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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树木在空气中弥漫,露水轻轻划过小叶的轮廓,翠绿而又稚嫩。

霍岐洲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高瑶站在三楼,冲他晃着手机,脸上风轻云淡,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

她希望能靠着“季未意”解开自己好闺蜜的死因,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些了。

脑海里闪过了闺蜜的脸,看了几千遍的脸此刻都是血,红色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像是诉说。

可能是脑补或者是心虚的问题,高瑶认为闺蜜是被人残害杀死的,

几个星期前,还能隐约记得那天下的特别大,她浑身湿透了来找自己,说能不能借点钱,当时自己也没有钱,说过几天,雨下的很急,让在家里面住,也不愿意,急匆匆的就走了。

等过几天有钱了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便打不通了,只处于占线中,自己当时也在忙,就没多想,如果当时自己多留意她,关心一下她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警察局,审问室。

小警察看着屋里的人很熟悉,直接打开了门,惊讶道:“是你,你不是猫事件的那个人吗?”

霍岐洲端庄的坐在椅子上,冲他点了点头,小警察询问着自己的师父。

“这位小姐是怎么回事?”

“接到知情人报案说,她跟一则女明星失踪案有关系。”

小警察哦了一声,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带着猜疑和惊艳,这女的长的挺漂亮的,能干这种事吗?

细胳膊细腿的,她能驮过谁呀,别人不捅她两刀,就算运气好了。

他背过了身,一头黄毛远远的看还以为是外国人,精致的小脸写满了我很无辜。

“喝点什么?”审问警察说。

“白开水就好。”

小警察在一边听着,慌忙的去外面倒了杯白开水,放到了桌子上。

开始了漫长的询问过程。

“你认识她吗?”

“见过。”

“什么时候。”

“一个半月前还是两个月前?”

“什么地方?”

从早晨的八点问到了十点多,被询问的人丝毫没有杀人动机,如果她真的怀恨在心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多谢您的配合。”警察收拾着东西,刚准备送人离开就听到了。

霍岐洲路过时在他耳边说:“娱乐圈的圈子乱吗?资本……”说话的声音故意停顿留下了悬念。

警察像是打开了矛盾似的恍然大悟,知道现在还不能着急,不是没有查过那些资本,完全就无从下手。

已经调查了失踪原因,周围亲戚朋友,包括来报案的高瑶,线索也是寥寥无几的少。

阳光热烈刺眼的让霍岐洲睁不开眼睛,亮黑色的保姆车停在路边,高瑶开了门,让他进来。

“你这招玩的真够损的。”他说。

在后座的女人轻笑了一声:“彼此彼此。”

她拿平板看着自己之前拍的视频,在舆论发酵下将梵多菈推上了高潮,有了利用的工具了,自然就简单多了。

“你是想借我的手去帮你查清楚事情对吗?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高瑶将视频给他看:“你不会希望梵多菈就此破产吧?”

两人手指勾手指盖了个章,交易正式启动。

bayisa酒庄。

一栋白色欧式的庄园坐落风景宜人的郊外,百亩葡萄架上的葡萄娇娇欲滴,散发着芳人的清香。

通过旋转楼梯到了二楼,扑鼻而来的葡萄酒香充斥着整个空间,意式简易绿色沙发摆了几张,圆形玻璃的茶几摆放着。

“酒怎么样?法国进口。”

“还不错。”季未意摇晃一下酒杯,浅抿了一口,入口微甜,口感醇厚,葡萄味在口中迸发。

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又连喝了好几口,颇为微醺的靠在了沙发上。

“喝这么急,在床上肯定更急。”

“谁不知道霍安爷出了名的财大器粗,不知道哪传的跟小臂差不多粗。”

“真的假的?快扒,让咱们这群也都赏赏眼。”

季未意哪听过这些荤段子,脸上臊的不行,假装打电话,找了个借口才离开。

“霍先生,我敬你一杯。”李灿煜举着酒杯,堵住了她的去路,黑色的西装让他穿的温柔尔雅。

她眼看自己躲不过,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隔空碰杯:“cheers。”

浅抿了一口,因为是有底子在,一点也不觉得辣,没一会脑子有点晕,佯装着没晕出了门。

刚走出去没多久,东道主进门没看见自己的最好的兄弟,问道:“安安走了?”

季未意坐在车里,手机这边就响了,屏幕显示着讨债鬼,随手就点了接听。

“这么早就走了,是对兄弟不满意吗?”

“没有没有,合作可以合作的呀。”

“给你送几箱子酒,送家里去了,别说兄弟我亏你。”

“好,下次我们单独聚一聚。”

“路上慢点。”

挂断了电话,头好晕呼吸急促。

季未意手抖着打开了窗子,微风吹散了一些难受,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是不能开车。

发了个信息,等着司机来接。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有点想骂人,视线模糊的看到了一辆机车,还以为是自己挡住了路,开口想道歉。

就被拽着领带,脚步踉跄的跟着人走,霍岐洲摘掉头盔冲她眨了眨眼。

“怎么是你?我不是……”她掏出了手机,发现发错人了,胳膊无力的垂着,他算了来都来了。

“我带你。”

“我自己开着来的。”

猛地一刹车,霍岐洲不得已抱住面前的腰,耳边传来了嬉笑声:“抱住了,别摔下来了。”

他有点生气:“你故意的吧。”

“你怎么这么爱生气?”

“我乐意。”

被风吹着的感觉真好,等红绿灯的空隙,大卡车与小轿车的碰撞发出了响声,还有女性的尖叫声。

她跪在地上将她孩子的脑浆揽在怀里,一片一片的拼头骨,可能这就是母爱吧。

季未意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无论是不是血缘关系,都无法去跟那个孩子去平摊他的爱。

霍岐洲看到她眼中的偏执,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天灰蒙蒙的,热烈的太阳被藏在了乌云之中,滴答一雨掉在了头盔上,车子迅速驶过繁华大道,到家早已淋的湿透了。

季未意看着自己被浑身淋湿的模样,像极了落汤鸡,笑道:“香菇芪花鸡。”

霍岐洲听到了熟悉的字眼,猛然抬头望着她,思绪飘到了上学时期。

香菇芪花鸡就是自己的噩梦,高二那天模拟大考,外面下着大雨,为了报答她教自己学理化,特意学做了鸡汤给她补身子,自己还故意写了纸条,那个傻逼愣是猜不出是谁做的汤。

回家的路上还摔了个狗啃泥,不仅如此,过马路的时候还让自行车给撞了。

“我听说某人摔了个狗啃泥,还让自行车给撞了,我还录像了。”

“给我滚蛋。”

两个人吵架的声音,整个小区都能听到,兔兔似乎听着他们吵架的声音应激了,一直吠叫个不停。

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是造的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