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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抛出了一把符箓,很快,这地牢中的戾气便消弭殆尽了。

白婳没有去问为什么司鸣能够不惧那些戾气,对方愿意帮她保守秘密,她自然也不会去探究人家的秘密,所以,关于戾气的事情,不管是白婳还是司鸣,都没有再提及。

很快,地牢里所有昏迷的人,便一一的苏醒了过来。

“啊,我这是怎么了?”

“刚才咱们是不是晕倒了?”

那些从昏迷中醒来的女人,大部分依旧不说话,只有少数几个抬头看了看白婳他们,又忙低下头去。

倒是司鸣的那几个手下,摸了摸还有些昏沉的头,莫名的说道,他们彼此看了看,都有些不清楚刚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了,已经没事儿了,你们先带着这些人离开地牢吧。”司鸣便直接吩咐道。

“是,头儿。”那几个手下一听,便忙应了一声,忙有条不紊的安排地牢里的那些女人离开地牢。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地牢,白婳便将那个女人的尸身火化了,装进了一个小坛子里,单独放在了一个空间符中。

等白婳做完这些事情,司鸣才说道:“那个郑问声我们会带回去,这里关着的人,我们也会找公安机关协助送回户籍所在地,后面的事情,你无需担心。”

白婳便笑了笑,说道:“司大哥,这次又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抓邪修本来就是我们的指责,说起来,还是你帮了大忙呢。”司鸣笑了笑,接着又问道:“之后,你还打算继续四处走走吗?”

“嗯。”白婳点了点头:“我打算在这边再待两天,然后就去云省转转。”

“行。”司鸣没有问白婳去云省做什么,便说道:“如果需要帮助,记得联系我。”

“好。”

两人说着话,从地牢里走了出来,此时,被郑问声关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救了出去,足足三四百人。

看着这么多的人,白婳气得直咬牙:“这个郑问声,可真是丧尽天良。”

“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司鸣淡淡的说道。

这时,被白婳放在外面山林里的火火,看到白婳出来了,迅速的便窜进了白婳的怀里,冲着远处一阵吱哩哇啦的乱叫。

司鸣好奇的看着火火:“你的这只小松鼠似乎很气愤啊。”

白婳笑着摸了摸火火的小脑袋,说道:“小家伙一向调皮得很,这不定是跟哪只小松鼠打架打输了,回来告状呢。”

司鸣听了,不由笑了起来。

“头儿,”这时,沈丛跑了过来:“这些人都安排妥当了,一会儿有车来山下,直接送他们去公安局那边,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嗯。”司鸣点了点头,便转头对白婳说道:“我先去处理那些事情了,你自己小心,有事儿打电话。”

“好。”白婳点点头。

沈丛睁大了眼睛:“白婳,你不跟我们一起下山啊?”

“不了,我还要在山里转转,你帮我跟观心说一下,就说我不回去了,等转完之后,我就直接离开了。”白婳托付沈丛给观心带话。

“行,那我给你观心那家伙说一下。”沈丛笑眯眯的应了,看到窝在白婳怀里的火火,还是一副气恼的样子,不由好奇:“哎呦,你家小松鼠这是咋了,谁招它了?”

“不知道呢。”白婳笑了笑:“我去看看,回见了。”

“诶。”

跟司鸣和沈丛告别后,白婳就放开了火火,火火立马窜在了树上在前面带路,白婳一看,好么,这真是要去约架啊!

只是,白婳突然发现,似乎沈婉欣有些沉默,要是往常这会儿,如果火火四处跑,沈婉欣早就窜到火火身上,跟着火火四处玩儿去了。

怎么今天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沈婉欣,你怎么了?”白婳忙问道。

半晌,沈婉欣才幽幽说道:“说起来,也是我害死了我爹娘和大哥他们,还有我沈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还有我二哥,后来也是不知所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二哥的后人,如今已经过了将近百年,恐怕我就是想要找他们赔罪,都找不到他们的魂魄了。”

白婳没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话,竟是勾起了沈婉欣的情绪,于是便忙劝道:“你不用自责,当年不是你的错,是孟言峰那个畜生害了你,害了你们全家。”

“可是,如果当年我没有执着的要去北平,就不会跟孟言峰认识,更不去跟孟言峰去学什么玄术,我的家人也不会是这个后果。”沈婉欣显然陷入了牛角尖中。

白婳叹了口气,说道:“你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忘了,孟言峰为什么要害你?”白婳便说道:“孟言峰是邪修,他要借命延寿,就要去找合适的人,即便你不去北平,早晚也会被孟言峰找到的,你要知道,既然要借命,那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借的,也许某个时段就那么几个合适的人,你觉得,以你了解的孟言峰,会轻易放过去吗?”

“不会!”沈婉欣也叹了口气,她知道,白婳说的是事实,可是,说到底,还是她害死了她的家人。

“所以,导致这一切后果的,是孟言峰,他才是罪魁祸首,受害者本就无辜,更不该为始作俑者承担任何的责任,你明不明白?”

“可是,我终究是害了我家人。”

“你家人那么爱你,他们会明白,绝对不会怪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听了白婳的话,沈婉欣沉默了半晌,说道:“白婳,谢谢你。”

“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白婳见沈婉欣没有再钻牛角尖,便笑道:“你因为一直心中对家人有愧,所以,才会被刚才的事情轻易的就勾起了情绪,如果你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就能想明白的。”

“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白婳笑道:“彼此彼此,我也很高兴遇到你的。”

两人说着,便都轻笑起来。

这个时候,前方突然传来火火愤怒的叫声。

白婳见状,忙跑了过去,结果,就看到火火正炸着毛,而火火的对面,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鸟,此时浑身的毛也炸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对峙着,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