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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藏书阁内,宫远徵的书案上已经堆满了藏书,如今他全神贯注,完全未留意旁边云以抒的房内多了一人。

先前离开的云雀,如今备了些新的用具送到了云以抒的房间,却盯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愣了神。

昨夜里,宫远徵又为她输了不少的内力,虽然她无法接纳别人的内力,但这样做却是能为她吊命的最好方法。

其实他原不需要那么麻烦,只需一个出云重莲便可让她脱离危险,为她保命,可如今出云重莲只有一个,而他已经送给他宫尚角。

云雀还在出神,而床上的人却突然神情痛苦,有了些反应。

她隐约听到云以抒嘴里在喊着些什么,但由于两人隔得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

此时就在隔壁藏书阁的宫远徵似乎也听到了云以抒房间内的异响,便朝着这边匆忙赶来,却看见云雀已经凑到了云以抒的床前,而她的神情却格外痛苦。

云雀还在因刚才隐约听到的那一声“义母”而晃神,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已经多了一人。

宫远徵在看到云以抒有了些反应格外激动,他连忙凑到床前查看着她的情况。

此时,在房中没寻到云雀的月长老意识到她可能是去看望云以抒后,便也匆忙赶到房间内,却正巧看到宫远徵满脸紧张的守在床旁,而云雀一脸茫然的愣神。

“云雀……”

月长老上前将云雀拉到了身旁,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另外两人,叹息着摇了摇头后也拉着云雀离开了房间。

阶梯上,月长老看向云雀:“是不是因为太想念姐姐,才……”

云雀沉默着没出声,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月长老轻轻叹了口气,对她说:“如今她醒了,恐怕会想吃着什么……”

“我去做饭……”

月长老的话还未说完,云雀便回了意。虽然她明知房间里的那人不是云为衫,但只要想到那人是这世界上和姐姐唯一血脉相连之人,她的心中便也会不自觉地在意起来。

房间里,宫远徵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取出一枚药丸送进了云以抒的嘴中,看着她咽下后神智逐渐有了些清醒。

刚刚苏醒过来的云以抒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脸,心中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宫远徵语气急切地询问道:“你醒了?”

云以抒此时只觉得口中干燥,嗓子也如刀割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完全清醒过来后,她的视线开始从宫远徵移向别处。眼前的场景尽是陌生,让她心中有些警惕。

她不知自己如今已经身处她心心念念的后山之中,只觉得眼前陌生的环境再加上她如今的手无缚鸡之力而让她心有不安。

直到前来为他送药材的侍从说出的话,才让她稍稍心安了些。

侍从:“徵公子,这是您刚才要的所有药材……月长老吩咐了,试炼期间只要您所需要的药材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知道了……”宫远徵挥了挥手,侍从便会意自觉退了出去。

此时反应过来的云以抒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开口试探性的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虽然她已心知肚明,但还是想要听到宫远徵亲口来说。

宫远徵心中有些纠结究竟要不要将真相告知于云以抒,但想到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违反宫规把她带入了后山,那恐怕往后自然也再瞒不下去了。

思考一番过后,宫远徵选择坦诚相告:“如今我们身处后山月宫,而我要在此试炼直至通过这关才能离开……”

得到满意答案后,云以抒内心的喜悦再也抑制不住,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

宫远徵未再往下说,而云以抒也默认没再问下去。

冷静下来后,她才开始回忆起选婚那日发生的一切。

她的记忆仅停留在她将宫远徵推开后,而自己却接下了悲旭的那一剑陷入昏迷,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想起悲旭后她的胸中竟开始燃起熊熊怒火,难以制止。

悲旭出乎意料的举动是她也从未预料到的,她明明想的是按照计划行事,她的目的一样也可以达成。

可如今虽然目的达成了,却用的是这样一种过于极端的方式,只会让她感觉到背叛。

宫远徵突然开口问道:“那日你为什么会为我挡刀?”

这话让云以抒一时有些失措,这个问题她也未曾仔细考虑过。

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反应最能说明心之所向,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暗示自己那日她所做一切就是为了接近宫远徵,抓住他的心从而达成目的。

但面对眼前之人略带期待的目光她虽心中有愧,但还是无奈选择口不对心:“公子难道到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云以抒含情脉脉,深情对眼前之人告白,而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的宫远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思考一阵过后,他直言不讳地问她:“你喜欢我?”

云以抒显然是没有想到宫远徵会如此直接,如今竟成了她不知所措。

或许是情绪太过于激动,云以抒突然觉得伤口处一阵剧痛,让她暂时失了理智。

宫远徵视线一眼便落在了云以抒伤口处渗出的血迹上,眉头瞬间紧紧锁起。

他曾想过她的伤口会有再次裂开的可能,却没想到会如此突然,如今这藏书阁内可不像他医馆一样任何东西都是一应俱备。

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开房间,为他去取包扎时所需要的东西时,却瞟到桌上竟已经提前备下了。

想起刚才来过的云雀,宫远徵便猜出了个大概。

拿了东西后,宫远徵径直走向床边旁若无人地准备为她重新止血包扎伤口时,床上之人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徵公子这是在做什么……”云以抒低头看了一眼宫远徵已经贴上来的手,又难以置信抬头看他。

“换……换药啊……”这时的宫远徵也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早已不是那夜昏迷不醒可以任他随意换药之人了。

云以抒看着伤口处的包扎,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联想到宫远徵刚才那么自然的举动她便猜到了先前的伤口必然也是他包扎的,而这位置又……

屋内温度并不太高,但两人的脸上却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红晕。

“你……”

云以抒颤颤巍巍地开口还未将问题问出,宫远徵却急忙开口否认:“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着宫远徵的反应,云以抒尴尬一笑开口勉强道:“公子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掩耳盗铃吗?”

宫远徵听后脸又红了几分,头也不自觉的垂了下去,如今房间内的氛围竟有些莫名暧昧,这是令两人都未曾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