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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终在小区外面等着齐夏,齐夏半天没有回来,很快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从旁边路过,齐终都没认出她来,然而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圈子里的人,一看到齐终,顿时笑着就凑过来了。

虽然齐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这是他的性格使然,为人非常冷漠,不像他弟/弟,几乎八面玲珑,而且对谁都很温柔。

齐终没理那个女人,女人穿着暴/露,也不知道几线的小艺人,身上是浓香水的味道,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笑着说:“是齐先生吗?真的是齐先生?”

如果不是因为齐夏还没出来,齐终真的很想上车就走,但是把弟/弟丢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能的。

齐终不理她,看也不看,转了头往小区里面看,哪知道那女人一点儿也不知难而退,反而凑过来,谄媚的说:“齐先生,您一个人吗?这么晚了?是等人吗?不如……不如去我家里等吧,现在天气这么热,在这儿多热,我家里还有酒,可以陪齐先生喝几杯……”

那女人喝醉了,而且真的没有眼力,完全没看到齐终脸色黑的厉害,很厌恶她身上那股低俗的浓香味道,女人伸手过来,几乎整个身/体都贴过来,还拽了拽自己的超短裙,里面暴/露的内/裤都露/出来了,用自己的大/腿去蹭齐终。

齐终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咔咔”几声,是照相的声音,还有闪光灯,齐终就看到齐夏把手/机调的很亮,然后快速走过来。

齐夏走过来,用手/机的电筒照在女人的眼睛上,一边走一边说:“童小/姐,听说之前你和某富商搞暧昧当小三,被正室拉出去打断了鼻梁,还花钱去做假鼻子,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那女人喝醉了,根本没看清楚齐夏,只觉得有灯光一直晃自己的眼睛,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又听到有人急促的问话声,这不是狗仔队吗?

而且问的问题相当让女人着恼,女人尖/叫了一声,说:“躲开躲开!你再这样我叫警/察了!”

女人说着,甩着自己身上的小包去打齐夏,然后匆忙的就一头扎进了小区,快速的往里跑去。

齐终看到那女人伸手要打齐夏,当时就怒了,一股火气冲上来,猛地伸手一搂,一把拉住齐夏,将他拉到自己身后,那女人喝醉了反应特别慢,根本没发现齐终竟然护着一个“狗仔”,赶紧就跑掉了。

齐夏被齐终拉了一把,一下撞在他怀里,撞得肩膀直疼,不过齐夏却笑了一声,似乎觉得特别逗,靠在齐终身上没起来,举起自己的手/机说:“快看快看,独家新闻,齐老板夜会妙龄美/女,有图有证据。”

齐终低头一看,齐夏刚才那两下“咔咔”的原来真的拍了,手/机上还留下了几张照片,是那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把裙子拉的老高的照片,说真的,这照片要是传出去,估计八卦杂/志都特别喜欢。

齐终特别无奈,说:“上车。”

齐夏拉开车门钻进去,还摆着自己手/机给齐终看,说:“这是感谢恩/人的态度吗?如果不是我,你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呢,原来哥/哥喜欢这种口味的?”

齐终已经从特别无奈变成了非常无奈,虽然知道弟/弟是调侃自己……

齐终伸手把齐夏的手/机一下就抽/了过来,齐夏扑过来要抢,不过身高有差距,手臂自然也比齐终短了不少,齐终一抬手,立刻把手/机扬到了身后的位置,又是在车子里,空间根本不大,齐夏够了两下够不到,就坐回去了,老老实实的扣好安全带。

齐终拿着齐夏的手/机,删了那两张照片,然后发现齐夏的手/机里照片还真不少,有的是合同的照片,有的是各种文件的,还有弟/弟小桃子的照片,小桃子的照片最多,各种各样,都是萌萌哒,齐夏也是个弟控,手/机里有很多弟/弟的照片不足为奇。

最奇怪的是,齐夏手/机里竟然还有自己的照片……

齐终立刻就看到了,好几张,还是连拍,照片的背景是齐终的卧室,一张大床,齐终躺在床/上,头发也没有梳理过,对比平时的衣冠整齐,显然乱糟糟的,下巴上还有一些胡子茬,浅浅的,看起来有些成熟的性/感,还穿着睡衣。

这显然是偷/拍……

好几张,显然是齐终没睡醒的时候被偷偷/拍了。

齐夏扣好安全带,说:“还没删完,就那么两张……”

他说着,侧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去抢手/机,说:“别删别删,那可是我的撒手锏。”

齐终无奈的笑了一声,说:“什么时候拍的?”

齐夏笑眯眯的不说话,伸手把手/机抢过来,齐终无奈的说:“删了。”

齐夏把照片仔细存好,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说:“不删,王牌总要留着。”

那果然是“王牌”,因为齐终在外面的形象总是严谨又冷漠的,一丝不苟,就连衬衫上都没有一个褶皱,谁能想到,齐终有这么一面呢?

齐终还想让他把照片删了,齐夏很没诚意的打了一个哈欠,说:“快回家吧,我都困了。”

齐终知道弟/弟是岔开话题,但是时间已经晚了,齐夏身/体又不好,肯定是早睡比较健康。

齐终只好发动了车子,齐夏见话题岔开,立刻眯起眼睛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温柔又有些小狡黠,看起来眼神非常灵动,如果不是因为脸色白/皙的透/明,应该更有活力一些。

齐终把车子开到楼下的时候,齐夏竟然真的已经睡着了,平时再忙,齐终都不会让他熬夜,到点就要睡觉,齐夏因为体弱,生物钟很准确,已经歪在副驾驶上睡着了,头歪着,眼镜蹭在靠背上,差点就掉下来了。

齐终轻笑了一声,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声音调成了静音,关掉闪光灯,也给弟/弟照了一张。

齐终照完之后,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幼稚,似乎不是有点,而是非常,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把齐夏的眼镜摘下来,小心的收好,然后解/开齐夏的安全带,轻轻抱起他,抱着齐夏上楼去了。

因为回去的晚,家里人都睡了,齐终抱着他上楼,打开房间门,将人抱进去,轻轻放在床/上。

齐夏被放在床/上,立刻就醒过来了,“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没醒过梦来,睁眼就看到了自己卧室的天花板。

齐终轻声说:“到家了,换了衣服洗洗再睡。”

齐夏只是睁开了一下眼睛,看到了齐终的脸,然后就缩起身/体,抱着被子蹭了蹭,含糊的说:“不要,困了……”

齐终那叫一个无奈,齐夏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平时在外面彬彬有礼八面玲珑的齐夏,回家之后也只是一个让人无奈的孩子。

齐终说:“起码把睡衣换了,这么睡多难受。”

齐夏穿着西服,剪裁的相当合身,坐下来需要把西服外装的扣子打开,更别说躺着了,束着腰好看是好看,但是并不舒服,这么睡一晚上,弟/弟身/体又不好,早上肯定不舒服。

齐夏又蹭了蹭被子,“唔……”了一声,眼睛闭着都不带睁开的,说:“你换……”

齐终笑了一声,说:“行,小少爷。”

齐夏没睁开眼睛,似乎已经睡熟了,齐终伸手把他抱起来,让人半靠在自己怀里,然后脱掉他的西装外套,伸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先摘掉齐夏的皮/带,脱掉他的西裤,再解/开衬衫。

齐夏睡着一半,突然给冷醒了,他体寒的非常严重,夏天也不能着凉,酷夏根本不需要开空调,齐夏抖了一下,嘴里嘟囔着,似乎在抱怨,说:“冷……”

齐终赶紧把睡袍拿过来,给他披上,然后一条胳膊一条胳膊的往里套,兢兢业业的系上扣子,一点儿也不含糊。

齐终做完这些,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给齐夏盖好,然后整理了一下他的枕头,这才松了口气。

这些简单又繁琐的动作,齐终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一遍比一遍做的顺手,一遍比一遍做的利索,也一遍比一遍做的自然。

齐夏换了衣服,睡得舒服了,舒服的嘘了一口气,齐终笑了一声,把眼镜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转身要出去。

这个时候熟睡的齐夏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过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轻声说:“有点冷。”

齐终拍了拍齐夏的手背,说:“夜里可能要下雨,我去洗个澡就回来。”

齐夏这才松了手,齐终走之前先给齐夏压了一床薄被,然后快速的走出去,进了自己卧室,换了衣服,去洗了澡,很快又回来了。

齐夏睡得不是□□稳,皱着眉,缩着身/子,外面果然下雨了,“噼噼啪啪”的,带起酷夏中的一丝凉爽,凉丝丝的潮气顺着窗户钻进来。

齐终走过去,把薄被掀开,放在一边,然后躺在床/上,关掉了夜灯,伸手把齐夏搂在怀里,齐夏的身/体凉丝丝的,尤其是指尖。他感受到一股霸道的温暖,立刻靠过去,那是烛龙的温度。

齐终搂着他,轻轻的拍着,仿佛在哄孩子,一下一下轻柔又有规律,说:“睡吧,不冷了。”

齐夏没说话,没醒来,很快睡着了,身/体却不蜷缩了,慢慢舒展开,眉头也松开了。

齐终一下一下拍着,直到齐夏真正睡安稳,低头亲了一下齐夏的额头。

齐夏因为睡得晚,醒的也晚,醒来之后眨了眨眼睛,伸了个懒腰,他有点不太记得了,自己昨天好像在车上就睡着了。

齐夏伸了个懒腰,踢开被子,这个时候就听“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齐终站在门口,已经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看到齐夏把被子踹了,有些不赞同的皱眉,说:“起来快穿衣服,小心着凉。”

这个时候小桃子从大哥身后钻出来,还穿着睡衣,跑进来之后立刻跳上/床,说:“二哥二哥,昨天晚上下雨了,哥/哥没有着凉吧?”

齐夏伸手把小桃子搂过来,小桃子立刻变成了八爪鱼,扒着齐夏,两个人钻进被窝里,齐夏亲了两下小桃子的额头,说:“没着凉,我都没发现下雨了,快来跟哥/哥再睡一会儿。”

小桃子像小天使,虽然被两个哥/哥宠着,但是一点儿也没有熊孩子的脾气,搂着齐夏咯咯笑,两个人钻在被窝里聊天。

廉刑穿戴好准备去上班了,早上就有通告,结果换好衣服就找不到小桃子了,后来发现小桃子跑到他二哥的房间里去了,而且两个人亲/密的盖了一床被子,抱在一起聊天,叔叔心里顿时醋溜溜的,但是也没辙……

廉刑不知道,对于齐夏来说,小桃子那就是一个大型暖宝宝,可暖和了。

齐终有些无奈,说:“累的话今天就别去了。”

齐夏说:“一会儿我就起,等我一起走。”

因为叔叔去上班了,所以小桃子变成了跟屁虫,齐终开车,齐夏和小桃子坐在后座上,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完全把齐终当成了车夫。

齐终这几天都很忙,齐夏反而有些闲,在公/司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陪着小桃子。

中午的时候齐终出去应酬了,齐夏就带着小桃子出门吃饭,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也给餐厅,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吃完了之后小桃子很善解人意的要给大哥带几个点心做下午茶。

小桃子说:“大哥出去喝酒,一定吃不好的,给他带几个点心吧,免得哥/哥肚子饿!”

齐夏搂着小桃子,说:“你对大哥这么好,二哥要吃醋了。”

小桃子一脸真诚的说:“那哥/哥你也带几个点心下午回去吃。”

齐夏管服/务员要了餐单看,突然看到了爆浆榴莲菠萝包,顿时笑了笑,虽然齐夏不是狐狸,不过或许因为爸爸是狐狸的缘故,所以齐夏笑起来有点狐狸的感觉,特别的狡黠,配着斯文的面相,异常的好看,不过有点让人后背发毛。

齐终喜欢清淡的,尤其讨厌榴莲的味道,他不喜欢吃了嘴里会留味道的东西,榴莲只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什么洋葱、韭菜之类,总之不吃的很多。

虽然齐夏也不喜欢吃榴莲,不过齐夏突然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齐夏让服/务员打包了一盒子榴莲味道的菠萝包,小桃子眨了眨大眼睛,说:“哥/哥,这个好吃吗?”

齐夏笑眯眯的说:“你大哥爱吃。”

小桃子惊喜的说:“那一定好吃,多要一份啦,给叔叔也打包打一份!”

齐夏顿时有些好笑,小桃子要给廉刑打包带回去,廉刑肯定吃,不过吃完了这个榴莲菠萝包,也不知道下午廉刑要嚼多少块口香糖,才能继续赶通告……

两个人从餐厅出来,步行了一会儿,就到了公/司大楼下面,刚走进大楼,突然有一个女人快步从旁边走过来,齐夏刚开始没注意,但是那个女人一直跟着他们,最后直接拦过来,堵住了两个人的路。

齐夏一看,原来是廉刑的那个“前妻”乔芬雨。

小桃子也认识她,毕竟昨天才刚见了面,立刻气鼓鼓的,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齐夏看到乔芬雨,脸色一沉,挂上了冷笑,说:“乔小/姐,怎么又这么巧?这全世界的巧合,还都让乔小/姐碰上了?怪不得乔小/姐的星路这么亨通,原来是太幸/运了?”

乔芬雨还没开口,顿时就被齐夏一顿狂轰滥炸,脸色瞬间涨红了,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齐先生……不是巧合,我那个……我是特意在这里等您的。”

齐夏笑了笑,说:“真新鲜了?乔小/姐还有没有更新鲜的事情说给我听听?不过我时间不多,乔小/姐还是先预约吧。”

齐夏说着,拍了一下小桃子的肩膀,就带着人要走,乔芬雨赶紧跑了两步,拦在两人面前。

对面才是公/司大楼,两个人出来也没有带保/镖,乔芬雨就一个人,非要拦着他们。

乔芬雨可怜楚楚的说:“齐先生,您饶了我吧!”

齐夏一听就笑了,奇怪的说:“这话怎么说?我一没强/奸,二没吸毒,乔小/姐也没有指证我的地方,还是你饶了我吧。”

乔芬雨脸色涨得跟猪肝一样,嘴唇都打颤,差点露/出一脸狠色,继续装可怜,说:“齐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可是……可是我当时是被威胁的,我也只是一个小艺人,没有什么背景,如果我不那样说,倒霉的是我……我一个柔/弱的女人,要怎么活啊……齐先生,求求您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齐夏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廉刑的律师效率很快,已经起诉乔芬雨了,乔芬雨估计是顶不住压力,想要扮可怜。

齐夏说:“这我可帮不了你,我也不是律师,乔小/姐还是去找个好一点儿的律师吧。”

乔芬雨气得不行,追上几步,突然说:“齐先生,您也不想让报纸杂/志上都是廉刑和令弟的新闻吧?廉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如果他喜欢男人的事情被曝光了,而且还是齐先生的弟/弟,这恐怕……”

齐夏听着乔芬雨的话,突然脸色一沉,别看他长得斯文纤细,透露着一股精致,又和齐终长得一模一样,但沉下脸来的时候,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周围的温度瞬间都降了五六度。

齐夏回过头来盯着乔芬雨,连唇边的冷笑都凝固了,眼睛眯起来,样子非常可怕,说:“没人可以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乔芬雨,我告诉你,你压错宝了。”

齐夏说着,脸色阴沉的带着小桃子往前走,很快过了马路,走进了大厦。

乔芬雨还在原地站着,他差点被齐夏的样子吓死,那气场太可怕了,他还以为齐夏是个斯文的公子哥儿,也就是毒舌了一些,比起雷厉风行的齐终,乔芬雨还是决定来找齐夏。

不过乔芬雨发现,她似乎想错了,齐夏的样子也很可怕。

很快公/司大楼里的几个保安就出来,朝着乔芬雨的方向走,乔芬雨吓了一跳,咬牙切齿的调头就跑,最厉害叨念着:“你们等着瞧!”

齐夏一下午的心情都不好,齐终应酬完之后,就看到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塑料盒子,里面是两个菠萝包。

齐终看到菠萝包笑了笑,刚才他收到了小桃子的短信,说自己和二哥给他买了菠萝包,让他喝了酒之后吃一些,免得胃里不舒服。

齐终看到桌上的菠萝包,脸色柔和了很多,旁边的秘/书都吓了一跳,齐先生竟然笑的这么温柔,简直就是天崩地裂。

齐终走过去把菠萝包的盒子打开,想也没想,直接拿起来往嘴里咬了一口,脸上温柔的笑意终于慢慢凝固了。

小秘/书就看到齐先生先是微笑,然后微笑慢慢的诡异起来,最后凝固到了冰点,皱着眉,一脸阴沉,回头冲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把菠萝包给吐了,然后还使劲漱口……

小秘/书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然后她就闻到了一股榴莲味道,那榴莲的气味一直弥漫在办公室里,久久不散……

齐终漱了口,感觉嘴里都要脱皮了,这才哈了一口气闻闻,似乎没什么了,从休息间出来,看了一眼还摆在桌上的菠萝包,无奈的叹气说:“这臭小子。”

这主意显然不能是小天使一样的小桃子想出来的,绝对是齐夏。

齐终拿起手/机来,给齐夏打了一个电/话,齐夏不接电/话,不知道在干什么。

齐终皱了皱眉,弟/弟一不接电/话,后果自然很严重,他早有体会,齐夏不接他电/话,齐终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齐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问他在哪里,很快一条短信就过来了,竟然是公/司对面的快餐店……

齐终赶紧拿了手/机,直接出了公/司,翘班就出去了。

齐终一进快餐店,果然看到了齐夏,齐夏面前一大对垃/圾食品,堆得满满当当。

齐终赶紧走过去,走到面前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齐夏买了一堆的垃/圾食品,不过还没有吃。

齐终坐下来,说:“怎么了?耍了哥/哥还不开心?”

齐夏一听,撩/起眼皮看他,说:“你吃了?”

齐终无奈的说:“你给我买的,我当然吃了。”

齐夏“哼”了一声,说:“肯定吐了。”

齐终伸手默默的抹了一把脸,说:“不过咬了一大口。”

齐夏说:“那也吐了。”

齐终终于妥协了,说:“对不起,哥/哥错了。”

齐夏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就笑出来了,齐终赶紧问他为什么生气,齐夏把乔芬雨找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齐终的脸色非常阴沉,说:“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别气坏了身/体,交给我就行了,我会让律师加快速度的。”

齐夏点了点头,说:“一想到那个乔芬雨要欺负我弟/弟,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齐终无奈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别生气,回去吧。”

乔芬雨的事情很快就沸沸扬扬了,律师很快起诉了乔芬雨,还有当年想要潜规则廉刑的那个老板,因为廉刑的拒绝,那个老板恼/羞/成/怒,往廉刑身上泼了脏水,而乔芬雨是第一个站出来踩着廉刑炒作的人,还主动配合那个老板做了伪证。

其实当年被包/养的是乔芬雨才对。

乔芬雨很快成了热门,但是并不怎么光彩,就像齐夏说的,她拍的封面拍了也白拍,只有想要倒闭才会用她做封面女主,乔芬雨的所有通告全都暂停了,瞬间冻到了冰点。

好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还没有开庭,已经人人喊打了,齐夏看着报导,这才觉得气消了一些,齐终也算是雷厉风行。

因为廉刑一下火爆了起来,通告也变得多了,经常早出晚归,同样工作很忙的还有齐终,齐家在娱乐圈刚刚起步,借助着廉刑的事情,想要扩大一些,这些天有好几场签约仪式,还有很多发布会,齐终每天忙得几乎回不了家,最早也要凌晨之后才能到家。

齐终包揽了一切的应酬,绝对不让齐夏去应酬,按理来说齐夏算是副总,很多应酬可以帮齐终分担一些,但是齐终坚决不让他去应酬,任何应酬都不行,因为齐夏身/体差,非常弱,绝对不能喝酒,而应酬就是抽烟和喝酒。

齐夏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几乎每天都看不到齐终,不过齐终每天回家之后,一定会悄悄进齐夏的卧房看一眼,看到齐夏睡得安稳,这才回去休息。

齐夏这天早上起来,又没有看到齐终,一边漱口一边给齐终打了一个电/话,齐终很快就接了,一般都是响第二声就接起来,无论他在干什么。

齐终的声音很低沉,非常稳重,说:“醒了?”

齐夏“嗯”了一声,嘴里还含/着泡沫,说:“你今天又走这么早?昨天回来了吗?”

齐终的声音笑了一声,说:“回来了,还给某个踢被子的人盖了被子。”

齐夏翻了一个白眼,说:“今天也有应酬吗?”

齐终说:“有个发布会,我现在正往那边赶,中午有时间我回公/司,咱们一起吃中午饭。”

齐夏“嗯”了一声,很快挂了电/话,梳洗之后下楼吃早饭,然后带着小桃子出门上班。

小桃子现在也在齐家的公/司上班,虽然懂得不是特别多,但是小桃子学习很快,跟着齐夏,简直是最好的帮手。

齐夏开车,带着小桃子去公/司,到了公/司之后,把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停在专用位置上。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嘭!!”的一声,好像爆/炸一样,车子发出一下巨颤,小桃子吓了一跳,说:“哥/哥,怎么了?”

齐夏也不知道,说:“车胎扎了吧?”

他说着,打开安全带,拉开车门,说:“我去看看。”

齐夏下了车,绕过去一看,车胎果然扎了,一根特别大的钉子,不止如此,齐夏的车位旁边全都是钉子,只不过那些钉子没有扎上车胎,这些钉子肯定不是偶尔放置在这里的,显然是冲着齐夏的车子来的,钉子虽然大,但是是水泥色的,卡在地上根本看不出来,车子的后胎被扎的惨不忍睹。

齐夏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事情,显然是恶意的,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喀啦”一声,几个男人从停车库的远处走过来,齐夏抬眼看了一眼,是大厦的保安,穿着统/一的服装。

齐夏就没当回事,让小桃子下车,等一会儿让助理把自己的车子弄去修理。

齐夏把车门锁上,再一抬头,那几个保安已经走得近了,那些人人高马大的,而且有些面生,齐夏在这里工作时间不短了,而且为人没什么架子,和下属相处的都很好,进门的时候保安都会对他问好。

齐夏没见过那几个人,那几个人手里还握着扳手一类的东西,看起来有些诡异。

齐夏伸手拍了拍小桃子的肩膀,说:“走,快走。”

小桃子有些奇怪,回头看着齐夏,齐夏让他加快脚步,小桃子只好点头往前走。

齐夏按了电梯,用余光看着那几个保安,保安和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乎在一起说话,但是余光也瞟着他们。

齐夏心里梆梆跳了一下,那些人绝对不是保安,现在只有他和小桃子两个人,如果是以前的齐夏,他身/体里有火精,那么还可以和他们练一练,不过现在的齐夏,齐夏都要苦笑一声,连夏天打雷下雨自己都冷的要死,更别说去打人了。

齐夏手心里都是汗,眼看电梯要来了,那些人肯定要有所行动,齐夏突然拉开旁边楼梯间的门,把小桃子一把推进去,说:“快跑!去找/人!”

齐夏说着,“嘭!”一声将门合死,然后“咔嚓”拧了一声。

小桃子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盯着玻璃窗后面的齐夏,那几个穿着保安服装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快速的冲上来,冲着齐夏就扑过来。

小桃子吓得几乎要哭了,那些人特别可怕,一把抓/住了哥/哥,然后轮着扳手“啪嚓!!!”一声砸碎了门上的玻璃,玻璃碴子飞/溅下来,把哥/哥的脸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小桃子受了惊吓,看着哥/哥满脸是血,听到哥/哥让自己跑的声音,突然飞快的转头,往漆黑的楼道跑上去……

齐夏把小桃子推进去,锁上/门,那些男人快速冲过来,一把就抓/住了齐夏,齐夏被他们勒的痛呼了一声,但是牢牢按住门,不让他们冲进去。

那些男人/大骂着,说:“草他娘!跑了一个!”

另外几个男人对着齐夏劈头盖脸就是踹,齐夏抬手猛地一挡,手臂快速一拧,凭借着巧劲儿,将一个高大的男人一下撂倒在地。

那男人“啊——”的大喊了一声,没想到被齐夏这么一个纤细的人直接潦倒了,其他人也是始料不及。

“啪嚓!!”一声,一个男人抡起扳手就去砸齐夏,齐夏低头躲开,但是不敢离开门边,怕他们冲进去,残破的玻璃瞬间又碎了,飞/溅在齐夏脸上,一阵刺痛,齐夏都不需要抬手去摸,就已经知道了,肯定是流/血了,他脸上都是血,顺着脸颊往下滴。

“嘭!砰砰!”

随即是好几声巨响,那几个男人劈头盖脸对着齐夏踹过来,齐夏被直接按倒在地上,小腹后腰,甚至是头上被踹了好几脚,疼的他站不起来,头晕目眩,感觉血流的横多了,那几个男人骂了好几声。

“怎么办,少了一个?”

“没关系,带走,一个也带走!”

齐夏头晕的站不起来,流/血让他浑身冰冷,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夹杂着心慌的感觉,他的手终于离开了门锁,“唰——”一下滑了下来,蹭了一门的血,意识也开始模糊。

齐夏感觉那几个人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把自己塞/进一辆大车里,快速的就开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

齐夏身上疼的麻木,身/体很冷,歪在车里,头部重击让他有些想吐,意识越来越淡薄,越来越淡薄。齐夏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了?毕竟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纸糊的,平时家里人都把齐夏捧在手心上,不让他生一丁点的病,齐夏从没流过这么多血,血对他来说,实在太宝贵了。

齐夏昏昏沉沉的,终于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桃子快速冲进楼梯间,快速的往上跑,一边跑还能听见那些可怕的人/大喊着,骂骂咧咧,还有哥/哥压抑的痛呼声。

小桃子害怕极了,猛地从地/下车库冲出来,立刻冲向一楼的前台,拽了保安就往楼下冲。

大厦的保安到达车库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满地的血,还有一地的玻璃碴子。

小桃子吓得都要傻了,不过立刻给大哥打了电/话,齐终刚刚赶到发布会的现场,进了化妆间,有专门化妆师给他化妆做造型,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小桃子。

齐终接起电/话,就听到小桃子带着哭腔的说:“大哥!哥/哥被坏人带走了,他们还打哥/哥,哥/哥流了好多血!”

齐终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几乎是开锅,身/体里的血液都冲上来,感觉一瞬间暴怒的气息就要蔓延开来,那是他的本能,作为一条烛龙的本能。

齐终眸子一缩,吓得旁边的化妆师都不敢动了,齐终深吸了一口气,说:“别怕,别慌张,看监控录像,车库有监控录像。”

齐终说着,立刻站起来,说:“不要挂电/话,一直跟我通话,我立刻赶过去,监控录像有结果告诉我。”

小桃子立刻让人调车库的监控录像,因为就是公/司的大楼,很快调出来录像,小桃子把录像发给了齐终。

齐终的手有些哆嗦,打开了录像,录像里面齐夏将小桃子推进了楼梯间,然后快速上锁,那几个高大的男人对着齐夏就打,齐夏潦倒了一个男人,剩下的男人动作就更猛了,几下将齐夏踢倒在地上,玻璃碎了,地上全是血。

其间电梯来了一次,但是里面没有人,齐夏想要跑进电梯,但是被那几个男人给拽回来又是一阵毒/打,虽然录像没有声音,但是齐终似乎能听到弟/弟隐忍的痛呼声,那满脸都是血,脸颊划破了好几道,伸手护住自己的脑袋,被踢的蜷缩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齐终几乎把自己的手/机给捏爆了,他黑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仿佛有火焰在里面燃/烧。

很快他看到弟/弟被拽上了一辆打车,车子有车牌,齐终打电/话过去,让公/司继续调监控。

公/司附近是繁华区,监控很多,立刻就调到了,那辆车很狡猾,开出没多远,进了一个小窄巷,不过出来的时候车牌已经换了,还是那辆车,车牌却换了别的。

车子换了牌子之后,立刻往郊区开去,还上了高速,速度非常快。

齐终上了车,司机还想要给他开车,但是齐终没有要司机,上了车之后,立刻把车子开了起来,发出“蹭——”的一声,直接窜了出去,也向郊区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