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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布庄后院

“提点,李公子要的枸那花在析津府还是能找到的,只是下官能否多问一句,这是做什么用?”方进学手里拿着那张字条,好奇的问道。

王利扭头瞪了这个多嘴的下属一眼:“这些机密事,也是你能问的?”

方进学吃了个瘪,忙闭上嘴巴。

吴宇烦躁的挥挥手,示意二人下去准备。

不怪方进学好奇,吴宇也是满腹疑问,张义这小子不想着搞情报,怎么还想着养花啊。

回到萧府的张义,正在给李山打下手,为萧思礼准备午饭的食材。

这时萧府的管家萧六迈步走进厨房。

李山忙起身问候:“萧管家,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六并没有急于搭话,先是环视了一下厨房,这才用趾高气扬的口气说道:“老爷说了,有日子没吃羊排了,还有你做的那个羊肉羹。”

李山连忙点头应承道:“萧管家放心,我现在就开始准备。”

就在萧六转身要出门的时候,好像想起什么,背对着身说道:“对了,给我准备一份扒肉条。过午后,送到我到房里去。”

李山又是连声答应。

张义站在一旁,细心观察李山的表情,他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怒火还夹杂着鄙夷。

待管家走远,张义才义愤填膺的说道:“叔,没这么欺负人的,您可是专门伺候老爷大厨,他有什么资格吃您做的饭,还扒肉条?我……。”

李山一个箭步窜到张义身前,慌忙捂上对方的嘴。这才转头向门外看去,见萧管家已经走远,并没有听见刚才的话。

这才心下稍定的说道:“则成,你可少说两句,那萧六可不是善茬,回头得罪了他,叔可保不住你。”

张义挣脱开对方的手,依然愤愤然的说道:“叔,这事不能算完,回头得找老爷评理去。”

李山轻抚着对方的头顶说道:“则成啊,你替叔打抱不平,叔都懂。可那个萧六,是老爷信重的人。咱们得罪不起,你明白吗?”

张义眼中似乎有泪花在转动,仰着头对李山说道:“叔,我就是替你觉得憋屈。”

李山忙用袖子,给张义擦擦眼睛。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做下人也有三六九等,忍一忍就过去了。”

午饭过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李山才亲手做了一盘扒肉条,将之装进食盒,就要给萧六送去。

这时张义扔下手里的抹布,抢先提起食盒说道:“叔,不能辱没了您的身份,这种事还是小子去吧。”

李山打开对方的手,摇头拒绝道:“别,你这小子,再顶撞了人家。”

张义又伸手抢过食盒,露出笑容道:“叔,您放心,您不让干的事,小子决计不会干的。”

李山也确实不愿意干给人送饭的差事,这才千叮咛万嘱咐的把张义送出门。

话说,这还是张义第一次行走在这座大宅内。

整座宅子分为三进,后墙一排的房子,除了马厩马夫以外,还住着专门伺候老爷的丫鬟仆妇。东边倚着外墙圈起一个小院子,就是厨房,还有李山师徒和张义的住处。

往南穿过一道小门,才真正意义的后院,这里住着老爷和其家眷,也有一个小厨房,用于烧水沏茶。

中院则是接待重要客人的地方,左右厢房也可当临时的客房。

前院用处多样,通常正堂厢房都是接见下属的地方,东西两侧还有偏院,则是家丁护卫居住的地方。

张义穿过了专供下人进出的几个小门,一路来到前院。

一路上虽也遇到几个家丁,可看见张义身上穿的后厨的衣服,手里又提着食盒,倒也未加阻拦。

按照李山告诉他的消息,那位萧管家住在前院东侧,穿过一道小门,里面有几个小院子,分别住着管家和府上的几位主事。

可张义此时提着食盒却一路来到位于西侧的院子内。

走进院子就是一排十几间的房屋,一时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韩律的房间。

只得沉下心思,按照门口摆放的物品,逐一排除。

门外空场处,窗台上,晾晒着很多衣服鞋子的房间,是优先被排除掉的。张义断定,以韩律在萧思礼心中的重要程度,断不会安排一个通铺的。想让狗抓兔子,也要让其尝点甜头的。

剩下的只有南侧紧邻两间,张义走近观瞧,其中一间的房门紧闭,上面还挂着一把锁。窗台下摆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应该是煮茶用的,里面还有一些没燃烧干净的碎炭。而另一间的房门则是虚掩着。

张义心如电转,在心里权衡着利弊,还有被对方识破身份该如何脱身。

心中有了计较后,张义才敲响那间虚掩的房门。

等了片刻,并未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又敲了几下,这才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骂道:“特么的谁啊?”

张义心中大定,韩律的声音他自己是熟悉的,屋内的显然不是,这才说道:“箫管家在吗?小子是替后厨的李叔来送饭食的。”

随着房门打开,一名大汉揉着稀松的睡眼,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义确认对方不是韩律后,继续问道:“请问大哥,箫管家可在?”

那名大汉被人吵醒,显然性情欠佳,骂道:“你特么瞎啊,这边西院,管家住在东院。”

张义连忙道歉:“哎呦!大哥,对不住,之前李叔没交代清楚,打扰您休息了,抱歉抱歉。”

张义一边点头哈腰的道歉,一边往院外走去。

“你特么站住。”就在要走出院子的时候,那名大汉叫住了张义。

张义心里“咯噔”一下,缓慢转回身,陪笑道:“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生啊?”大汉目露凶光上下打量着张义。

张义依然面不改色,陪着笑解释道:“大哥,小子才进府不久,跟着我叔学手艺呢。”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新发的腰牌,给大汉递过去。

大汉检查了腰牌后,又指着食盒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张义又慌忙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盒盖说道:“这是箫管家吩咐做的扒肉条。”

大汉闻言脸色微变,把腰牌还给张义,摆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等张义进入箫管家房间的时候,对方正斜靠在床上假寐。

看见张义提着食盒进来,也只是用手指了一下桌子,示意把饭菜放桌子上。

张义一边摆放碗碟一边赔礼道:“六爷,都是小子办事不力,刚进前院就遇到个大汉拦路,又查腰牌又翻检食盒的,耽误了不少功夫,结果饭菜都凉了,您看要不要小子拿回去重新热一下。”

管家皱着眉问道:“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