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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从军区大院出来后,就直接去医院,到了欧阳鸣的病房,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喊进,苏梨才走进去。

病房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看那身姿挺拔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当兵。

果然方燕介绍:“这是小王,他是鸣儿的警卫员。”

“之前鸣儿也是有警卫员,但是他那个时候生死不知,就把警卫员打发,可不能耽误人家的前程。”

苏梨表示理解,现在欧阳鸣已经确定还能继续当兵,就按照他的职位,给他配备了警卫员,这样方燕也能轻松一点。

警卫员收拾好东西,就自觉到门口去站岗。

苏梨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给欧阳鸣诊脉,房间内的方燕屏住呼吸,就怕发出一点声音干扰到苏梨一样。

苏梨把欧阳鸣的左右手都诊了脉,点头:“恢复很不错,按照医院的复健来就可以,以后没有我什么事情。”

方燕松了口气,拉住苏梨的手:“非常谢谢你苏医生,你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

“方姨,你都把四合院转给了我,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一座院子怎么跟他比,你就安心住着,对了那个女人没有去找你吧??”

苏梨这两天不在家,还真的不知道有没有来找,不过为了方燕安心,还是回答:“没有来找,她......”

苏梨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吕初兰的声音:“鸣哥哥,我来看你,你让我进去吧!”

方燕的脸色立刻不好看,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现在就缠了上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走,到底要怎么做?

苏梨看了看欧阳鸣:“这是每天都来一次?”

欧阳鸣也很无奈:“我跟她说清楚,跟她是绝对不可能,可是她完全听不懂人话,我行我素。”

之前用吉普车来接她的人,知道了情况后,果断抛弃她。

现在欧阳鸣是她能抓住的最后稻草,不抓住怎么行?她从来都不是能过苦日子的人。

苏梨看两个愁云惨淡的人,想到吕初兰的嚣张,提议:“要不让她进来,我来会会她。”

方燕惊喜:“你有办法?”

“有能让她生不如死,只要你们不心疼!”苏梨这话,明显是对欧阳鸣说的。

方燕有些生气:“你还心疼吗?心疼的话,就让她进来照顾你,我回去找你黎伯母玩。”

“妈,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吗?我都说了跟她断了,就是断了,绝无可能!”

方燕这才满意:“苏医生,你打算用什么让她生不如死??可不能用银针。”

说到“银针”两个字,方燕不自觉声音小了三分。

苏医生冒着风险,把鸣儿救活,可不能让苏医生惹火上身。

“放心方阿姨,我知道穴位,不用银针都可以,她没有机会去告我。”

对吕初兰这样没脸没皮的小白花,她可不敢小看她。

不知道几时她就勾搭上一个舔狗,到时候自己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在这时,小白花在外面哭了起来:“鸣哥哥,你不能这样抛弃我,我呜呜......”

你看你看,明明是她自己不对,还敢在外面这样说话。

无非就是方燕是个文明人不会撒泼,欧阳鸣是军人,不能动手,更不能说错话。

方燕生气拉开门,还没有说话,吕初兰就钻了进来,带着眼泪的满脸讨好地展示饭盒:“鸣哥哥,你看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饺子。”

欧阳鸣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看都不看吕初兰一眼。

人家吕初兰一点自觉也没有,依旧滔滔不绝:“鸣哥哥,你看看我的手。”

“我刚才上蒸笼的时候,被热气蹭到,手都红了,你给我吹吹,以前可是会给我吹的。”

苏梨噗嗤笑出声:“那是因为那个时候你是她对象,现在你都是别人的妻子,你还来这里叫别的男人给你吹,要不要脸??”

“我跟孙坤离婚,我们已经离婚,离婚证都在这里,鸣哥哥你看看你看看。”

说完吕初兰还举了举手里的离婚证,好似在展示什么胜利品一般。

“你离婚,他就得跟你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行?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他不能食言!”吕初兰理直气壮!对她结婚那段时间似乎都忘记。

“你很健忘?之前是你抛弃他,嫁给了别人,你跟别人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自动解除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鸣哥哥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分手,也没有说过要解除未婚夫妻的关系,他就是我的未婚夫,他必须认!”

欧阳鸣放下手,挣扎坐起来:“我现在郑重跟你说,吕初兰同志,我们分手了,正式解除未婚夫妻的关系,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你叫我欧阳同志。”

“不,不,我没有听到,鸣哥哥,你别这样,我会活不下去的,我会死的!”

吕初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方燕和欧阳鸣都闭了闭眼睛,每次跟她说,她就用死来威胁,又说没有听到,这样要怎么处理?

“你要死是吧??很容易的事情,来来,我给你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

苏梨说完,就快速抓上吕初兰的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她几个穴位。

这次吕初兰发出更加尖利声音,倒在地上,汗水如浆,很快就浸透衣服。

方燕有些不放心拉了拉苏梨,苏梨低头听到:“苏医生,没有生命危险吧??”

苏梨安慰:“没事,放心,就是透支她的生命,缓过来就好。”

吕初兰痛过一阵后,坐起来,有些恍惚有些无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说要死要活吗?我就让你体会一下死活的感觉,要不要再来一次??”

吕初兰连忙用手在地上爬着,拖着脚往后退:“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鸣哥哥,她欺负我,我好痛!”

苏梨又过去按了几下,吕初兰就好像脱离水的鱼儿,在张大嘴巴在那痛苦地挣扎着。

等清醒过来,她又叫了一次鸣哥哥,苏梨就又来一次。

这样反反复复四五次,吕初兰终于怕:“我不叫了,我不叫了,你别过来,别过来。”

说完吕初兰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是谁理她,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在作妖,现在的日子都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