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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午休醒来的时候。

想找她爹去玩的时候。

便见她爹正在书房画画。

“爹爹,你在画什么?这是花样子吗?”

小家伙见到两只鸳鸯活灵活现的呈现在纸上。

“爹爹,画的真像,能给我的两只鹦鹉画一张吗?”

盛景年笑着将那一张鸳鸯图放好。

才将小家伙抱着,坐在椅子上。

“那就是爹爹画的花样子。过几日,弄个鸳鸯被。

墨儿想画鹦鹉吗?到时候给的杯子上绣鹦鹉可好?”

小家伙一听,立马答应:“好呀,好呀,爹爹,能将小圆、小圈和小红的画出来吗?都让人绣上。”

盛景年笑着应允。

正好有调好的颜料可用。

盛景年站在一旁,提笔蘸墨,寥寥几笔,就将鹦鹉小蓝和小彩画的惟妙惟肖。

小家伙看的很是喜欢,“爹爹,你画的太好了。”

小家伙拿着画纸开心不已。

盛景年提笔,将两狗一马也画出来。

之后将经常给他和小家伙传信的信鸽也画好。

小家伙抬眼望向自家爹爹的眼神充满钦佩。

“爹爹真是太厉害了。”

却不知,她爹给她画的,还不到一刻钟。

而给她娘亲画的鸳鸯,可是画了半个时辰。

“爹爹,我想做新裙子,裙子上将这些都绣上。”

盛景年哪有不应的。

“明日跟你娘亲一起量一下身高。

爹爹让人给你做。”

“爹爹,你真是太好了。”小家伙立马讨好道。

“爹爹,能给祖父做一套有小彩和小蓝的吗?

小彩一直还没下蛋,我都还没给祖父回礼呢。

给祖父弄一套,只要他穿了,就知道我一直记着这事。”

盛景年笑着应下。

“好,爹爹也给你祖父做。”

完全不想着,这就是往盛驸马的伤口上撒盐。

两只紫蓝金刚鹦鹉可是很难得。

如今再难弄到。

盛驸马还真的有些期待小家伙能养出小鹦鹉送他。

小家伙满意了,才不再缠着她爹。

而是去跟她娘炫耀去了。

傍晚,镇远将军府。

刘如月心急如焚的等到了镇远将军回来。

“相公,你可回来了。今晚在母亲院子里用膳。”

刘如月迎着镇远将军进了屋。

上前帮忙解了外裳。

帮着镇远将军换了常服。

正想趁着这个时候,提一提,帮忙将严母和严大郎捞出来。

“相公,您和京兆尹,唐大人关系如何?”

镇远将军换了衣服,才坐下喝茶,见刘如月这么问。

皱着眉道:“是谁犯事,求到你这了?

就算是没了钱财,但不该收的钱,决不能收。”

刘如月又被偷了钱。

镇远将军并没有让她报官,想也知道,哪有那么巧,每次将军府其他人的财务都没消失。

没得只有刘如月的。

要不就是贼喊捉贼,假装没了,其实补贴娘家了。

要不就是得罪了人。

那人只对刘如月出手。

要是从前,刘如月的爹,还是户部的一把手。

镇远将军可能还会帮着追究。

如今,他恨不得没结这门亲事。

但是刘如月手段了得,将他儿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如今愿意早起跟着他习武。

就看在这一点上,他也不可能休妻。

刘如月很是委屈,却不敢多辩解。

“相公,妾身没有收钱,这次是帮一个小娘子。

她与我有几分缘分。

她婆婆和相公听人提起,那郡王妃就是家里走失的姑娘,想去郡王府认亲。

就因为声音大了些。就被郡王爷喊人抓去京兆尹。一个下午都没放出来。”

镇远将军皱着眉听着,好像是没犯什么大事。

可是……

“这人是郡王爷送进去的,就算我去找唐大人,他也不会放出来。”

刘如月却是好言劝着,柔着声音道:

“可这再怎么判案,也讲究证据。

且,我听说,郡王妃真是她们家女儿。

这次可能有些小矛盾,或者是她还没跟郡王爷说家里情况。

才使得她娘和哥哥被抓。

咱们出面说清楚。

也算是卖唐大人和郡王爷一个面子。

也是给郡王爷台阶下,那可是他的丈母娘呀。”

镇远将军有些犹豫。

前几年跟着郡王爷,军饷军需都给的及时。

现在在京城都没有那等待遇。

跟郡王爷搞好关系,那是十分重要。

“那小妇人说的可是真的?郡王妃真是她的小姑子?”

镇远将军还是再次确定。

刘如月见他态度松动,便连连保证。

“是真的,虽说她是郡王妃失踪后才嫁进严家。

不过都是隔壁村子,也是自小就看着郡王妃长大的。

她说肯定没有看错。”

听到这,镇远将军才高看了刘如月一眼。

这结交的平民,都能是郡王妃的娘家。

还是有些用处。

“行,那我派人去跟唐大人打个招呼。”

镇远将军应下。

刘如月这才松了口气,下午可是被她亲嫂子闹个不停。

严母和严大郎总算能放出来了。

却不知,唐大人听了这其中的关键。

并没有将人放了。

郡王府下午可是来人,让他们好好审审,明日会再送个证人来。

不过他见镇远将军竟然比自己还更了解其中的关系。

便也往镇远将军家里查去。

而在家等着消息的,严大嫂,见天都黑了,婆婆和相公还没放出来。

更是着急。

便又想上门去寻刘如月。

被严父拦住了。

“这么晚了,你去了也见不到如月,还是不要为难她。

你娘和大郎皮糙肉厚,在里头待一晚,也没什么。”

严大嫂只能放弃,能怎么办,她还有孩子要顾着。

于是,严母和严大郎在最脏乱的大牢里过了一夜。

次日,还在等着刘如月将她们救出去。

却被提审。

两人更是慌了。

“大人呐,您就让郡王妃见老妇人一面吧。

老妇人没干什么错事。只想认回女儿呀……”

严母见要被分开审,连忙大喊出声,也是提醒严大郎,咬死她们只是为了认亲。

严大郎会意,也跟着哀求道:“求大人做主,小的娘真的只是想认妹妹。”

卓大人却没打算放过她们。

特别是得了人证后。

严母被绑起来后,就吓的哆哆嗦嗦。

当卓大人冷冷地看着她,

问道:“来,详细说说,你跟如今的镇远将军夫人是什么关系?

这郡王妃真是你的女儿吗?”

严母听到卓大人的问话。

害怕的直发抖,内心最害怕的事情被问出来。

就算知道如今毫无证据,还是害怕的不行。

但也知道只能死不承认。

“郡王妃是我姑娘,我自己生养的,怎么可能不认得。

不仅我认得,我们村里的也都认得。”

卓大人轻笑道:“你们家突然有钱,娶了儿媳妇就搬来京城外城。

这钱是哪里来的。

都离村两年了,现在倒是想起来找村里人了?

村里人只知道你女儿是你养大的,又不能知道,这女儿是不是你亲生的?”

“大人呐,你可不能冤枉老妇人。

是我那儿媳妇救了贵人,贵人看我们日日种地辛苦,才给了钱财,让我们在京城安生。”

“瞧了不是?那贵人就是镇远将军夫人吧?”

卓大人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这老妇人这么恶毒。

你不愿意说,我替你说,那镇远将军夫人才是你女儿吧。

郡王妃是你偷换的孩子。

可跟你没关系。”

严母却是死不认罪,“这怎么可能,老妇人怎么可能进那大户人家换孩子。

老妇人也办不到呀。”

卓大人并不听她的狡辩。

对着下属招招手。

下属点头出去。

“那就让你见一个人吧,你也好死心。

不将你们上堂,也是为了给镇国将军一个面子。”

不一会儿,卓大人的下属就带了一个人进来。

来人佝偻着背,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字。

待严母看清来人的脸,下的惊叫出声,“你是人是鬼,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人怎么还会活着。

那名佝偻着背的女子,沙哑着声音道:“怎么,你们以为灌了我哑药,又将我杀人灭口,丢道京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我?

也是我名好,碰上了名医。

此次,回来,就是为了拖你们下水!”

严母吓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好像,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都是刘如月惹得祸,要是没有听她的话,去郡王府门前闹。

她还能在外城过自己的舒坦日子。

如今,全完了。

严母后悔不已。

只希望刘如月能将她们救出。

卓大人看着他们互相责备。

让人去传唤刘如月。

毕竟这个丫环如此,是刘如月下的手。

至于刘家。

卓大人打算听从盛景年的意思,先不去提起。

镇国将军府。

刘如月走来走去,正在盘算着,去拜访哪一个密友,能拖她们夫家的关系,将严母和严大郎救出来。

才打算出门寻人。

就听见丫环推门进来的声音,很是急切道:“夫人不好了,京兆尹直接来府上,传唤您过去。

您的动作可快些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刘如月也只好先报备了出门。

却没想到,之后就再没能回来。

严素和盛景年将小家伙送去了长公主府后。

才来了京兆尹大牢。

京兆尹唐大人看着严素这个身高。

很是眼熟。

突然想起来,那晚去外城抓刺客的时候,便有一人是如此身高。

想来应该就是郡王妃。

真是深藏不漏。

他们一行人进审讯室的时候。

刘如月也已经在了。

不过卓大人还没审问她,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严母一直不顾一切的对着她喊救命。

“小月呀,娘可都是为了你,也都是听你的话,才干的这些事,你可一定要帮帮娘呀。”

她不知道,刘如月也自身难保了。

刘如月对着严母生气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称是我娘。

我娘是户部左侍郎夫人。”

等到严素进门的时候。

刘如月望着她光滑的面盘更是嫉妒的不行。

这人怎么就得到了那么好的祛疤膏。

她又不自觉的挠着手臂上和脖子上的红点。

严素挑眉,对此很是满意。

“素素呀,快救救娘吧,娘昨日也只是想见见你。”

严素望着她道:“三年前,对你仁慈,你就真的当作我是面团捏的。

都被绑在这里了,还认不清现实?”

“娘知道错了。你就老过年和你大哥吧,我们以后一定在。村里好好的过。再不会到你们跟前了。”

严素轻笑道:“晚了机会只有一次。昨日既然赶来,就必要承担后果。”

“互换孩子。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也是该好好的。遭受报应。”

严素此话一出,便没有回转的余地。

严母开始哭爹喊娘的,“你这丫头,怎么如此狠心?我都养了你1十八年了,十八年啊。”

“那又如何?我本该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最后还对你仁慈了,你却还想让我丢人现眼。那就怪不了我了。”

严素将她的嘴堵上。

不想与她多废话,主要的还是刘如月。

“三年多了,我们又碰面了。该算的还是一次性算清吧。”

严素冷冷说道。

柳如月紧紧握着双拳。面色强装镇定道:“妹妹,我们没有什么错。这都不是我干的。是她自作主张。”

严素翻着白眼道:“怎么我脸上的伤好了?你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不想想,为什么你脸上还会有疤,都是你自己造的孽。还有当初下的药。你是有多心狠?”

听到这,刘如月就想起,那天早上醒来,她与两个下人私混一起。

和镇国将军的洞房夜还是丫鬟顶替的。结果丫鬟留了心眼。没有喝避子汤。

又跟正国将军勾搭上,如今比她还早怀上了身孕。

刘如月也是恨透了严素,可如今,身份地位都不对等,他也只能强忍下恨意来示好。

“妹妹,你说笑了。那都是吓人制作主张。后来我就追了过去。所以妹妹才没有受到伤害。这么说起来。您跟郡王爷的缘分还有我的一份功劳。”

这话就说的有些欠揍。

唐大人和卓大人都轻咳一声。偷偷望着郡王爷。

他们的缘分是如此来的呀。

盛景年轻笑一声。却没有多说。

“不管是我还是那个丫鬟,都是你下的手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