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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出扇子的那位大师,亲手所画的?

那就是他娘子画的了。

沈青临没想到谢忱会这般幸运,买到他娘子画的扇子。

接过谢忱递过来的扇子,“咔”的一声。

动作熟练地一打开。

随着扇子上的画映入眼中,沈青临本来清清冷冷没什么表情的俊容,肉眼可见地骤然一变。

“怎么样?这画厉害吧!”

谢忱见沈青临脸色都变了,脸上瞬间得意了起来,道:“是不是让人有着一种说出来的感觉?虽然说这画一眼看上去,没有别的扇子那般的大气,但是,却有着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反正我是没见过这样的画,这颜料用色一开始看上去乱糟糟的,但你若是仔细看,是不是有着一个莫名的吸引力?”

这一番话,谢忱可以说是在沈青临的面前,那是自以为洋洋洒洒地说了一番。

最后,他还掩盖不住嘚瑟地问沈青临:“沈兄,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这扇子是我的。”

沈青临这话突然一出。

不仅谢忱和赵翔飞面色一愣。

四周那一片闹哄哄的气氛,也瞬间安静了一下。

“沈兄,你,你说什么呢,这是谢兄的扇子,谢兄从沐风书局里刚刚买回来的,我们这里很多同窗都亲眼看见的。”

还是赵翔飞反应迅速地在沈青临的耳边低声说。

这不,谢忱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扇子是你的?要不是我打着我家老头子的名号,倚仗着我家老头子的面子,冒着被我家老头子抽一顿的风险,亲自去沐风书局把这扇子买回来,我可真就相信这扇子是你的呢。”

“这扇子,的确是我的。”

沈青临清隽的俊容上看起来清清冷冷,又轻描淡写的,和平常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

并且从容得让人看起来,不是他在抢谢忱的东西,而是谢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了他的东西。

“你说这扇子是你的?你可有什么证据?”谢忱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分享的嘚瑟了,而是有些不悦了。

但以他这一个多月以来与沈青临的相处,觉得沈青临并不是一个贪婪或者品性卑鄙的小人。

并且以沈青临的才智,更不可能会做出那种,看见别人有好东西,就上前去抢,还是当众“抢”的这种愚蠢行为。

所以此刻的他并没有与沈青临翻脸,而是耐着语气去问沈青临。

“这扇子上的画,也是作画人特地画给我的。”沈青临道,并认真地解释了一句:“这世上只有这一把,是我的。”

这话一出。

在场的人,寂静。

除了寂静。

还是寂静。

谢忱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更加不好看。

看着沈青临的眼神,也染上了一抹失望的鄙夷。

“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乱吹牛啊!”

这时,一个身穿着智儒书院院服的青年男子扬着嗤笑的声音走过来。

“你是谁?你们智儒书院来我们树人书院做什么?”

谢忱眼神不善地盯着青年男子。

“这位就是谢兄吧,谢兄你好,我叫戴学义,和这位恬不知耻的沈兄一起从安定县来到京都的。”来人是戴学义。

谢忱一听戴学义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指着沈青临,说沈青临恬不知耻。

顿时脸色一怒!

他们树人书院的学子,还轮不到一个智儒书院的学子来指指点点!

谢忱正要开口讽刺戴学义是从哪来的狗,突然跑来他们树人书院乱吠乱叫。

却见到戴学义身旁那个一身低调,又文质彬彬,却满身华贵之气的中年男人。

那是!

谢忱脸上的怒气顿时一收,身体恭敬地正要弯下来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对他暗暗使来一个眼色,告诉他不必多礼。

“戴学义,你说谁恬不知耻!”

赵翔飞可不认识戴学义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大步站出来,怒目瞪向戴学义。

其他学子也不认识那个中年男人,纷纷怒目瞪向戴学义。

“我说恬不知耻的人,就是他呀!沈青临啊!”

戴学义和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狐假虎威,对赵翔飞等学子,那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指着沈青临,就笑道:“难道不是吗?竟然说这扇子上的画,是作画的人,特地画给他的,还说什么?这世上只有这一把。”

说着,戴学义像是被一个极为滑稽的笑话给逗到了,哈哈笑了起来。

“是啊,这把扇子就是作画之人特地画给沈兄的,怎么,你们智儒书院的人,有意见吗?还是说,人家大师没给你们智儒书院的人画,把你们的尾巴给踩到了,所以你们急了?”

谢忱看不得戴学义一脸瞧不起沈青临的小人嘴脸,立刻冷声狠狠回敬一番。

现在沈青临可是代表着他们树人书院的门面,智儒书院的人说沈青临恬不知耻,那就是说他们树人书院恬不知耻,说他们树人书院恬不知耻,那就是说他们恬不知耻!

“谢兄,这安先生都还在这里呢,你们不能维护一个恬不知耻的小人,就当着安先生的面,颠倒黑白的乱说一通呀。”

戴学义倚仗着身旁的中年男人“安先生”,装模作样地对谢忱阴阳怪气地说道。

谢忱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看着中年男人的眼神,有些慌乱。

中年男人上前来一步。

俊朗的眉目温和地看着沈青临,出声道:“孩子,你说这把扇子上是你的?扇面上的画,是作画人特地给你画的?可是这口说无凭,你怎么能证明这扇子就是你的?”

“安先生,您就别为难他了,他怎么可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扇子是他的!”

不等沈青临开口回答中年男人的问话,戴学义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沈青临在众人面前出丑,道:“刚才谢兄都说了,这把扇子上的画,是做出扇子的大师亲手画的,如果就像沈兄说的那样,这把扇子上的画是特地给他画的,那岂不是说,沈兄,你与做出这扇子的大师可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