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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刚穿越就被抄家逃亡的人,哪里有空了解大梁。

苏念棠诚实的摇了摇头。

顾宴清耐心的科普道:“大梁在这片大陆的南部,又叫做南梁。

国土是东西走向,我们现在虽然去江南,但其实是往北走。”

苏念棠想了想,这大梁的地理位置和疆域版图,应该和前世的广西,广州,云贵,江西,湖南,湖北,浙江,安徽,江苏……这些地方差不多。

哦,我真是个大机智啊!

见苏念棠若有所思的点头,还以为她听懂了,于是顾宴清继续说道:“现如今大梁整个国家西边洪涝,东边干旱,现在南面又因为地震,鼠疫,各地流民越来越多。

我们所看到的流民并非只有和我们一样,因为洪水而逃荒的。”

苏念棠双手环胸,静静的思考着:西边洪涝地理位置,大概是前世广西,云贵一带。东边干旱也应该是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这一带……这个未知朝代虽然山川地貌与前世不一样,但是大体地理范围应该差不多。

顾宴清以为苏念棠听懂了,继续给她科普, “而且秦大力他们说江南私盐贩子也开始起兵造反了,那应该也有不少因为兵灾而逃荒的难民,所以就会堆在这。”

江南?

苏念棠在想,是她所了解的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一带的江南么?

那边确实是个好地方,前世一直忙于组织分配的任务,都没有去过那么美的地方看看风景,游湖泛舟,希望这辈子可以弥补前世的遗憾。

哎,可惜,现在天下大乱。

苏念棠有些明白了顾宴清的意思,四面情况都不好,中间一片安乐土,所以所有人都堆在这。

就在苏念棠搞不明白为什么宜州城是安乐土的时候,前方突然聚集了大量流民,那边竟然有绿意盎然的树木。

宜州城可真是好地方啊!

有绿色,证明就有水源,有水源对于干涸依旧的人,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顾宴清继续说道:“应该是六河县中六条河的支流还有些水,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这边白骨皑皑还是有人过来。

因为东边有百万鼠群,去了必死。

南边是地震最严重的地方,谁都怕余震,谁敢去,再次地震怎么办?而且那边人都往外逃,傻子才会去那边。

西边洪水泛滥,洪水之后肯定有瘟疫,去了感染瘟疫了必死。

北面是兵灾,那些私盐贩子到处抓壮丁,去了恐怕被迫上战场,很难活下来。

现在只有这里有一片安乐土,有水,没有老鼠,没有地震,没有兵灾,虽然有穷奇,但是总有人觉得自己运气不会那么差,能躲过。”

听完顾宴清的分析,苏念棠点了点头,“顾宴清,你说宜州那么好,以后会不会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啊?”

顾宴清望了望一马平川的地貌,“这里水运发达,必然有很多人惦记。”

……

陈家人也看到了绿色,也欢呼起来,“快走,那边说不定有水!”

冯村长揉了揉眼睛,“下山后,我好久没看到绿色了,太稀奇了。”

“有绿树必然有水!”

苏家逃荒队伍带的水也差不多喝完,他们也蠢蠢欲动,如果真有水,准备去前面抢一些水。

先得到水的人必然会把水占有极为一般的护着。

“四叔,等等,那水未必净水。”苏念棠拦住了苏老四。

村民们不干了,他们急得直跺脚,“苏姑娘,去晚了,水就没有了呀!”

他们不管水干不干净,有水喝,不被渴死就好了。

“我怀疑那群人中有人已经感染了鼠疫!”

听到鼠疫二字,队伍里其他人也不敢去打水了。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很苦恼,“这可怎么办啊?我家水囊里水见底了呀,没水喝就渴死了。”

“我家也没水了,孩子渴得都发蔫了。”

“我嗓子快渴冒烟了。”

看着水在咫尺,却不能去喝,个个村民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着逃荒难民人心涣散,苏老四愁眉苦脸的过来找苏念棠,“棠棠,你乾坤袋里的水还有吗?

再取些出来吧。

要不然大家都没有水,我怕生乱子,渴死也是死,得鼠疫死也是死,有些人就会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有些人破罐子破摔了。 ”

苏念棠瞥了瞥四周,“四叔,附近没有特别隐蔽的地方,一马平川,我怎么去伪装?”

苏老四挠了挠头,这倒是,附近难民很多,很零散,三五成群,真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水来有些难度。

顾宴清指了指这边干涸的河道:“河漫滩上卵石多,地下潜水似暗河。”

苏老四不懂风水学,不知道哪才是准确位置,着急的对顾宴清说:“宴清,你别绕弯子了,告诉我们在哪里挖,我找人过来挖。”

顾宴清指了指一个三条河流交叉处,“那里应该有水。”

苏老四听到准确位置,欢欢喜喜的找人过来挖水井。

苏念棠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对顾宴清竖起了大拇指,“顾宴清,你真厉害,竟然懂风水学,还知道怎么找地下河!真博学。”

看着自己小娇妻崇拜的目光,顾宴清突然咳嗽了一声,然后靠近她的耳畔,来了一句,“我瞎编的,我只知道几句找水的口诀,并无实践经验……

可是你灵泉空间里有水,无论他们有咩有挖出来,你都可以变出来水给他们。”

苏念棠小狐狸一般的笑着,“顾宴清,你够腹黑啊,连我和四叔也算计在内?

你看四叔多高兴啊,对你的话,深信不疑。”

顾宴清喉结滚动,咬着苏念棠的耳朵,轻慢一笑:“晚上洗澡的时候,任凭娘子责罚。”

苏念棠想起他宽肩窄腰,似腰精一般的流畅的背部线条,怎么觉得责罚是不是他,而是自己?

现在她身体特殊情况,多看一眼,搞不好都流鼻血。

……

一群汉子哼哈挖了半天,挖不水来,和苏老四抱怨,“四爷,这能有水吗?河道里的淤泥都要干成石头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