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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一场风带着冽冽的秋雨,匆匆的砸向地面,水洼倒映着高楼大厦。

“我说了,我要是知道里面藏的是白粉的话,不可能接了这货。”

“要我说多少遍?我没干就是没干,别妄想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如此霸气的发言只能从季未意口中输出,面对这压迫感丝毫不慌不忙,但在外人的耳朵里却是他恼羞成怒。

七个军人行云流水般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神里带着冷漠,个个都是真英雄。

基本都是上校军衔以上的,这就是来自军方的底气。麦金似乎怕他觉得冷,给他披上了军大衣,衣裳的军衔不容小觑。

季未意把大衣甩在了桌子上,扯出了一抹笑:“我不热,心冷的很。”

麦金很显然没听懂他的话外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他的,疑惑道:“没事啊,脑子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

此刻的麦金像极了受气包,脸写满了不高兴,撇了撇嘴:“不是关心你吗?”

“闭嘴”季未意没好气的截止了他发言,见他不说话了,又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戒指。

“你带他们来干什么?”

“撑腰。”

麦金说的那叫一个大气凛然,就差写了几个字,谁不服我就干谁,他穿起军装也很帅,就是站姿有点娘。

季未意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朝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心想多大点事,还叫这么多人来。

“站要有站相。”

“哦!”

接下来的谈话进行的很顺利,自己也很积极的配合,她脸上不爽的模样让警方硬着头皮赔笑。

这就是所谓的官官相护,这尊大金佛他们根本就招惹不起,阎王爷见了都得像跟他们一样装孙子。

“行了我有点累了,就这样吧。”季未意站起身,同时后面的七位也站起来了,麦金小跑到门口打开了黑伞。

她一出门就被一个妇人抱住,霍老夫人对着孙子是左看右看,满眼的心疼:“孩子,看你都饿瘦了。”

“看看你,又哭什么?”霍老爷子瞧自己的夫人又要潸潸泪下,话虽然这么说,但手又诚实的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

“首长我们先走了。”七个军人行了个军礼,转身踢着正步离开,充满了仪式感,所有人都想给首长留个好印象。

亮黑色的帕拉梅拉停在路边,司机贴心的打开了车门,微笑着说:“安少爷,您没事就好。”

霍老爷子坐在车里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孙子,目光极其的温柔:“安安,饿了吧,吃了饭再回家吧,好吗?”

“听您的就好。”季未意被霍爷爷话语反差感来的猝不及防,只能乖巧的点点头,任他安排。

“安安,奶奶的社会思想也算是开放,实在无能接受那么新奇的事情,非要干那样的事的话,奶奶一定会打烂你的屁股。”

霍老夫人后面的话是咬牙说的,听起来有一种压迫的慈祥。

季未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拼命的点着头,摆着手保证道:“奶奶您放心吧。”

西竹楼阁听名字都具有诗情画意,由于私家菜比较出名,而且也是出了名的贵,霍岐洲被遗传了他爷爷的嘴刁,也经常会来这里吃。

她吃过一两次就不喜欢吃,觉得没什么味道,还不如川菜来的好吃,自己嘴口比较重,很难跟他吃到一起。

在外一切都是霍老夫人说的算,她生来也是千金之躯,出手自然阔气,也知晓自己孙子喜欢吃什么。

勉勉强强摆了一桌,八个热菜,四个冷菜,两个羹汤再加水果摆盘。

“等过中秋好好给安安摆上一桌,热热闹闹的过中秋怎么样?”有了宝贝孙子在,当然要以他为中心了。

“好。”季未意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霍奶奶点的菜仿佛都点在了她的胃口上,私家菜样子好看又好吃,其中有道名菜雪梅踏秋风。

酸甜口的梅子配上软烂的排骨,浓厚的酱汁点缀上绿薄荷,舌尖轻轻抿开肉块,酸酸甜甜甚是开胃。

小瓷碗肉眼可见的就堆满了,每个菜都吃一点,就差不多吃个半饱了,“我够了,再夹就吃不完。”

“你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奶奶都是为了你好,多吃是福。”

季未意听见这话,心里满满的负罪感,自己实在是吃不下了,再吃等会儿走都走不动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仿佛看到救星,连忙接了起来,抱歉的说:“奶奶,我先接个电话。”

刚出了门口,耳朵就来到了轰炸区,又看了看V信,至少20多条信息来自同一个人发的。

“刚刚我真没看到信息,我真不是故意的。”

霍岐洲在一边冷哼道:“你的耳朵安在你身上,是出气的吗?”

季未意:“是用来听你说情话的。”

霍岐洲:“滚,好不好?”

很明显的声音降了些,似乎多了些撒娇。

季未意:“那……我真滚了”她故意将手机拿的很远,为了逗逗他,借酒劲上头对他说:“安安,我很想你。”

霍岐洲:“呆瓜,我也想你。”

霍岐洲挂了电话后,一只手捂住了狂跳的心脏,耳边似乎还传着“我想你”三个字,漆黑的客厅里就剩他一个人。

夜里是那般寂寥,听情话的耳朵是粉红色的,她的爱是需要字字有回应的。

季未意似乎喝的更醉了,还是两个人把她抬回来的,伏特加浓烈的酒香味如猛兽,并不是很好闻。

“这位是?”抬她的人很明显,看到屋里的女人目光一愣,怕不是情人,也不敢往下想,毕竟脑袋最重要。

她躺在了沙发上指着“自己”的身体说道:“保姆。”声音带着沙哑感,能让人听到十足的暧昧感。

身上的衬衫也穿的露了半截,一双狐狸眼带着微醺感,什么叫做千人千色。

霍岐洲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足以表现他此刻的心情,依旧笑脸盈盈的送走了两位。

她睡得迷糊糊的,脚像是被润滑的藤蔓抓住了,身体条件反射的用力踢。

“去洗洗澡吧。”霍岐洲捂着被踢的地方,眼眸里更多的是心疼,要是没有互换身体,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一块洗呗。”季未意提议道,脸上隐约能看到害羞,暗示的够明显吧。

“我洗过了,不想再洗一遍了。”霍岐洲一时没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呆萌的坐在沙发上吃草莓。

过后才察觉出意思,抬眸看了看她,手拽住她的衣领,就往卫生间里拖。

几天没见还挺热情。

他害羞抿嘴:“再洗一遍也行。”

夜空里羞答答的月亮终于露出了半张脸,窗帘自动的拉上,卧室的床咯吱咯吱的响着。

“这个破床我早晚都要把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