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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贾张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的敲一下门,表示自己知道了。

“三、二、一。”

一大爷拿着水壶直接就往下面倒。

当当当,里面传来了敲击铁门的声音。

外面的两人明白这是告酒已经喝到了。

一大爷和贾东旭在外面等贾张氏把这口水咽下去。

但是大家伙都有被噎到的时候,有时候这口水不是这么好咽下去的。

等了好一会,贾张氏这才从里面传出声音。

“你个老绝户,刚才要不是你磨叽我差一点没被噎死。”

里面传来了贾张氏的咒骂声。

也不知是脑袋被打傻了,还是刚才要被噎死说出的胡话。

贾张氏竟然直接将平日里背后说一大爷的坏话给直接说了出来。

一大爷听到这话,顿时脸就垮了下来。

但是贾东旭此时也来不及调和两人的矛盾,眼看这十分钟都要过去了,急忙问贾张氏。

“妈,那个车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听到儿子竟然这么毫不掩饰的问,贾张氏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是自己偷的自行车。

可是贾东旭已经明白了,自行车就是自己偷的,完了这一切都完了,自己的妈要在牢里呆一辈子了。

得到真相后,根本无视贾张氏在审讯室里面的呐喊,贾东旭已经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轧钢厂的。

此时四合院里,秦淮茹已经回到了家里。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刘国栋,刚才手放在自己胸上面的感觉。

还有刚才之前刘国栋回屋子里时候那种眼神,给自己一种错觉,那种错觉她不敢想。

吱嘎一声,屋里的房门被推开,此时棒梗和小当已经睡着了,听见有人推门,秦淮茹试探的问了一声。

“东旭是你吗?”

秦淮茹试探着朝着门口问着。

不过对方并没有有回话。

直到秦淮茹壮着胆子走近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问话都不吱声啊?”

秦淮茹在看清回来的是贾东旭后这埋怨道。

贾东旭依旧没有回应,只是木讷的走到床边,缓缓的躺到床上。

“哎呀,你倒是把外套脱了啊。”

看着贾东旭连外套都不脱直接上床,秦淮茹很是不满。

秦淮茹也已经有些发现了贾东旭的异常。

来到了贾东旭的身边,秦淮茹轻声的问道;“咱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这副样子。”

“你倒是说话啊,你什么都不说好也好害怕啊。”

秦淮茹这边不管是怎么和贾东旭说话,对方就像是个死人一样,没有一丝回应。

不知所措的秦淮茹不停地摇晃着贾东旭。

“够了。”

突然贾东旭一声大喝将秦淮茹吓了一跳,也把本来已经熟睡的棒梗和槐花给吵醒了。

棒梗还好已经是上学的年纪被吓醒只是呢喃几句就接着睡了。

可是小当被吓醒后顿时大哭不止。

本来就已经是到崩溃边缘的贾东旭,见身旁的小当竟然这么吵,直接抬手就要打向小当的脑袋。

“你个贱货,还好意思哭。”

这一巴掌秦淮茹只是看着落下,根本没有反应阻止,等到打在小当身上的时候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对着贾东旭咆哮道:“你他么疯啦。”

随后立刻护住了小当,将其抱在怀里。

小当也是被突然起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哭声直接停止。

“你要是有能耐谁惹你,你就去找谁发火去,别只会窝里横。”

这句话根本没在压低声音,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吼了出来。

说完秦淮茹就带着小当离开了贾家。

被突然提高音量的吼声吓了一跳,棒梗醒了,贾东旭也有些懵。

这些年不管是自己家怎么对待秦淮茹,秦淮茹都是低声下气的,脾气好的就像是一只绵羊,贾东旭不知道今天对方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只是觉得,贾张氏走了以后谁都要欺负她,一大爷从轧钢厂回来后就不再理他了,现在秦淮茹又这么对他,这个世界好像是在贾张氏被关进去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爸,屋子里怎么就剩咱俩了啊。我奶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了今天送我自行车玩嘛,奶奶怎么说话不算数。”

一听这话,贾东旭懵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奶奶怎么还不回来。”

“后面那句。”

“给我玩自行车啊,我之前管奶奶要奶奶答应的。”

迷迷糊糊的棒梗将自己奶奶答应自己玩自行车的事说了出来。

听到棒梗的话,贾东旭只觉得气血上涌,原来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小孩子睡眠质量好,说了几句话后又睡着了。

不过在知道事情是自己儿子干的后,贾东旭直接就将旁边的鸡毛掸子给抽了出来。

就在贾东旭拿着鸡毛掸要打在棒梗身上的时候,他停下了手,犹豫再三思考了许久后依旧没有舍得。

贾东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贾家就有这一个独苗,要是打坏了自己岂不是和易中海一样成了个绝户。

不管是什么时候,孩子都是秦淮茹的命,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自己的孩子。

此时已经是深夜,秦淮茹自己脑袋一热,竟然直接就出了屋子。

感受着外面的寒冷,小当在怀中不停地抽泣,一时之间这么大的四九城秦淮茹感觉好像离开贾家自己好像都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在外面站了很久,此时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打断了秦淮茹的思考。

“秦姐,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屋里待着,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顺着声音看去,来人竟然是何雨柱。

见到来人,下意识的将眼睛流出的泪水给抹掉。

“柱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害,我这不是去给人家家里做个菜嘛,忙到现在才回屋。”

从刚才秦淮茹的举动何雨柱已经看出对方是在抹眼泪了。

不是何雨柱心思多么缜密,只是秦淮茹擦眼泪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搁谁谁都能看明白对方在干什么。

既然知道了对方受了委屈,本来就对秦淮茹有些好感的何雨柱立刻对秦淮茹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