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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饶脸有点烧,但他人更烧。

黏黏糊糊地去贴她,低哑着嗓音开始耍赖 “我不管……阿烟,我好难受,呜呜……都怪你!”

他最后恼了,张口咬了她脖颈一下。

跟无能狂怒的猫一样,软软绵绵地,却突然不轻不重地咬你一口泄愤。

祁烟有些无语,捂住被咬的脖颈,叹道。

“怎么还生气了?”

真是不经逗。

“……”

沈饶噙着一点泪光,抿着薄唇,闷闷道。

“我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太没用了,你一碰我……一碰我……”

剩下的他说不出了。

到底是从小受精英教育的矜贵少爷,能放下身段去勾引她,对她说些胡话,但再骚的就说不了了。

沈饶恼怒,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对男人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还以为要单一辈子,谁知道……

一开头就栽了,一栽就是一辈子。

她还能轻而易举的掌控自己的欲.望,这对遇到祁烟之前的沈饶来说是绝对无法允许的事,可现在——

什么礼仪教养,什么自控力,全丢了,他就是要她。

他带起祁烟的手,眼神迷离,快哭了:“你不能不管我……”

祁烟翻过身,头靠着他胸膛,笑笑,任他握着她的手胡作非为。

“好啊,你自己动。”

沈饶:“……”

沈饶:“呜……”

他委屈,他眼巴巴,可祁烟根本没打算管他,看着跟睡着了一样。

沈饶只能欲哭无泪地抵着她,边喘息,边哀怨:“你真够坏的……”

“坏女人……还不理我……”

“你想我说什么呢?”祁烟忍着他滚烫的躯体,眼都没睁。

“……别说话……”

“嗯?”

祁烟疑惑。

“吻我……”

他喘着道。

“……”

祁烟伸出空着的手,搂住他通红的脖颈,亲吻上他的唇角,笑得无奈又纵容。

“拿你没办法。”

……

“……好,好了,够了……够了……”

沈饶是扯着她袖子喊停的,睁着潮湿的眸子,整个人也潮乎乎地。

他整好睡衣,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到她因纠缠,散开的浴袍领口。

那里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他啃咬下的一些红痕。

沈饶眼有些热,滚滚喉结,又口感舌燥起来,刚歇下来的位置,隐隐有复苏的征兆。

祁烟毫无所觉地起身,准备去洗手,衣角被拉住。

沈饶不敢用力,怕松松垮垮的浴袍被他全拽下来了。

到时候是什么盛景,沈饶不敢想,单单这样都要热血上涌了。

祁烟回头,不解道:“还不行吗?”

“……不是,”沈饶掩饰性的干咳两声,扭捏道,“每次都只有你帮我,我,我也想帮帮你……”

沈饶小心地望向祁烟,发现她没什么表情,甚至都不是淡漠了,而是……空白?

“你不想,我就不再提了……”

他本能地心慌,忙找补道。

长睫垂下,掩盖住眸底的光,攥紧了手心,指骨攥得发白,唇角扯出有些苦涩的弧度。

祁烟愿意碰他都算是奇迹。

他果然变得贪心了,要求越来越多。

等了半天,身边人都没有反应,沈饶缓和情绪,奇怪地仰起头,眼前的场景,让他怔住,连呼吸都忘了。

只见。

祁烟侧着眸看向旁处,单手捂着的脸,能从指缝中看到绯色的嫣红,像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又通红。

沈饶直愣愣地看她,她似是无法忍耐,那只干净的手捂上眼,艰难道。

“你别看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从未与人这般亲近的不止沈饶,还有她。

“……”

她这样,倒整的沈饶也开始不自在。

两个人,前几分钟还在做亲.密事,这会儿一个塞一个的脸红。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会因为在意的人的一句话,一个吻,而红透耳根。

二人就这么对着害羞了一会儿,祁烟才缓过来,用手扇扇风给自己散散热气,正色来回答他先前的话。

“结婚后再说吧。”

“?”

沈饶无语地看她,没憋住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古董?”

现在还有她这种想法的人,不是不多,是凤毛麟角!

即便知道祁烟一直保守,他还是想吐槽。

“……”

祁烟轻笑,瞥了眼床上两个枕头,“没错,我就是‘老古董’按理说,我们婚前都不应该同床共枕,如果被家里知道,我会被罚跪。”

她语气轻快,像是在开玩笑,沈饶还是紧皱起眉。

“你说真的?”

“假的,骗你的,不好笑吗?”

祁烟笑着道,眉眼弯弯,瞧不出破绽。

“……不好笑。”

沈饶却觉得怪怪地,祁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摸摸他的头,“不说了,我去洗手。”

沈饶盯着她的身影,覆上被她揉乱的头,低眸不知在想什么。

浴室内。

祁烟细细清洗手指,擦过虎口的红痕,唇线缓缓勾起。

要是家里知道她未婚就对人家下这种手,怕是不只罚跪,还会上鞭子。

想到那种场面,她居然隐隐觉得有几分兴奋,搓着手指的力道加重。

从没受过家法的最优秀继承人,此时有了想忤逆权威的心思。

洗完后,祁烟无意识地抬起头,正撞上镜中的自己,她擦手的动作变慢,始终看着镜内。

有那么一刻,她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这是她吗?

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在笑什么?

她将笑颜压下,歪头,面无表情地直视镜面里摆出同样动作的人。

是因为能跟主家对着干吗?

她自问。

镜子里的人没笑。

看来不是。

是因为沈饶吗?

镜子里的人笑了。

是了。

纤细圆润的指尖捻着嘴角的弯度,她忽然灵光乍现,她开心的不是忤逆主家,而是为沈饶忤逆。

从前的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动力去忤逆反抗,现在她有了。

祁烟放下唇边的手,撑着洗手台,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荒谬,触到锁骨处的齿痕。

看着,看着,突然又笑起来,直起身,去瞧镜子反射出的她。

冷淡被完全取代,漠然携上光彩,可谓,笑靥如花,明媚动人。

“真是疯了。”

她收敛笑意,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