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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小心翼翼地爬到楼梯的最上面,上面是可以活动的一块木板,苏梨很轻松从木板上探头。

从木板上一看,这是一大间宽阔的房间,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明显不是平时居住的地方。

苏梨从木板上出来,走到窗户边,小心探头看,外面就是一间间房子,看不出什么,苏梨没有办法,只能在房子到处走动。

她还在想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声,不对,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苏梨的心漏跳了半拍,朝声音的来源跑去,真的是李挞的声音。

他那么能忍的一个人,现在叫出声,肯定在经历非人的痛,一定要快点去救他。

苏梨看了看周围,放弃了窗户,太高太小了,她一脚把门给踹了,然后奔跑出去。

这声音引来了好几个人,苏梨也顾不得,拿出手枪就是发射,她边发射边瞬移,也不知道打中没有打中。

目标明确跑到李挞惨叫的地方,门没有关,苏梨一枪打爆那个施暴者的头,那人竟然把李挞当作猪一样,竟然把他的腹部切开。

苏梨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李挞闪身进了空间。

苏梨一进空间,小灵笑着迎上来,看到李挞吃惊:“姐姐,他要死了吗?”

“快帮我拿针线来,我要马上帮他缝补,算了我自己来。”苏梨放下李挞,一个瞬移不见,又一个闪身又出现。

她拿齐了东西,给自己消了毒,快速给李挞的腹部缝起针来。

那个人真的是把李挞当作动物宰割,腹部这一刀,又长又直,真的是一刀切,肠都流了出来。

因为流血过多,李挞已经陷入昏迷中,如果能输血就好,可是她的空间只有基础的医疗器材,输血真的没有办法。

苏梨只能加快速度,把伤口缝补好,希望他的强壮身体,能扛过这一次。

手术了两三小时,血终于不流,苏梨又给李挞灌了灵泉水,然后才瘫倒在地上,她的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回头看李挞那近乎透明的脸色,她只能祈祷,他能再次发挥打不死的小强体质,能安全度过这一关。

还有现在的自己,还在贼窝里,先让他们挖地三尺,自己找点东西吃,休息一下再说,只是辛苦单英,也不知道她丢了自己这几天,多么煎熬!

单英:“......”知道我煎熬,为什么不快来找我?

苏梨睡到半梦半醒,被小灵叫醒:“姐姐,那个人发烧,他的额头可以煮鸡蛋。”

苏梨立刻清醒,摸了额头,真的好烫,也是,创面太大,发烧很正常,这个时候的苏梨庆幸自己刚好休息了一下。

苏梨连拿出退烧药给他灌下,可是他这咬牙切齿是怎么回事?

苏梨企图跟他说话:“我是苏梨,我给你喂药,你把口张开!”

李挞却是完全没有反应,苏梨按了按下巴的穴位,可是竟然没有用,嘴巴一点都没有开。

苏梨不信邪,她之前做药童,帮人家喂药的时候,就是这样喂的,到了这个男人身上,还能失效了不成。

苏梨又按了两次,然后真的,失败了!

苏梨在心里暗骂:狗男人 ,戒备心这么重,也不知道是怎么训练出来。

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更烫了,不能再磨蹭时间,如果烧成傻子?

苏梨赶紧摇头,不能想象那样的场景。

苏梨想了想,没有办法,拿把剪刀把他的上衣给剪,然后拿了以前存的物理降温来给他涂腋窝。

可是男人的腋毛这么多的吗?也许是因为最近被抓没有洗澡,气味挺大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臭男人”?

一阵忙活,温度是降了一些下来,可是药还没有喂,苏梨还是要想办法给他喂消炎药。

苏梨看着李挞,想到刚才给他涂腋窝的时候,好像大概他的嘴巴张开了一些,这人不会是怕人挠痒痒吧?

苏梨一手拿着药,一手用刚才的降温药膏给他涂,然后嘴巴真的张开。

苏梨眼疾手快,把药给倒进去,也不管流出来多少,看着药多多少少都喂进去了一些,苏梨心里松了一口气。

叫小灵帮忙看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刚才在嫌弃李挞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嫌弃自己,自己这几天也是没有洗澡。

趁着现在病情稳定点,还是立马洗澡洗头,一刻也等不得。

果然等苏梨洗好澡,弄干头发,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温度又升了上来,这次不敢用药。

她只能烧开灵泉水,用同样的方法,不断给李挞灌了下去,现在的灵泉水多了很多,浪费一些她也不心疼。

就这样李挞的体温起起伏伏中,把苏梨折磨得够呛的时候,李挞终于醒了。

他醒的时候,苏梨在做什么?

她好像是一手拿着降温膏给他涂腋窝,一手拿着水给他灌下去,忙的不得了的时候,然后忽然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苏梨吓得降温膏掉地上,水给他灌到鼻子里,引得李挞拼命地咳嗽,咳得伤口几乎要崩。

苏梨连忙抬高他的头,又是擦干,又是拍背,等忙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似乎是把人家的头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苏梨惊恐地把他的头给扔了出去,只听到“嘭”的一声,头骨撞击床板的声音,让苏梨吓了一跳,跑过去伸手,又觉得不妥,又缩回手。

又伸手,又缩手,顿时给苏梨整不会了,她就站那,看着美男满脸通红,非常羞涩,而苏梨好像一个登徒子一样。

等苏梨帮李挞看完伤口后,两个人都有些自在,同时出声:“你?”

又同时闭口,又同时:“你先说!”

这下苏梨抢先问:“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

“那天我转身回了车站,买了票,在候车的时候,有一个大娘晕倒,我去帮忙,结果被大娘撒了一把药,就晕了过去。”

“你的药被偷?我记得你对一般的迷药是有抗药性。”

“可能我在扶她的时候,她就偷了我的药。”

“可是她怎么知道,那个是迷药?难道她一直跟着我们,偷听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