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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过后,宫子羽和云为衫两人收获颇丰,几只肥美的飞禽如今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之上没了生息。

宫子羽留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便被云为衫打发去了捡柴,但他心中倒是十分新奇。

过去他从来没有在野外生火做过饭,更没有过这样“刺激”的冒险经历,所以便只好乖乖地听云为衫的差遣。

宫子羽将柴堆架好后,云为衫也已经将那几只飞禽处理完毕,只待架在火上炙烤两人便可美餐一顿了。

宫子羽如今的心情似乎大好,再次提起金繁来不再是从前的那般抱怨:“金繁这次但是靠点谱,知道带着火折子来,否则我们俩就真的要成了那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了……”

说到这,宫子羽愣了一下。

云为衫手中的动作一直未停下,但视线却始终落在宫子羽那里。见他不说了,云为衫心中也很是疑惑:“怎么了?”

“阿云……我在想长老们所说的异化之人会不会也是那种会吃人的怪物啊……”

脑海中已然浮现出的渗人画面,让宫子羽不禁打了个寒颤,周身寒意忽生,直到云为衫将火堆点燃身上的寒气才稍稍有了些缓解。

可面对异化之人这个话题,云为衫心中也备感压抑。

异化之人首先是人。

可他们究竟是何人,又因何异化?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如果说他们从未出过后山深处,那便只能说明他们是与消失的风家人有关的。

被瘴气笼罩起的整个后山都似是一大谜团,最后的真相却又即将水落石出,作为当事之人的云为衫心中也倍感煎熬。

似是线团一般,她的思绪也越理越乱。

“阿云……”

突然宫子羽喊了她一声,将她又重新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执刃?”

云为衫见宫子羽脸色表情格外精彩,有些困惑,可下一秒看到宫子羽指向的地方,她便明了了。

飞禽身上的羽毛已经全被拔了去,露出的那伤口处却蔓延出了些黑紫色的血水来,让人看着就无从下口。

看出了宫子羽想问什么,云为衫便主动开口向他解释道:“刚才我们所使用的树枝叫做箭毒木,其汁水中含有剧毒,射中目标后便会瞬间将其麻痹动弹不得,所以一些狩猎民族常常会取箭毒木的汁水来涂抹在箭头上,用于狩取猎物。而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发现密林当中很多都是这样的箭毒木,便就地取材了……”

“等一下……你刚刚是说箭毒木汁水有毒,那这我们还怎么吃啊……”

原本以为到嘴的食物即将飞走了,宫子羽眉头之间流露出一丝失落来,而这恰好被云为衫捕捉了去。

云为衫解释道:“这些天然的毒素大多经过高温炙烤便都会消解,所以执刃放心吃……”

提及此处宫子羽却突然来了兴趣:“阿云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的?”

“从前在无锋时时常要到各处去执行任务,有一次在山里时无意中救了个被困在自己所设陷阱里的猎户,作为报答他便将那日所猎得的所有猎物都一并烤了给我吃,而那箭毒木的事情也是他告诉我的……”

云为衫边说便将手中的烤物翻了个面,等她再次看向宫子羽时,却见他笑的十分明媚。

“原来我们阿云从小便是心善之人啊……即便是被迫待在无锋那个腌臜地多年,也未曾沾染过半分的邪气……我可真有福气……”

云为衫没听清最后一句,往宫子羽这边凑了凑:“公子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可真有福气,能遇到阿云并娶了你做我的执刃夫人……”宫子羽深情地注视着云为衫,似乎是透过表面便能看清那颗炽热且纯净的心。

他其实很喜欢听阿云给他讲自己过去的故事,就仿佛自己也同她一起回到了过去,那样他们便算是早早相识了。

或许他们本就该早早相识了,又或者说他们早该是家人了。

风族亦是宫门族人,如果没有从前的变故,他们或许早就见过了。

后山深处竹屋内,焦灼的气氛终于有了些缓和。

如今的云以抒已经被宫远徵拉至身后,限制了她接下来的动作,而风裴玉又重新坐回了桌前,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而此刻宫远徵也终于有了机会开始询问起身后之人来。

“你怎么回来这里?我哥呢?他回来了吗?他知道你来了这里吗?”

宫远徵有太多的疑惑要问,可如今的云以抒却没有耐心一一答他。

“跟我回去……”

云以抒说罢便要拉起宫远徵的手往外走,却突然被他一把甩开了。

“我不走……”

“为什么不走?”

“我还没有将后山的秘密查清,所以我不能离开……”

“真是死脑筋……你不走难道要再等药没了,让我放血给你喝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完全忽视了屋内还有另外一人的存在。

而那人在听到云以抒的最后一句话,猛然睁开眼来,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你是我清风谷的后人?”风裴玉震惊道。

云以抒和宫远徵二人在听到风裴玉的话后,便不约而同地朝他看去,眼神中也同样流露出震惊神色。

宫远徵率先开口问道:“清风谷、清风派……这俩名字如此相像,难不成真有什么联系吗?”

云以抒却绕过宫远徵,上前几步走到风裴玉的面前来:“你是说你的血也可以解毒?”

她早就该想到的,他能在这后山深处生活那么久,还不受瘴气所影响,那必然是与风家族有什么关系的。

可他却说自己不认识什么风家族,只知道清风谷,这令云以抒困惑不已。

“在他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查过了,他是依靠服用药物才不被瘴气侵体的,而你却毫无用药痕迹,那便说明你本就是我清风谷的血脉无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宫远徵越听越觉得是一头雾水了,而此时的云以抒也在迫切等待着那人作出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