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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饶忽然意识到,老夫人那句门不当户不对的意思了。

这些所谓的‘分手补偿’放在整个帝都豪门圈,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就当是我欠你的,不要有心理负担,还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祁烟目视前方,神情平淡。

“喜欢游艇吗?或者私人飞机?要不送你座小岛……”

“停停停!”

听她越说越离谱,沈饶赶忙打住。

将东西放下,憋闷道。

“你到底有多少钱?”

拿出几十亿像是几十块一样轻松。

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东西全都划到他名下。

明明之前还住在城中村出租屋,没车没房,风雨无阻送外卖。

这一下反差过大了。

沈饶知道她有背景,并且不一般。

但每次这个‘背景’能让他备受震撼。

像是她身后,有个摸不到,看不见,掌握着无尽钱权的庞然大物。

祁烟听到这话,真的开始仔细思考。

几秒后,放弃。

“不知道。”

具体有多少,从来没人跟她讲过。

“……”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买的起。”

她趁着等绿灯时,冲沈饶歪头一笑。

眉眼微微弯起,嫣红的唇上扬,是不经意的勾魂摄魄。

沈饶努力撇开被她吸引的视线。

垂眸摩挲着腕上的星空盘,低声道。

“我不想要这些东西。”

“那想要什么?”

“……”

他注视着她清淡的眸,将到嘴边的‘你’又咽了回去。

“我想你教我开枪。”

“怎么想学这个?”

祁烟有些诧异。

“我太没用了。”

沈饶手收紧握成拳,黑眸沉沉。

自从上次被袭击后,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时常压的他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她静静地凝视他,良久才道。

“不会这些很正常,你不用让自己这么辛苦,我可以保护你。”

“我不想只能被你保护。”

沈饶眼角又泛起红,眸中却充满坚定。

他不愿再经历,那种爱的人为他犯险,而他却无能为力的窒息感。

祁烟要是因他受伤,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祁烟指尖敲敲方向盘,轻踩油门。

“没那么容易,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

“……好,我教你。”

见她答应。

沈饶吸吸鼻子,松了口气。

刚抬眼,一只纤细的手将纸巾递了过来。

顺着望去,手的主人,正目不斜视的开着车。

淡然的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接过,小声道谢。

直到回到江岸苑墅祁烟都没再说话,也没说什么时候开始教。

只是晚上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打那通电话时,她眉目舒展,神情松弛。

沈饶好奇,但他没有立场问。

只能冷着脸,气压极低的处理文件。

拿起平板时,瞥到旁边那价值几十亿的袋子。

纠结了会儿,拿起来。

取下身后书房挂画,墙上镶嵌着个精加密的保险箱。

打开,偌大的保险箱就放着两样东西,一对银色崭新的耳骨钉,还有一个金属盒。

将那袋子放进去后,骨节分明的手拿出金属盒,拧开淡淡的药香飘出来。

他盯着里面的药膏许久,又盖了回去。

客厅。

祁烟正靠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嘴角带笑。

倾泻而下的月光似透亮的薄纱,拂过她鬓边,美的轻柔,似真似幻。

这一幕在沈饶看来却有些刺眼。

他拿着药盒,哒哒哒的快步走过去,伸到她面前。

声音不小,足以让话筒对面的人听到。

“给我涂。”

“……”

祁烟偏眸,指着手机,表示自己在打电话。

这会儿的沈饶极其没有眼力见,又重复了遍。

“给我涂。”

她捂住话筒,小声道。

“之前不都是自己涂的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是你说可以指使你吗?你给我涂。”

沈饶嗓音清冷,执拗的看着她。

祁烟无奈。

只好用肩膀夹着手机,拉他到沙发上坐着涂。

离得近,沈饶听清楚了,对面是个男人。

他低垂的眸泛起寒意。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祁烟含着笑回应。

他感受着她温凉的指尖。

心里忍不住直往上倒酸水,苦涩又窒塞。

等祁烟涂完,收回手时。

他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相碰,粗重压抑的呼吸喷洒。

沈饶眯着眼,黑眸迷离,长睫微颤,舔舐描摹着她的唇瓣,侵略性十足地霸占她的气息。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就在他不容抗拒的要撬开红唇时。

祁烟反应过来,忙推开他,躲过渴求黏腻的亲吻。

压低声音道。

“你干嘛?!”

沈饶垂眸望着她透着水渍的唇,眸底晦暗不明。

他附身箍住她的腰肢,头埋在她的颈间,吸着她身上冷调的松香,低笑。

“你继续打啊。”

薄唇吐字,喘息洒在脖颈处,惹得后脊本能发麻。

她刚要挂断电话,眉头突然蹙起。

沈饶不轻不重地咬着她侧颈软。

又抬起头,满意的在自己咬出的红痕处吻了吻。

祁烟将电话挂断,桎住沈饶,清眸瞪着他。

“沈饶,你这是做什么?”

他被推开也不恼,反而歪着头,薄唇勾着笑。

“给了我那么多东西,不睡岂不是连本都回不来?”

修长的手指,解衬衣扣子,结实健硕的肌肉若隐若现。

俊美摄人的脸,通红的耳根,眸中浓稠如墨的情愫,他活像个诱人沉沦的妖精。

若是一般人早被蛊惑的两眼发昏。

祁烟听这话却瞬间豁然开朗。

握住他准备解皮带的手,满眼真诚。

“沈饶,不必这样,你要自尊自爱,我给你那些东西是补偿,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代价。”

“……”

沈饶盯着她,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眼神有些幽怨。

倏地,抽出自己的手,撂下一句话,气愤上楼。

“你就是块木头!”

独留祁烟在楼下,满脸疑惑。

楼上。

沈饶回到浴室,将门反锁。

望着镜中凌乱的自己,回想起刚才,面上慢慢爬上红晕,双手捂住脸。

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

他手掌微曲,食指侧抵着唇。

眼神飘忽,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这是这么多年,他们第一个吻。

真的……好软。

沈饶抿着唇,黑眸深沉似渊。

食髓知味,感觉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