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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 第154章 玫瑰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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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解安幸亏身体本能躲闪的快,手直接钳住了踢人的脚,模样有些气急败坏:“干什么,说踢人就踢人。”

“顾解安你跟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一样的讨人厌。”

他听着耳边的声响,眼神怔了怔,声线怀疑:“你……我们认识吗?”

霍岐洲坐正身体,指尖烟雾弥漫,动作带着漫不经心:“不认识,在电视上看过你。”

“怎么?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女声中带着独特的清冷感,像极了风车田里的野水仙,先让人迷恋,又主动的让人不知所措。

顾解安收回自己的视线,勺子搅着咖啡,将面前的云朵搅烂,混入褐色之中,入口很苦,于是多放了几块方糖。

“你叫什么名字?”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顿住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这典型的属于没话找话了是吗?

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没人追。

自己不妨追一追。

“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什么时候你的钱能跟霍安比一比的话,那我就考虑考虑,告诉你咯。”

霍安?

顾解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更大声了:“你没看新闻吗?”

“假的,我不信。”

这句话却说不出口,话说来真可笑,执着不该执着的东西,不该有所期盼,不该有所心软,深坠悬崖,使人粉身碎骨。

“我知道又怎样?没有人会告诉我该怎么办,即使是撞破了脑袋,别人也是笑话,更不会……对此,因为什么而改变。”

“枪从来不会打懒惰停在枝头的鸟,而子弹命中的永远是飞的最高,最肥硕的那一只。”

“我自己都陷入囚牢之中,还救别人,救的起来吗?”

霍岐洲湮灭了烟,这一刻他近似单薄,明明一米七几的个子,渺小极了。

路灯一亮一暗,湿湿的路面反着光,雨滴的时不时的击打着水涡,溅起了水花。

手机屏幕亮着,一直停留在短信界面,白色的字体醒目,迟迟没有发出去。

“来接我回家吧,我想你了。”

一滴水珠滴落在了屏幕上,随之更多,雨越下越大,却没有丝毫要躲雨的意思。

脑子越发的不清醒,记忆交织在一块,有自己的,还有她的,头疼的要炸了。

“予漫,一定要活下去,别让师傅失望,知道吗?”

“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了。”

一幕幕像电影,心像是被撕裂的碎片,化成了那一些脸,陌生又熟悉。

明明不属于自己,却那么的记忆犹新,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师傅因救她而死,朝夕为伴的朋友也因流言惨死。

清晰的上膛声。

但迟迟没有开枪。

霍岐洲站起身,腿麻了,手臂抱住了旁边的路灯杆,眸子闪过不理解:“你跟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吗?都想杀了我吗?”

“你想起来了?”威肯冷漠的收起了枪,看着面前淋成落汤鸡的“人”,下一秒心疼的外套脱下披在了霍岐洲的身上。

他坐在车里,手里还攥着纸团,打开一看“玫瑰园”,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

“玫瑰园是什么地方?不是养花,专门做香水的吗?”

威肯看着他纯真的眼睛,点头,小声补了一句“连自个家都忘了。”

“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

“通门跟玫瑰园沾点关系吧,表面上是卖香水的香水大户,可背地里是一条肮脏的信息网,俗称交际花。”

“按照玫瑰不同等级,卖的最好的就是门票,每期的花色不一样,共十二期。”

威肯开车的手一顿,这不什么都清楚吗,好吧,合着他才是那个二傻子。

“不错,你不是清楚的很吗?”

“我在玫瑰园是种花的还是浇花的?”

“浇花的。”

种花是管理层,负责培育促销,浇花说白了就是浇花。

霍岐洲抿着唇,做出了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那退出,来得及吗?”

威肯微转头,做着夸张勒死的动作:“退出就是死。”

他绘声绘色的模样可惨了。

“你不清白,霍岐洲比你还不清白,他杀的人干过的事不比你少。”

“虽然吧情有可原,他不杀别人,别人就得杀他,就跟你在训练赛一样,凭着真本事,踩着骨头上位的,能对你多好呀?”

“没遇见他之前跟个小太妹似的,再看看你现在……多不是……人。”

“一看他就没多喜欢你,要是喜欢你,爱你的话早就来找你了,死了都要爱呀。”

霍岐洲听闻不屑的笑出声,笑容灿烂又妖艳:“切,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说,对于我而言,快乐就行了。”

威肯手攥紧了方向盘,脑子里联想到人要走离开的情景,眼神里闪过寒光:“真当我不存在是吗?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好吗?”

“说实话,他人确实挺好的。”霍岐洲抬眸看了眼窗外,温吞的打了个哈欠:“他可比你贴心多了。”

这是字字不离他了,小鸡吃大米,输了个精光。

威肯一股脑的拍打着方向盘,喇叭声刺耳至极,他像极了破防的舔狗:“你要他妈再跟我说他,我就……掐死我自己。”

“这就受不了了?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典型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我小?我哪都大,大的能装下汪洋。”

他听着旁边包含嘲讽的笑,内心更破防了,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迟迟没有下车。

霍岐洲等了半天,手敲了敲车门,便看到了一张流泪的脸,话止于了口中,不知作何表情。

哭的真丑啊,一个男人居然哭成这样,心里太脆弱了,打击不了一点。

威肯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想让她看到,声音很明显,带着哭腔:“不看我,太丑了。”

“不丑。”

“什么?”他抹了把眼泪,地下车库寒冷的风吹向了耳朵,只觉得格外的顺耳。

“你听错了吧,我没说话啊。”

“那好吧,本来想带你去基地逛逛的,帮你恢复一下儿时的记忆的。”

记忆时去时来,霍岐洲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茧丝的蝉,疲倦至极打着哈欠,不想说话,连动都不想动。

一个卖香水的,有什么可看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