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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羿晟温柔地抚摸萧惊澜的脸颊,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轻吻。

“澜澜,别怕,我只是想让你乖乖待着,省得再到处乱跑。”

萧惊澜身体轻颤,却缓和了语气,温软示弱道,“阿……阿予,我错了,我不会再乱跑了,你别这样锁着我好吗?”

“不行哦。”男人声音温和,眼里是一片凉薄,“我可不再相信你的话了。”

他这冰冷的话语让萧惊澜心生绝望。

然而,更让她恐惧与害怕的还在后面。

凌羿晟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同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你干嘛……”萧惊澜握住他胡作非为的手,眼神慌乱不安。

凌羿晟的眼里染上一抹偏执与疯狂,语气依旧温柔,“澜澜,你不仅欠我一个婚礼,还欠我一个新婚夜,现在就补上给我吧!”

说完,他握着萧惊澜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继续俯身与她纠缠。

“不……”萧惊澜未尽的话尽数被埋没。

男人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

不似亲吻,更似啃咬。

他无视她的反抗,强硬地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内心深处禁锢的野兽冲出牢笼,一发不可收拾。

似是忍耐到了极致,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只有强势的占有与难以克制的疯狂。

她的衣服被粗暴地撕碎,冰冷的空气侵袭而来。

与此同时,男人冰冷又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沉浸在欲望的深海,眼神疯狂又痴迷,嘴里低声呢喃着,“澜澜,你是我的……”

渐渐的,萧惊澜的双眼变得迷离,身体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唔……”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逐渐丧失理智,只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缠绵,才刚刚开始。

……

同病相怜。

虞卿颜这边也上演着同样的事情。

他身上的男人同样疯狂强势。

与凌羿晟不同,他的动作没有温柔可言,只有粗暴与狠戾。

男人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了身边,在她还没来得及逃跑时便用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脸,掌心的薄茧剐蹭着她滑嫩的肌肤,让人又疼又痒。

不多时,男人粗暴的吻便落了下来。

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个吻都又深沉又凶狠,几近窒息。

虞卿颜的每一次挣扎都换来他更强硬更残暴的对待。

渐渐的,她学乖了。

故作顺从地任由他胡作非为。

果然好过了许多。

“我困了,想休息……”

虞卿颜强忍着脾气,故作温软地祈求。

“……你睡你的。”容轻暝愣了一下,半晌才回。

他眼里的欲望深沉幽暗,一眼望不到底。

“……”

虞卿颜无言以对。

“轻点……”她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

“我……尽量……”

说归说,也不见轻缓。

虞卿颜累极了,没法再出言指责他的行为。

于是,她只能半梦半醒地于中沉沦。

……

异国他乡。

喧嚣的酒吧里,一道身影急匆匆地从中穿过,来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

“咯咯咯——”

敲门声响起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了一道醇厚的男声,像极了纯正浓厚的名酒,给人清冽的感觉。

“进。”

“喻斯霖说,帝京古玩店的点被人端了。”男人欲言又止,“还有,阿苓她……”

“她怎么了?!”房间真皮椅上原本背对着男人的人突然转了过来,目光直视着他。

“她……她又被抓了回去……”男人犹犹豫豫地把话说完。

闻言,真皮椅上的男人突然一把折断了手中把玩的签字笔。

“……”

静默一瞬,他醇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是他?”

“是。”

那个人的名字,不言而喻。

“让斯霖盯着点阿苓那边的动静,一有需要,启用那边新的点帮她。”

男声沉默片刻,再次响起,“都小心点,那个男人现在估计已经有所察觉了。”

“是。”男人应声后快步离开,如他来时那般急切匆忙。

房间归于平静。

真皮椅上的男人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目光悠远绵长,似乎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拿起手机拨号。

在电话里只讲了寥寥数语便挂断。

片刻后,他起身走出房间,站在三楼的扶梯旁俯视着一楼大厅里喧闹的人群。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摇曳的灯光映入他的眼帘,照亮了他眼里的冷芒与漠然,仿佛万千繁华过目皆不入眼。

……

地下室里,一片狼藉。

撕碎的衣物随意地散落在地面各处。

床单也早已凌乱得褶皱不堪。

床上,女人的身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她的脸上尽是早已风干的泪痕。

萧惊澜从没想过,凌羿晟有一天会这样对她,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疯狂。

她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动弹,只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四周,清醒又麻木。

她的四肢依旧缠着锁链,只轻轻一动便会发出声响。

她不敢乱动,只怕吵醒刚刚沉睡的人再次发疯。

昨晚的夜格外漫长,锁链摇晃的咯吱声混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响了半宿。

她半梦半醒间合上了眼,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

此后睁眼,便是眼前的一番景象。

男人用链子锁着她还不够,一双铁臂还把她牢牢地困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似的。

若说之前她对凌羿晟还有一丝旖旎暧昧的喜欢,如今便是荡然无存。

昨晚的强迫让她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这也让她意识到,凌羿晟和以前是不一样了,他的手段他的性格都更加狠戾凶残。

她好似从未真正认识了解过他。

只因无端猜忌便不顾她的恐惧将她关在地下室,又因一次逃跑便不顾她的意愿对她肆意掠夺,还将她锁在这曾经给她留下阴影的地方。

凌羿晟的占有欲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眼下,她只有一个念头。

逃!

赶紧逃!

萧惊澜刚有这个念头,身边的人就突然动了动手臂,把她困得更紧。

她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忧愁与迷茫。

如何逃,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