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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信自觉自己是一个爱国人士,即便这个人已经变成了鬼,若他生前真是个日本人,自己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上去盘他!

“大哥,你是日本人?”张家信试探性地问。

云安安闻言就炸了,“你才是日本人,你全家都是日本人!老子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

她可是从爷爷那里听说了不少日本人做的恶事,说她是日本人,这不纯粹骂她的吗?

“额!”张家信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物资为难地说:“大哥,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日本人的东西,我这儿真没办法收啊!”

云安安摸了摸鼻子,心虚不已,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张家信这个娃还是挺讲诚信的,可自己就认识这一个干黑市的,不薅你薅谁?

这些东西一直摆在空间也不是个事儿啊!必须得想办法处理掉。

“这么大个省城连这点东西都处理不好吗?其实东西拆一拆还是能用的,就比如这个头盔,用来舀水也不错,又比如这个皮带,能用来捆绑物品......”

张家信,我信了你个邪,你是不是当我傻?舀水有葫芦瓢,捆物品有绳子,我用得着收这些烫手山芋吗?

“大哥,我能力真有限,要不这样,我给您推荐一个人,城东的朱老四专门收您手中这种货......”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朱老四平日里没少找他麻烦,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儿自己就给他送一份大礼。

“朱老四,我怎么找他?”云安安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好奇询问。

“他的大本营在城西,想要和他谈生意可以去城西的钟楼,抽出左边墙脚第七排第六块的砖块,往里面放一颗大白兔奶糖,写上你要交易的东西以及联系地址,他会派人联系你的。”

云安安皱了皱眉,“咋这么麻烦,就不能直接找上他吗?”

张家信无奈地耸了耸肩,干黑市的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人,怎么能不谨慎小心,狡兔三窟是常有的事,如果不是他今天太过大意,也不会被野鬼给缠上。

云安安白天压根不能单独跑太远,于是她将目光投向小男孩,“小鬼头,明儿你帮我去跑一趟,地址就写医院边上的巷子。”

说完她还不等对方拒绝就将东西收入空间,同时自己也闪身进了空间,按照原路返回医院,云安安解开齐娇娇身上的穴位,看了眼时间,也才凌晨两点,她心满意足地盖上小被子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医院的走廊上早早就有走路声以及打招呼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小孩的吵闹声,热闹得就像菜市场一样。

云安安睁开慵懒的眼睛,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伸个懒腰,一骨碌坐起身。

齐娇娇早就醒了,正站在窗户边看医院下面来往匆匆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娇娇姐,你看啥呢?”

齐娇娇回头露出一抹笑,“好多...人...”

云安安惊喜得发现齐娇娇今天的状态明显比昨天要好,说出的话也明显更加利索。

到了八点左右的时候,刘婶就来了,她手里拎着两个饭盒,打开里面是香喷喷的鸡蛋面条,上面还烫了两颗青嫩的蔬菜。

齐娇娇咬了一口青菜,竖起了大拇指,“好吃!”

刘婶看到她状态好了不少,打心底里感到高兴,“我昨儿下午炒了一盘子安安从家里带过来的青菜,齐司令吃得连连称好!还是乡下好啊!想吃新鲜蔬菜随时随地都能吃到,不像咱们这儿,每次送过来的菜都不咋新鲜。”

云安安吃了一口,蔬菜的确很新鲜,当然刘婶的手艺也值得夸赞。

两人吃着早餐,刘婶就和隔壁病房的老太太在走廊上交谈了起来。

“大妹子,你听说了没,咱们医院前面这条街昨晚闹鬼了!”老太太抓着刘婶的胳膊,表情生动,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了一般。

刘婶闻言吓了一大跳,“老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呀!”

“哎呦!我骗你做甚,我们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家的二女婿的邻居的二表哥昨晚亲眼所见,据说那个鬼长得青面獠牙,满脸横肉,身高八尺,长得土黄,挨家挨户地敲窗户......”

刘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着老太太:“不会吧!咱们省城十来年都太太平平的,咋突然间冒出这种事,会不会是你们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家的二女婿的邻居的二表哥看错了!前些年政府不是抓了好些个装神弄鬼的骗子吗?还集中给我们讲过其中的原理......”

可别说,刘婶儿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厉害的!

这时候突然插入了一个人中年女人的声音,“没有错!真的有鬼!我昨晚也看到了,我家就住在前面这条街上,昨晚大半夜的时候,我和我家男人就听到街上有人大喊闹鬼,当时还以为是哪个混球半夜开玩笑,我起身正要开窗骂上几句,刚坐起身就看到我家窗户前飘过一道影子,那影子真是飘过去的,而且我家在二楼啊!你们说说看,这不是鬼还能是啥?”

刘婶听到后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啊......这......”一时间,她也信了个七八分。

老太太连忙着急求证中年女人,“我们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家的二女婿的邻居的二表哥说那鬼全身都是土黄色,是不是真的?”

中年女人内心腹诽:我泥马都快吓尿了,哪有精力注意它是什么颜色。

但她可不能在外人面前直接说自己被吓住了,这样岂不是显得她很胆小,她佯装回忆了下,然后十分肯定地点头说:“嗯!我记起来了,那个鬼就是全身都是土黄色,就跟那抹了一层黄泥巴似的!”

老太太一拍大腿根,神情十分激动,“那就对喽!我和你们说啊!我们老家那地有个说法,这鬼身上的特点和他的死因有关,吊死鬼舌头就长,淹死鬼全身都是湿的,这个黄鬼我已经猜到他是怎么死的了!”

不得不说,这个老太太很有讲故事的天赋,语气神秘而笃定,刘婶和中年女人还有一群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群众纷纷好奇地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