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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

司祁瑞编制了一个童话故事给她听,声音温柔的具有说服力。

他不知道按照面前人的脑子,会不会觉得这个故事很荒唐。

从前有个国王,他有恩爱的皇后,有可爱的女儿,他举办了一个盛大的仪式欢迎自己的女儿出生,可是一群可恶的盗贼烧毁了他的城堡,占有了他的财富。

他在临死的时候,说出了恶毒的誓言,“偷取我财富的恶鬼,将会被地狱的枯枝藤拉进死亡的大门,世世代代发出痛苦的哀嚎。”

一个鼎盛的家族消失了,一个骑士找到公主,誓死守护公主,夺回家族的一切。

霍岐洲边听边在心中开始推盘,国王是白家,骑士是司家,那么盗贼是谁?财富又是什么?跟霍家有关系吗?

脑子太乱了,他想捋清楚思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司祁瑞抓住了她的手,将一把雕刻有花纹的小刀塞进了她的手心了:“大小姐您该醒了。”

他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练了很多遍,连呼吸都是冷的。

发出了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声响,霍岐洲觉得自己脑子昏得很厉害,眼前的人影也是重叠不清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说没说过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情了,不要因为我长得像谁谁,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复仇的工具。”

司祁瑞弯腰捡起了刀子,放回了桌上,他知道自己太着急了,尽量让自己平和些:“我向你道歉,保证以后不会了。”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就跑了,霍岐洲回到酒店里边打电话边收拾行李。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对面像是在开会,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季未意说话的声音:“怎么了?”

“来接我,我要回家。”

“啊?有人惹你生气了?”

“你来不来?”

“等着。”

他挂断了电话,顺手将司祁瑞拉黑删除了,让你天天跟我胡咧咧,拉黑!全部都拉黑他!!!

全副武装拉着行李箱,走的太急被路过的人撞到了肩膀。

楚莯芷第一反应就是道歉,目光随意的打量着,并没有多想,正事要紧,敲了敲霍岐洲所在的房间的门。

敲了好几遍,没人应。

刚想转身离开,又被人撞了,她是招谁惹谁了?自己撞别人就算了,还被别人撞了。

她没好气的说:“你眼瞎,是不是?”

撞一次撞两次,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司祁瑞扶着她的肩膀,着急的询问:“季未意呢?”

手握紧拳头,用力的砸了一下门,都怪他太心急了,反而办了坏事。

“你俩吵架了?”

“没有。”

季未意把车子停在了酒店的北门,蹙眉看着全副武装的“自己”,不明所以:“你……这”

霍岐洲气还没喘匀,将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拉着她:“赶紧走,车上再聊。”

她半信半疑的发动了车子,把音箱的声音调到了最低:“说吧。”

“我跟你爱豆吵架了,嘲笑我演技差,老子不干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还是会紧张的抿嘴,手摸了摸耳朵:“你爱豆一点素质都没有,脾气又臭说话也不中听。”

季未意把他所有的小动作全部都落入了眼中,佯装着一副相信的样子:“是吗?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唇贴着他的耳朵,轻笑道:“他说的没错,你演技确实差的要命。”

“你爱信不信。”霍岐洲摆出来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拧了一把大腿,生理眼泪蓄满了眼眶:“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他向来知道季未意吃软不吃硬,最怕人掉眼泪,一滴珍珠泪划过脸颊,“原来我在你心里……我说的话就这么不可信。”

“我相信你,哪有不相信你。”季未意心里刚升起来的怀疑瞬间哭没了,一两滴眼泪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哼。”霍岐洲转移着话题,回头看着夕阳变天:“好看吗?我要拍下来。”

他拿着平板伸出了窗外,季未意看他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拉住了他的衣服:“小心点。”

“啊,我的平板。”霍岐洲故意手里打滑,把平板扔了出去,惊慌失措的要下车:“我去捡。”

“这样太危险,算了不要了。”

“不行,里面还有手机卡呢。”

“买一个新的就是了。”

手机卡都报废了,这下看他还怎么找,霍岐洲眼里闪过阴戾,下一秒恢复了正常。

季未意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玩,又开启了老妈子的碎碎念:“让你在买个手机不听,这下好了几万块钱的平板跟手机卡都废了吧。”

车子停在了贸易大厦,两人直奔着官方手机店,工作人员很热情的拿出了新款的手机。

她掏出了一张卡:“刷卡。”

等待的过程中,将目光放在了墙上粘贴的广告上,《国康达药品有限公司突破心脏病特效药上限》

司家

“电话无法接通。”手机里的机械女声再一次的响起,司祁瑞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脸。

司琅槺得知后,怒不可遏地扇了自己儿子一巴掌,大声吼道:“你做这件事跟我商量吗?落子无悔,全盘皆输。”

“凭她一个人扳倒我们司家绰绰有余,编什么童话影子,限你时间抓紧把她给我带过来。”

最好自保方法就是把敌人养在身边,他看着面前的儿子,许久没见却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又拿出了长辈的口吻:“让你去家里的医院去工作,不去非要去当什么影帝,一点都不像你哥。”

“但凡像点你哥都不至于把事办成这样。”

司祁瑞最烦的就是这句话,无论自己在外面成就有多高,在他嘴里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够了,我是比不上他,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处处拿我跟他比,说他多好多好,多优秀多优秀,这些年我听够了,我不要一辈子都缩在他的阴影里面活着。”

他不是第一次跟父亲对着干了,母亲身体不好,很少会当着她吵架,如今她现在不在这,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憋着了。

司琅槺气的浑身颤抖,连手都是抖着的,听着儿子的话目光沉了很多,语气多了些柔:“你妈妈病了,天天念叨你,回家看看她吧。”

“她有病,是我气的?要不是你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要我举例说出来吗。”

“你……!”

“出轨、私生子、有违医德,要不要我逐个的细讲讲。”

“你跟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都说养儿防老,他倒是养了个孽,这小子还是要管管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