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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瓒拉着她的衣袖不放,软着声音道:“阿辞,你别生我气。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夏卿辞倒也没有生气,或者说,她是有些习惯赵瓒的占有欲的。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赵瓒什么性子她最熟悉不过。

小时候,她身边也不是没有其他府上的小少爷对她献殷勤。

但是赵瓒从小就霸道的很,有人想靠近她,总会变着法子把人赶走。

夏卿辞最开始还会生气,她觉得她想和谁玩是她的自由,赵瓒凭什么管她。

可是每次她对着赵瓒发脾气,赵瓒总是很快认错,任打任骂,可就是不改。

几次之后,夏卿辞也就习惯了。反正那些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赵瓒好用。

只是她没想到,赵瓒的占有欲已经逐渐强到这种地步了。

以前还只是对接近她的男子没有好脸色,现在连阿襄和青榆的醋都要吃。

夏卿辞思绪翻飞,莫不是因为她和赵瓒的关系越发亲近了,所以也让他的占有欲更加强了?

赵瓒见夏卿辞只是沉默,却不说话,以为她还是不开心了。

拉着夏卿辞衣袖的手越发用力,他开始扮乖装可怜。

“阿辞,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半低着头,抬眼看夏卿辞,圆眼睛可爱又可怜。

夏卿辞双手齐下,一左一右捏住他的脸,肆意揉捏着。

“我没有生气,但是你刚才真的很讨厌。青榆赢了你,是她厉害,你就是差她一招。”

“说大话的是你,输了要对青榆摆脸色的也是你。赵瓒,你怎么这么坏呀!现在,跟我去向青榆道歉,青榆原谅你,我也就原谅你了。”

“我知道了,我去道歉。”

赵瓒乖乖的应着声,不就是向叶青榆道歉嘛,只要夏卿辞不生他气,一切都好说。

而且,他确实做的不对,输了就要承认。

……

叶青榆还在原地等着他们,她不知道两人去了哪里,便也没有擅自走动,怕他们回来找不见她。

见到二人的身影,叶青榆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夏卿辞在身后推了一把赵瓒,让他往前走了两步。

“青榆,赵瓒有话要对你说。”

叶青榆疑惑道:“他能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话音刚落,就见赵瓒认真道:“我向你认错,刚刚是我输了,还对你摆脸色,对不起。”

叶青榆有些惊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倒是没想到赵瓒会这么正经的和她道歉。

叶青榆脾气一向不错,心大的很。

因此,刚刚赵瓒的无礼,虽说让她有一些不舒服,但她也没怎么在意,反正过会就散了。

不过赵瓒能认真和她道歉,还是让她开心的。

叶青榆轻咳了一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关系的。”

闻言,夏卿辞走到她身边,挽上了她的手臂。

“什么叫不是大事,让你不舒服了就是大事。他道歉是应该的,青榆你要做的就是看着他道歉,然后决定要不要原谅他。”

叶青榆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夏卿辞让赵瓒来向她说这些的。

不然以赵瓒的脾气,怕是怎么也不会对她服软。

她心里为夏卿辞的维护感到一暖,面上露出笑来。

“那,既然他都认错了,我就原谅他吧。”

夏卿辞轻哼一声,道:“青榆你也太好说话了,换做是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他。”

叶青榆笑道:“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夏卿辞听罢,眉开眼笑,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眼眸晶亮。

……

她们又坐着喝了会茶,叶青榆便说去院子里逛逛。

谁料才走到回廊下,便有侍女直愣愣的冲到叶青榆面前。

她面色焦急,颤抖着声音道:“大小姐,三少爷又偷跑出去了。听跟着他院子里下人传信,说是又去了苑春楼,还是带了银钱和包袱去的,叫嚷着要和那女子私奔呢!”

“两位夫人都去上香了,大人上朝还未回府。其他两位少爷也没找见人,这可怎么办啊?”

叶青榆面色一寒,怒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上次的家法还没受够吗?才好没多久,居然又敢跑去那种腌臜地方。还敢私奔,等叔父回来,小心扒了他一层皮!”

夏卿辞站在一旁,听了个全。

她是知道这个叶三少爷——叶诠的,叶将军弟弟的嫡次子。

听说身子骨打小就比两个哥哥差些,又是幼子,家里人偏宠了些,结果就养出了他骄奢淫逸的性子。

起先还只是在家里,看中了容貌好些的侍女,就要纳进院子。

后来,便开始在外面找戏子,歌女……最后,就开始流连青楼妓院了。

这个苑春楼,怕就是个青楼了。

只是,这个叶诠去青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到现在才动家法呢?

夏卿辞这么想着,便也直接这么问叶青榆了。

叶青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夏卿辞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也不会在外面说与别人听,她便一五一十的跟夏卿辞说了。

原来是叶诠在苑春楼迷上了一个女子,为此和别家少爷打起来不说,被抓回府上后,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为这个女子赎身,纳为妾室。

这可把他父亲母亲气的够呛,他的名声在上京本就不好,通房外室数都数不过来,哪怕是地位不如他们家的,都少有愿意把女儿嫁进来的。

要是他再纳一个青楼女子进府为妾,那别说官家小姐了,但凡是个良家女子,怕是都不愿意进他们家门了。

更何况,这个青楼女子还不是一般的妓子。她是苑春楼的头牌,入幕之宾不知多少。

上京但凡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都曾与她春风一度过。

也就只有叶诠一人,被迷了心智,要给她赎身。

真纳进府了,怕是就要贻笑大方,成为上京城的笑话了。

叶青榆无奈道:“第一日便罚他去祠堂跪着了,但是他还是坚持。叔母都给气病了,他依旧不松口。就只好请了家法,他都在床上躺了七八天了。”

“叔父专门找了人看着他,心思没断前,不许他再出门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死性不改,伤好了,还是要去找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