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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内,宫尚角正一脸魂不守舍地往里走,而上官浅也跟在他身后。

此时,宫远徵也赶了上来,刚进角宫大门便开始大声呼喊着宫尚角。

“哥……你等等我……”

宫远徵的叫喊让宫尚角彻底回过了神来,他转身看向了正匆匆跑来的宫远徵。

宫尚角还未开口,宫远徵又抢先说道:“哥,正好我有别的事要找你商量……我们屋里说……”

话音刚落,宫远徵便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而宫尚角却并未动身,相反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上官浅。

上官浅也很快会了意,想着不让他为难,便主动开口告别:“那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孩子……”

“好……”宫尚角柔声回答道。

此时已经站在书房门口的宫远徵,看着迟迟未跟过来的宫尚角便大声催促着他:“哥……你快点过来啊,我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找你……”

上官浅:“快去吧,别让远徵弟弟等着急了……”

看着上官浅温暖而又关切的目光,宫尚角恍惚了一瞬,但很快就又清醒了过来。

“好。那你看完孩子,就早些休息下吧……”

书房里,宫远徵与宫尚角相对坐在桌案的两侧,桌上还沏了一壶热茶。

这是宫远徵特意为宫尚角调配的安神的浓茶,想着与哥哥商讨完事情以后,能让这几日疲惫伤神的他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

宫尚角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先未饮,而是提起了正事。

“你今日跟我到角宫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宫远徵此时刚想要为宫尚角添茶,可听到他的话后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手里提着的茶壶顿在了半空中。

宫尚角不着痕迹接过了宫远徵手中的茶壶,抬眸看向他。

宫远徵:“哥……你离开的这两日里,我一直守在花清影的身边照顾她,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宫尚角喝了口茶,低声“嗯”了一下。

宫远徵

思索片刻后,又说:“哥……我还是觉得关于她中毒这件事另有蹊跷……这后山深处是不是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的秘密啊……”

听到宫远徵的猜测,宫尚角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我想要去一趟后山深处,说不定可以彻底找到瘴气的源头,为宫门彻底消除这个隐患……”

宫尚角脱口而出:“不行!”

别说后山深处,要不是三域试炼他甚至连后山都不愿让他踏足。毕竟,后山内部错综复杂,神秘莫测。

就连他,每次前往都必须按照后山云图所绘制的路线,还要万分小心。

所以,宫远徵这个想法从根本上就被他否决了。

宫远徵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以后也不许再提了……”

宫尚角似乎是真的生了气,此时正阴沉着个脸,宫远徵见此本欲继续说下去的话却又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宫远徵沉默良久,用余光打量一眼宫尚角的神情后,又试探性地问道:“那前几日所说的去后山研制瘴气解药的事……”

宫尚角琢磨了一会,开口回道:“过几日就是你的冠礼,而冠礼过后为你选取新娘一事也会提上日程。所以……”

“所以,等一切都结束后,你便直接进入后山开始三域试炼……”

听到宫尚角提到为他选取新娘一事,宫远徵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哥……你说什么呢……”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一副害羞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可随即眸色又黯淡了下来。

这个节骨眼上,再从宫门外迎娶新娘,无异于是再一次将宫门暴露给无锋。倘若无锋真的以此为契机,再一次派刺客潜入宫门,那宫门之人就又处于危境之中。

可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宫门至少二十年间不会再开,届时宫远徵的婚事必然会被耽误,这是宫尚角所不愿看到的。

所以,新娘可以娶,但必须要尽快。必须要趁无锋来不及部署之前,便把人接进宫门来。

而且,所有进入宫门内的新娘,他都必须要仔细盘查核验一番,绝不能再让无锋钻了空子。

此时的宫尚角心里早已有了打算,他决定过后便去与宫子羽商量这件事。

而坐在他对面宫远徵仍然一脸的尴尬,低头喝着手里的茶,不再出声。

提到了宫子羽,宫尚角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问宫远徵:“对了……执刃那边雪长老是如何处置的?”

宫远徵愣了愣神,随即换上了一副不满的表情:“哥……你不问,我正好还要跟你说呢。明明这次是宫子羽先提议的,你只是配合他的布局,可凭什么你和月长老都受了罚,可他仍然好好地……”

似乎是有些不解气,宫远徵直接坐起身来,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继续说着。

“哥……你在长老院跪着的时候,他正守在宫门口等云为衫呢……”

可宫尚角听后神情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宫远徵见宫尚角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还以为哥哥是气昏了头,于是索性头一歪,朝哥哥那边又靠近了些。

宫尚角这才幽幽地开了口:“你以为雪长老是包庇他,才未罚他。可实际上雪长老的无视,才是对他更大的惩罚……”

宫远徵听到哥哥的话,虽是一知半解,但还是附和地点了点头。

而宫尚角看了一眼一脸茫然地宫远徵,开始耐心地为他解答了起来。

“如今的宫子羽身居执刃之位,不再是以前那个犯了错只要被骂几句或是是被罚以后就又能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现在长老们对他的督促与教导正是他所视若珍宝的东西……”

宫尚角停顿下来,看了一眼宫远徵又继续说了起来:“可如今,他犯了这么大的错,可雪长老却什么都没说。你想想你要是宫子羽,此时心里会想些什么?”

宫远徵轻蹙眉头,做作出思索之状。良久过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哥,我懂了……如今的宫子羽一定在想,雪长老恐怕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而他也无颜再当这个执刃了吧……”

而宫尚角却只是嘴角微微一勾,却什么都没说。

可在宫远徵的心里最适合执刃之位的人就只有他的哥哥宫尚角,可如今哥哥心却早已不在那个位置上了,而他也愿意推举宫子羽上去,所以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宫远徵再次抬眸去看宫尚角时,却发现此时的他正沉默不语。

宫尚角自顾自地喝着茶,一副不愿再说下去的模样,宫远徵也只好识趣地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