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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鲤侠道 > 第169章 上东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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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李兴垣之外的三人,听长孙颖如此说,便也立即凑了过来,然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兴垣坐在长孙颖对面,立即将三块木牌调转过来,也是仔细看了几遍,抬头依然纳闷的看向长孙颖,问道:“长孙妹妹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藏头。”长孙颖说罢,见其他几人又纷纷看向那三块木牌,接着说道,“你把每块木牌上的第一个字,连着念出来。”

木牌诗文:

上君祭拜文宣王,监生俯叩四圣公。

东出洛阳五十里,偃师县衙藏珍奇。

乡音未改鬓毛衰,至宝随身入棺材。

“上……东……乡?”李兴垣默默念完,又抬头问道,“这上东乡是何处?”

“巧了,便正是此处。”长孙颖微微一笑,又说道,“这三句末尾分别是‘公奇材’,我看这藏物之人,此公倒真是个奇才!”

欧阳震山纳闷地问道:“此处不是叫洛北村吗?”

“是,洛北村、嘉善里、毓财里、上东村以及升平里,此五处村、里划为一乡,因在洛阳上东门外,便名曰上东乡。”长孙颖解释道。

李兴垣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就是说,此线索现在指向这里,定是在这五个村、里之中咯。”

“不错,一般四户为一邻,五邻为一保,每保设保长一名;五保为一里或一村,设里正或村正一名。”长孙颖继续解释道。

李兴垣点了点头,又问道:“请恕我冒昧,那这耆老又是?”

“每五里或村为一乡,设耆老一人。”长孙颖又解释道。

几人听了,心下不由一惊:在此间住了许多时日,本以为耆老是有学问的耆年之人,只是掌管乡学,却原来竟是一乡之长啊……

李兴垣表情忽然有些兴奋,说道:“那这范围便固定在此,只在这上东乡的五百户之中……”

说到这,李兴垣忽然停顿,又默念道:“五百户啊……”

李兴垣又抬头看向长孙颖,问道:“耆老那可有什么典簿可查么,这要从何找起……”

“这乡本就无实体,各村、里之正,才是掌管实体的官吏,耆老只管乡民教化、为实体官吏书写碑文等事,有名却无实,故而只有去村正或里正那里方能查阅典簿吧。”长孙颖说道。

李兴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起身向着长孙颖施礼说道:“多谢指点!长孙妹妹便如清风、朝阳,为我等拨开前路迷雾!”

李兴垣又向长孙颖打听了各村的大概位置,以及如何通过耆老认识各村正、里正。

而后,李兴垣得知了各村正、里正每月二十五都要赶来此处汇报上月的政绩,昨天刚走,而且年根不再来报,再等他们聚于此,便要到转年正月二十五了。

随后,五人便开始聊偃师县之事,直聊至晚间。

晚上,耆老在主堂设宴款待了李兴垣等四人,而后,李兴垣、萧恒、欧阳震山回了学堂,独孤薇与长孙颖才返回居住的院中。

长孙颖回到自己房中,还一直在思索着今日之事:

先是国子监的四门馆学,再是偃师县衙,如今又是上东乡,如此,应当不会是巧合了……这李兴垣等人遭遇的桩桩件件之事,果然印证了我之前隐约的想法……

长孙颖取出龟甲,想要占上一卦,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是一直不知李兴垣所寻到底是何物,而后,她便决定将疑问留藏在心中,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去探寻。

转一日,李兴垣早早去给耆老问安,并提起了要在上东乡寻人之事,要去各村查询典簿。

耆老也痛快地答应了,给李兴垣写了五封介绍信。

而后,李兴垣便就查找何人,仔细思索了一番:

首先,此人知道玉玺的位置,想必是知道那诗句,父王信中所言,那诗句只有当年昭宗皇帝的王子们知道,那此人不是王子们其中一人,便是王子们最亲信之人……父王信中说他大哥尚在世间,难道是与大伯有关的人?

第二,此人能将玉玺从皇宫中带出,还能将木牌又放回去,想必是在朝为官之人,可能是哀帝时期朝廷之臣,也可能是梁人的朝廷,若是梁人的朝廷为官,那现在依然可能在位,然而,此刻所指上东乡,莫非是告老还乡或是卸甲归田?想必年龄大了,才会回乡吧……

最后,此人先是去了国子监,又去了偃师县衙,最后回到上东乡中……这其中缘由便不得而知了……

之后的一个月,李兴垣与欧阳震山拿着介绍信跑遍了五个村庄,翻查了户籍典簿,寻找年岁较大之人的所有信息,最终,查找出了六十余人,符合年龄较老且曾在皇宫任职过的条件,就连给皇宫送菜的鲁伯也记录了下来。

李兴垣将这些人的信息一一抄录下来,成了一册。

然而,年根将近,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便决定先回洛北村耆老家过个年,过了上元节,再去逐个拜访名单上的这些人。

年三十晚上,耆老一家与李兴垣四人,一同饮宴,准备熬年。

众人享乐之间,唯有耆老一人有些闷闷不乐,只因其长子长孙聪未能及时赶回来一起熬年。

梁,龙德三年,正月初一。

子时一过,李兴垣、萧恒、欧阳震山向着耆老夫妇拜了年,之后便返回了学堂中休息。

耆老夫人见耆老仍有些心不在焉,也劝了劝,二人这才去休息。

初一早晨,李伯打开耆老家大门,扫扫门前之地,远远见一匹白马缓慢向着这边行来。

待那白马行至近前,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最终,他确认了那便是自家少爷的马。

李伯慌忙向马背上看去,只见一人白衣白袍,虽穿着鳞盔、鳞甲,但依然看得出他那满身的血污,而他整个人似是被捆在了马上,给人的感觉几乎是奄奄一息。

那马走到门口便停住,接着前腿跪地,后腿打弯,便卧在地上。

李伯上前仔细一瞧,心中一惊,立即回院中找耆老禀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