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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传统的阿尼马格斯,维泽特现在所进行的阿尼马格斯,无论是每个步骤的意义还是作用,都要更加明确、深刻。

这已经不是遵循过往经验的仪式魔法,而是一次有条理的魔法实验。

无论是弗立维还是麦格,都是想要见证这一切,记录下整个过程,为后续的论文做充足准备。

当然,这次实验所具有的开创性,也意味着它不仅危险,并且具有难以预估的不确定性。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到来,便是为了将这种不确定性,尽可能地降到最低。

斯内普走上前来,拿出魔杖指向曼德拉草叶片,轻轻挥了挥。

弗立维伸长脖子踮起脚,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麦格也是相似的凝重表情,扶了扶眼镜,手指就这么搭在镜框上。

斯内普运用检测药性的魔法,对这片曼德拉草叶片进行探寻。

翠色的光团来回拂过叶片,用以验证是否达到预期,以及是否存在某种隐患。

“有趣,继续。”斯内普留下两句话,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猎场。

听完这番话,麦格神色恢复如常,放下搭在镜框上的手;

弗立维脚掌落地,微微扭了扭脖子,胡须欢快地抖动两下。

看着维泽特将瓶子埋入地下,教授们也结伴离开。

“阿不思,这个地方选的不错。”麦格教授称赞道,“海格还能帮忙照看,没那么容易受到影响。”

“是吧?范围也挺大的,真是个不错的地方!”邓布利多捋了捋胡须。

“接下来就是等待暴风雨了。也不知道……维泽特的气象咒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弗立维不紧不慢地说道:“维泽特的天赋很好,晴空咒和细雨咒都已经掌握,就是范围不算大。”

“也就是需要多加练习,去熟悉那种施法的感觉。这点我是一点都不担心,维泽特太自觉了,有时候我都替他觉得累。”

麦格和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对这番话表示高度赞同。

……

海格目送邓布利多他们离开,凑到维泽特身边说道:“原来你也打算学习阿尼马格斯呀?”

听到这番话,维泽特有些好奇,“之前……也有人在你这里埋过魔药?也是学习阿尼马格斯?”

“哦!狂奔的戈耳工啊!”海格摇头晃脑地喊了一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眼睛像是黑甲虫一样,亮闪闪一阵后,有些无奈地放下双手,引动一阵轻风。

海格猫下身子,就这么蹲在维泽特的边上,压低声音“咕噜噜”地说道:“告诉你也没事,但是你不能和哈利他们说。”

“当然!”维泽特点了点头。

其实相比起自己,他更加担心海格会说漏嘴。

这样的事情在上个学年,其实已经发生过好几次。

至少在关于魔法石的事情上,哈利就和维泽特说过好几次;

而哈利他们会如此笃定,就是因为信息来源是海格,他们都很信任海格。

海格的确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就是口风有些不太严;

关键在于,他还不是故意要透露秘密,而是无意间就脱口而出;

会出现这种情况,或许与海格本身的性格有关,大大咧咧又心直口快,实在是藏不住秘密……

……

维泽特走在移动楼梯上,“海格,你能告诉我前因后果吗?这样我能更好地规避。”

“我要是心思有你那么细腻就好了。”海格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其实是詹姆的秘密仓库。”

“哦!你应该不知道詹姆吧?他是哈利的爸爸……是特别优秀的巫师,人还特别好……莉莉也是,她是哈利的妈妈。”

维泽特有些意外,“既然是哈利父亲的秘密,为什么不能告诉哈利?”

“原因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海格挠了挠头,神色有些为难,“可能是因为詹姆他们……他们……”

他努力地思考应该如何形容,“喜欢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哈利还是小豆丁的时候,受了太多苦了,可不能像是詹姆他们那样折腾。”

“折腾吗?”不知道为什么,维泽特念叨一声,总觉得有种即视感,让他联想到弗雷德和乔治。

“是呀!”海格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掰着手指数道,“詹姆、小天狼星、卢平,还有……哦!彼得!”

“他们四个人可要好了!偶尔也会像你们这样,过来禁林看我。不过要顽皮得多,喜欢偷偷溜到禁林里。”

“是了!哈利其实真的和詹姆挺像的,赫敏和卢平也有点像,还有罗恩……也都挺像的,真是奇妙的缘分!”

他像是憋了好久的话,一路上都在缅怀过去,感慨与伏地魔抗争的那个年代,到底是有多压抑。

“全部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海格吐出一口气,“我好久没有和别人说过去的事情了,而且还说得那么多!”

“维泽特,你说如果有一把锁,可以把我的记忆锁起来,那该多好呀?就是那种怎么形容呢?”

“就是那种感觉……记忆都还在脑子里,但是可以避免我说漏嘴,类似提醒一下我的感觉……对!就是这样!”

“把记忆锁起来?”维泽特低吟一声,思考起海格提出的这个设想。

“这是个很高端的精神魔法吧?”海格憨厚一笑,指着前面一幅画说道,“就是这个了,我们到了!”

画上是维泽特极为熟悉的画面——一套架子鼓。

“让我想想……该怎么敲来着?”海格挠了挠头,茂密的须发将皱起的眉头掩盖。

咚咚哒……

维泽特拿起魔杖,有节奏地敲起架子鼓。

“对!就是这个节奏!”海格一拍脑门,发出闷雷般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你怎么会知道?”他惊喜地问道,“你早就来过这里了?”

维泽特点了点头,“之前有人带我来过。”

架子鼓画变成一扇窄小的木门,在魔法的帮助下,哪怕是体型无比惊人的海格,也能勉强钻进去。

就是木门后的一小段走道,海格走得有些吃力。

他需要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勉强横过身体,慢慢挪过走道。

等他好不容易进入秘密房间,目瞪口呆地倒吸一口凉气,“嘶!狂奔的戈耳工啊!这里……这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