因为谁,是阿辞同我求情,所以我才减了你的课业,让你有时间出府。”

只这一段话,便捏住了赵瓒的七寸。

他气笑了,道:“不过是父母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情况,以为你是个好兄长,想好好教导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们才会放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