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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彩带枪。”

她说话大喘气,将算计着怎么给她善后的沈饶思绪打断。

他愣怔,一时没了反应。

祁烟含有深意的眸色恢复平淡,见他有些呆滞的模样轻笑起来。

“你在想什么?持枪威胁普通人犯法的。”

“我可是守法懂礼的好公民。”她面不改色地说。

“……”沈饶奇怪地看她一眼,又很快接受良好地应衬道,“确实。”

是他狭隘了。

祁烟哪里需要他帮忙善后,这人是一点把柄不给留。

谁说她没心眼?

心眼多得能当筛子用。

“好了,睡吧,”祁烟摸摸他的后脑勺,“明天还要上班。”

“……不想上班。”沈饶往她怀里钻了钻,极度贪恋这份温暖。

心底软的一塌糊涂,撒娇道:“干脆你养我算了。”

反正他一辈子也追不上祁烟背景的一半,继承家业也是为了扩大势力找祁烟。

现在人在怀里还去什么公司,不如天天粘着她,琢磨怎么让她舒服得了。

沈饶有些摆烂地想。

祁烟胸口微微起伏,哼声笑道。

“我养你,你也要去上班,不能总窝在家里,也要多和朋友出去聚一聚。”

“我哪也不想去,只待在你身边。”沈饶闷嗓说。

清亮地眸子垂落,不知何时她的手反握住沈饶的大手。

轻轻捏住他左手无名指漂亮地指骨,那里很快就会戴上她定制的戒指。

彻底变成她的。

想到这,祁烟唇角的弧度渐深,温温柔柔地说。

“你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宝宝。”

“如果跟我在一起,就要你放弃一切工作、社交,那样的关系不健康、不正常。”

她不希望沈饶为她牺牲过多。

这不对。

不符合她自小的家教。

人的世界变的太小,太狭窄,可不是好事。

“同理,”祁烟收敛几分笑意,真真切切道,“我也不会为你放弃这些,婚姻感情不是人生的一切,沈饶。”

她说得直白又清醒。

道理沈饶也懂,懂不代表他能融会贯通。

他的世界就是小。

就是只有她,就是个傻叉恋爱脑,他就是不清醒,就是会栽在祁烟身上犯蠢。

他就是乐意。

没辙。

这辈子是完了。

他认。

祁烟说什么是什么,他也不反驳。

“我知道了,我去上班、社交维持自己的圈子,”沈饶抱紧她,“……你别不要我。”

“……”

祁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听进去,不过要是他能听进去,两人也没有现在了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跟他解释:“我不是不要你。”

“只是你有自己的人生,我也有,不对等的关系本来就难以维持,要是你抛弃现阶段的所有成就——”

她顿声:“到时候你就真的孤立无援了,沈饶。”

祁烟怕他没有安身立命地后路,怕他被陌生又窄小地环境消磨掉精气神。

而沈饶搞明白一件事。

她在为他着想。

“我懂,我都懂,”他心里跟掺了蜜一样,蹭蹭她,“不过我怎么会‘孤立无援’?不是还有你。”

对她,沈饶是全然地信任,就像朝主人傻笑地大型犬,疯狂摇着尾巴,湿润润地曜黑眸里全是不掺杂质地信赖。

难得,祁烟的大道理卡在喉咙里,清淡地眸光不自觉变软,停了几秒后,顺着他的话说。

“对,还有我呢。”

沈饶唇边的弧度放大,弯起狭长的眸子,亲昵地吻吻她的脸颊。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无比感谢,祁烟是个认死理,重承诺的性子,不然他真要排除万难把人死死锁在身边才能安心。

刚黏黏糊糊完,沈饶觉得有点热,手撑在她的一侧,眼睫微垂遮挡下晦暗无光的黑眸,气息微微粗重灼热,哑嗓道。

“阿烟,我想……”

‘嗡嗡嗡——’

床头地震动声打破满室纵升地暧.昧情愫。

祁烟似笑非笑地望着脸色发沉的沈饶:“你的电话。”

“……”沈饶磨磨牙。

这个点谁啊?

这么不懂事!

他不爽地俯身去吻她含笑的唇:“不用管。”

祁烟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推开些,说,“乖,去接电话。”

“……好。”

沈饶很快把那点缝隙挤压殆尽,边亲着她,边伸手捞手机,他手长拿的不费力,也没看通话页面,就咬咬她的唇珠接起。

“沈饶。”

话筒里熟悉地声音响起,沈饶动作顿了顿,不太自在地直起身,捂住话筒咳嗽两声清清嗓,才放回耳边。

“奶奶,这么晚了什么事?”

“晚什么?还没到八点,你比我这个老年人睡得还早?接个电话这么慢?”

“……”

沈饶瞅瞅身下脸颊微红,眯眸浅笑地祁烟,心跳加快几拍,耳根有点烧得慌,话也有点说不利索了。

“没,没有,我在书房看文件忘拿手机。”

“哼,”秦侬虞轻哼,“你还挺勤奋。”

“……”

沈饶不敢应声,在某些方向他确实挺‘勤奋’。

“您到底有什么事?”

沈饶拢起额前的碎发,靠到半坐在床上的祁烟怀里。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老太太不满意了,“想你了不行?”

“不是,”沈饶瞟一眼玩他手指的祁烟,压低音量,“你该换个时间打,晚上我不方便。”

“哦——”秦侬虞听懂了,“打扰你小子好事喽?”

沈饶唇角抖了抖,小心觑了眼祁烟,见她没什么反应,才说,“是有点……”耽误工作。

“行行,你奶奶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沈饶悬着的心还没落下来,下一秒,彻底死了。

“对了,”秦侬虞说,“别忘了戴套。”

“……”

空气陷入诡异地沉默。

挨得近这句话祁烟听得清清楚楚,沈饶在她不咸不淡地视线里涨红了脸。

“老太太!!”

“哎呦,臭小子,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秦侬虞拍着胸脯,把话筒拿远。

“这么大的人了,说这种事还羞脸?你看看你同龄的孩子都三胎了,一跟你谈女人就变脸,以前天天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要不是人祁烟出现,我都担心你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