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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贵人小产后,莞贵人没有遇喜!因为她感染时疫加上慢慢痊愈的过程没有侍寝,所以跟原剧情遇喜时间有出入。)

没有了循嫔,富察贵人被猫扑倒之时,自然也没有人能反应过来的那么快,从背后推莞贵人一把了,所以众人看到的只有富察贵人被猫扑倒惊了胎气,以致于当晚就没了孩子。

皇后此事谋划的看起来只是一场意外,且与自己毫无关联,虽瞒过了在场的嫔妃,但瞒不过太后的慧眼。

毕竟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加之她对皇后又有多年的了解,她老人家过去瞧了现场,心里当即便有了个大概。

但碍于那么多人面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免得扫了她这个皇后的颜面。

为此出景仁宫之时,特意派春貌告知了剪秋,让其转告皇后,料理了今日之事,记得来寿康宫回话。

皇后得了消息,心里方才的窃喜瞬间转为了忐忑。

是夜,寿康宫。

正殿之中一片祥和,太后的贴身姑姑与宫女正动作轻柔缓慢,正服侍着她喝药。

皇后进殿内瞧见这一幕 顿了顿心神道:“臣妾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并没有即刻回应她,只是蹙眉强忍着先喝完那碗药,漱了口后随手拿起盘中的蜜糖梅子放进了嘴里,而后看向还在施礼的皇后:“起来吧。”

“谢皇额娘。”

皇后也不再年轻,加之平时行礼的少,即使是这片刻间的功夫,也略感双腿一酸,由剪秋的搀扶下起了身。

太后淡淡道:“哀家老了,安不安的又有要紧?只是如今皇上的龙嗣不安,才是你这皇后该担忧之事。”

闻言,皇后听出了她老人家的话中别有深意,垂眸道:“皇额娘言重了,臣妾惶恐不安。”

“惶恐?怎么,你这身为大清国母的皇后也有惶恐不安之时吗?”

皇后心里一颤,连忙说道:“臣妾愚钝,不明白皇额娘此话何意。”

太后顿了一下,随即便轻轻的冷笑一声:“你这样的好手段,除去了富察贵人的孩子,嫁祸给李贵人的那只猫,真是干脆利落啊。”

闻言,皇后慌忙双膝跪地:“皇额娘明鉴,臣妾没有做过。”

“明鉴?你敢说今日之事与你毫无关系?”

“是臣妾邀了众嫔妃赏花,事情又出在景仁宫,臣妾自然是有责任的。”

闻言,太后点点头,憔悴的面容上露出几不可察的冷笑:“是啊,‘无心之失’与‘刻意为之’比起来,这责任自然是小了许多。”

皇后暗觉不妙,心里一沉,但还是面不改色道:“皇额娘要这样说,臣妾无言可辩。”

“皇上送给三阿哥的猫,三阿哥孝顺送去了长春宫给禁足的额娘解闷,但又怎么能跑了出来,西六宫它哪里不能去,却跑进你的景仁宫,又偏偏意外扑向了富察贵人的肚子。你不会拿春日里猫儿容易烦躁来堵哀家的口吧?”

“臣妾不敢…”

还不等皇后说完,太后直接一拍桌子打断了她:“哀家只是有眼疾,你就当哀家瞎了?”

太后一向慈爱温和,极少有动怒的时候,见此情景,皇后明白今日之事,自己是真的糊弄不过去了,便索性直接坦白了:“臣妾知错了,请皇额娘恕罪。”

太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哀家一生没有做过皇后,直到先帝驾崩才做了太后,所以皇帝一登基,哀家就让你做皇后,为得就是皇后的宝座一直留在自己人手里,可你就是这么回报哀家的吗?”

“可臣妾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

太后见她毫无悔改之意,像是头疼一般抬手按了按眉心,语气稍稍一顿,随后才开口说:“有些事哀家可以视而不见,但有些事不行,富察贵人肚子里可是哀家的亲皇孙!”

“富察贵人三番四次拿皇嗣邀宠,她不配做皇子的额娘。”

皇后的话音刚落,她老人家便冷哼一声:“那余常在也是因为拿皇嗣邀宠,你看不惯她才急于借夏氏除去了她的孩子?”

“皇额娘,她依附于华妃,臣妾听闻她还多番恳求皇上,让余常在的孩子交与她抚养,若真如此,华妃岂不是要凌驾到臣妾头上?”皇后的声音之中带了些许无奈与为难。

“哀家知道华妃压了你许多年,你心里痛苦憋闷,可旁的人又何其无辜啊?”

闻言,皇后身子一颤,看向太后的目光之中皆是痛苦:“可臣妾每每看到别的嫔妃有孕,就会想起臣妾的大阿哥,臣妾的心怎能不痛啊。”

听见她提及大阿哥,太后的眸中也多了一丝心疼:“是啊,你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是最能明白丧子之痛的,可为什么就就非要拿旁人的血来暖自己呢?”

“皇额娘…”

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皇后的眼角滑落,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去。

“哀家明白你这些年的苦,所以虽然心里明镜似的,有些小事哀家只当看不见,可皇上却未必如此。”

皇后略一迟疑,半带紧张道:“皇额娘此话何意?”

太后轻轻扬起了眉梢,不动声色的对皇后说道:“你以为余常在和温宜发热之事,皇上没有察觉出你吗?”

皇后被她老人家的话瞬间惊到,顿时气弱,脸色苍白,突然说不出话来。

看着皇后惶恐的模样,太后显然还是有些无奈心软,语气缓和了些,开口道:“若不是哀家三番两次的替你遮掩着,开脱着,你今日还能好端端的在这寿康宫向哀家请罪吗?”

“难怪臣妾总觉得皇上刻意疏远,原来是什么都知道了?”

皇后不免心里为自己捏了把冷汗,为自己被皇上疑心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怕皇上对她失去唯一一点点点的夫妻情分。

“只是对你起了疑心,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皇上也不会轻易处置于你,但哀家虽护着你,也难保日后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你日后如何行事,你自己回去掂量掂量吧。”

皇后声音微沉,一字一句道:“臣妾明白皇额娘的疼爱维护之恩,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太后看向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但愿你能做到。”

皇后无力的跪在地下,眼含担惊与颓唐之色:“那今日之事皇上那边…”

太后脸色微沉,淡淡道:“既然是个意外,也无从查起,皇帝回宫想来也察觉不出什么,毕竟惠嫔与熙嫔肚子里还有两个呢,想来他也不会过分伤心。”

“是。”

“但若她们的孩子再出任何意外…”

太后清楚今日这一番话已经会让皇后回去收敛着了,所以也没有把话接着说的太明白。

闻言,皇后恭敬的看向太后承诺道:“皇额娘放心,臣妾会好好照料直至生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