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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臣被陈氏这番话弄的有点懵了,他一脸错愕的看向陈氏:“母亲,您……您是不是发烧了!”李时臣说着,伸手摸了摸陈氏的额头,很正常,一点事都没有。

陈氏一把将李时臣的手扒拉掉,正色道:“你这孩子,我给你在这里想办法,你还觉得我是生病了!”

“母亲,您让我认别人做娘,这不是发烧是怎么回事?”李时臣皱着眉,正色道:“您才是我的母亲,其他人我不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陈氏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这里,自己去远方吗?臣哥儿,出门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出门之前要做很多准备,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银子,你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现在又能给你拿出多少呢?”

随着陈氏话音落下,李时臣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确实,如果他不把那些银子给出去,那么他可以拿着那些银子远走高飞,不过最后国公府就惨了。

但国公府如何,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但之后的日子……

李时臣刚冒出的后悔在想到父亲很有可能让官府发通缉令抓他时,便被熄灭了。

只是喊别人母亲,实在不是他心中所愿。

“可是……”

“臣哥儿,我知道你孝顺,可现在你要做的是把命保住,我这个当母亲的护不住你,所以我要找别人护你,你明白吗?”

陈氏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让出去,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若是臣哥儿赌钱的事让国公爷知道了,那这一次肯定是要打死的。

就算是为了国公府,她也要把臣哥儿保下来。

李时臣点了点头,十分不情愿的说道:“那……那儿子要喊谁母亲?”

“季文月。”陈氏道。

李时臣一听这话,下意识地皱起了眉:“那个人不是绣娘吗?”

陈氏点头:“没错,就是那个绣娘,你父亲很喜欢她。”

短暂的沉默后,李时臣道:“母亲,那个绣娘该不会就是……就是父亲年轻时喜欢的人吧。”

陈氏叹了口气,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出了答案。

李时臣咬了咬牙,一脸不甘:“儿子真是个废物,不但不能让母亲开心,反而……反而还让母亲受辱!”

“没事的,为娘不在乎。”陈氏抹了抹眼泪:“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啊!”

李时臣一听这话,抱着自己的母亲哭了起来。

在这灯火通明之下,正上演着好大一出母慈子孝,可惜的是顾青鸢看不到。

若是能看到,她肯定要为李家鼓掌叫好,原来还真有人把害别人上演的跟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还算平淡。

娇蕊看书学习,此时的她,已然对宅斗没有任何兴趣了,再加上这几日李时臣一直都在陈氏那里养伤,她连应付李时臣的功夫都省了。

田蕾儿也很乖,她亲眼目睹娇蕊的孩子被活活打流了以后,便再也不敢作妖了。

至少在把孩子生下的这段时间,她是不敢了。

毕竟她可是有一颗不安分的心,若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安定下来了,那她就不是她了。

至于顾青鸢,她除了每日操心铺子里的事后,便也没有做别的事了,毕竟她也受伤了,需要静养。

而西街掌柜们,已经把陈氏这些年弄出来的账整理了出来,全都送到了顾青鸢这里,但等着顾青鸢通知他们报官了。

这期间,也有人找过陈氏,想让陈氏把亏空补上。

毕竟若是真的去了官府,那谁都不好看,若是能私下解决,自然是最好的。

可之前还答应的好好的陈氏突然就不认账了,说什么铺子是顾青鸢的,和她没有关系。

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就是短短一句话,可事实上,她这是和那些掌柜的割席了,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都得掌柜们抗。

这天,陈氏让人把那些人打发走以后,便坐在那里喝茶。

刚给李时臣上完药的春桃看向陈氏,有些担心的问:“老夫人,您就这么把那些人都赶走了?”

“那不然呢?”陈氏抬眼看了春桃一眼:“怎么?同情他们吗?你若是同情他们,便把亏的钱填补上?”

“老夫人说笑了,奴婢哪里有银子。”春桃笑笑,继续道:“奴婢只是担心,若是他们见不到银子,会不会发疯。”

“发疯?”陈氏挑眉:“发什么疯?你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国公府,他有什么资格发疯?”

春桃想了想,觉得也有几番道理,当即笑道:“是奴婢草率了,竟然忘了咱们是官,他们是民,民与官斗,有怎么可能斗得过呢?”

“知道就好,滴血验亲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陈氏问。

春桃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世子的身体也没有问题了,若是老夫人愿意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了。”

陈氏闻言,当即放下手里的茶盏,正色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啊!”

就在这边火急火燎的准备的时候,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顾青鸢那里。

岁寒收到消息的时候,便控制不住的来回踱步。

顾青鸢看在眼里,笑道:“你这丫头,这么来来回回的干什么?”

“夫人,您就不着急吗?那边要滴血验亲,到时候血液相融了,那……那我们岂不是要多一个敌人!”岁寒等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激动的说道。

顾青鸢看在眼里,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暂时先不用担心,因为血液一定会相融。”

“为什么?”岁寒皱眉:“难道说世子真的是季文月的儿子?”

“当然不是了。”顾青鸢冷笑了一声,道:“我的意思是,陈氏那边既然能用这个法子,就说他们有办法让血液相融,明白吗?”

“夫人的意思是,他们会使诈?”岁寒说出这番话后,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对啊,奴婢怎么忘了,他们还可以使诈啊!那……那我们也过去,揭穿他们!”

“不,揭穿就没有意思了。”顾青鸢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我那个红木盒子里的东西,你想个办法放在国公爷的书房里,记住了,别让人发现是我们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