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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花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黑色的长发被盘成了公主头,亮晶晶的王冠,被衬托得无比可爱。

通过她的模样,能判断出母亲应该是个非常漂亮的人。

这个姿势摆的胳膊好酸,小眉毛皱成了八字,尽管如此依旧不动,小孩总是会把心情写在脸上表达出来。

霍岐洲已经在画布上描出了轮廓,碳笔勾勒出了大致模样,毕竟是大人自然能看出了小孩有一些累。

将她抱在了腿上,圆又黝黑的眼睛照射出面前女人的模样,她真的好温柔,怀抱好暖就像妈妈。

她贴着衣服,小鼻子闻的到衣服上的熏香味,好暖心,在怀里偷摸的打了个哈欠。

不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

霍岐洲将她放在了床上,又把画布也挪到了旁边,纤细的腰肢挺直,黑色的短发被吹起,隐约露出了脖子。

从白日画到了傍晚。

一幅小公主画作就出品了,小孩眼中的清澈在画布上展现出,圆嘟嘟的肉脸蛋,

到时候再盖个章就可以了。

他还是很满意的,从画作中就能看出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将她当成了珍贵的宝贝。

小手按上了印泥,画布的一角落上了专属于她的记号,随后在小心的塑封好袋子。

“没事,已经结痂了,不过好难看。”季未意裸着上半身,一脸不好看的吐槽着自己的伤疤。

“那你纹个东西在上面挡一下就好。”

“纹什么呢?”

“玫瑰花。”

“这个梗就是过不去了,是吗?”

“对。”

两个人虽靠手机聊天,但语气丝毫不差一点,手机里面的字就能想到说话的声音。

“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纹纹身,我就敢打断你的狗腿。”

霍岐洲合上平板,傲娇的扭头。

他一身吊带长裙,轻薄的纱裙充满了无限想象,怀里抱着季小花,这一幕真温馨,某个人非要挤进去。

死皮赖脸的勾着他的胳膊,嘴角都能咧到后脑勺:“一家三口。”

季未意头上果不其然,落下了一巴掌,吃痛的捂住:“你干什么,有病啊,是不是?”

突然想起他好像是个残疾人,又聋又哑,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打字真的很累呀。

一个怨天怨地,一个玩的不亦乐乎。

他觉得这个小孩安静的可怕,就像提线娃娃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思想都没有。

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短的原因吗,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小孩笑过呢。

季小花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汤勺自吃,对上了他的视线,有些憨憨的笑了。

这是假笑,是那种带着本质上讨好的笑,是不应该在小孩的身上出现的。

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小孩很排斥他,尽管表现的很乖巧,还是漏洞百出。

“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谈什么?”

“你不觉得小花很不对劲吗?”

“有吗?”

“她表现的很不像小孩子,身上没有小孩子那种纯真呀。”

“以为都像你似的,小花的妈妈死的早,全靠零二一个人拉扯大,零二的职业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你指望他教好小孩?”

“真是痴人说梦。”

“你问小花想去游乐场吗?”

“你怎么不问?”

霍岐洲放下的筷子,脸上带着你想死的表情吗。

季未意带着非常温柔的语气,像极了邻家大哥哥:“你想去游乐场吗?”

“我只想跟哥哥一起去,可是他死了,为了你才死的。”

听着怨恨的声音,她低下了头:“我知道,所以一起去吧。”

“姐姐也去吗?姐姐去我就去。”

“这里的游乐场没有Z市的好玩,等回去了,想玩多少次都可以。”

“真的吗?”

小孩就是这么好哄骗,谁对她好就放下戒备,有一说一体力是真的好,将所有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一遍。

还活蹦乱跳的要玩这,要玩那的。

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季未意余光瞥了一眼,弯腰:“我给你赢个大熊,怎么样?”

季小花缩在怀抱里,昏昏欲睡,迷糊的点点头。

她手捏起了一个飞镖,朝后一飞,正中后面的电线杆,这次是警告,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

霍岐洲察觉到了,他脸色不太对劲,拿出了手机打字。

“怎么了?”

她摇头,专心的打气球,最后在老板诧异的目光下,抱起了最大的一只大熊。

大到一个成年女孩的身高,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别说还有点尴尬。

这个熊大到整个后备箱都塞不下,不得已把敞篷打开,整个熊头和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好鬼畜的感觉。

到家时,麦金一脸疑惑,但也尊重。

“我扔飞镖中的,你行吗?”

他选择性无视,季未意就像跟屁虫跟在他的身后,怀里还抱了个娃,依依不舍:“你行吗?”

“哥的拳脚可无眼,打在你身上,可别知道疼。”

她切了一声,这一声不要紧,但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伤害不强,侮辱性极强。

“哪个地方打?咱俩比比。”

临近傍晚。

摊贩老板看着空空如也的架子,欲哭无泪:“俩神经病,都赢完了,咋出摊?”

季小花一觉醒了,眼睛极亮的看着满屋子的娃娃,大的小的,各种样式的都有,其中她躺在了最大的熊肚子上。

季未意潇洒的靠着门,手里还捧着碗:“还不快谢谢你麦金大爷。”

她东绕西绕的绕过了玩偶,奶声奶气向麦金道谢。

麦金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咬牙切齿:“别客气,高兴就好。”

半年的军饷没了,我的钱飞了,觉得头有点晕,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凭什么我要出钱?”

“因为你轴呗。”

霍岐洲拿汤匙舀着鸡蛋羹,喂进了季小花的小肚子里,颇有贤妻良母的影子。

每道菜都吃一点,小孩能吃多少,又吃了点草莓,是真吃饱了。

没想到他还挺喜欢小孩的,把小花照顾的很好,每天衣服都不带重样的,脸干干净净,头发也扎好,可爱的像个小圆子。

麦金急匆匆的接了个电话,跑到“季未意”的耳朵根说了点什么:“我去门口等。”

季未意放下了筷子,弯腰询问:“小花吃饱了吗?”

“吃饱啦。”

“你跟姐姐在这乖乖的,看好姐姐好吗?”

“好。”

霍岐洲坐在一边,看着两人在密谋什么,自己却像鼓被蒙在里面的感觉不好受。

眼色也越来越冷,冷的冰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