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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烟这次倒是识趣,没跟进办公室,倚靠在门外,拿出不知品牌的手机打开聊天框。

打出的字,开门见山。

【查清楚了吗?】

对面消息回的很快。

鸭鸭子:【还没有消息,装炸弹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明显是替罪羊什么都不知道,袭击的那些人来路也不清楚。】

她看着白娅发来的消息,还有图片资料,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弄着打火机,幽蓝的火焰时隐时现。

昨晚她本来想留活口,但最后他们全都饮弹自尽了。

无一例外,一群不要命的亡命徒。

啪的一声,白皙漂亮的手将金属打火机的盖子合上,火光也从她淡冷的眸中消失。

她抬手回了句‘继续跟进’,便将手机塞回口袋,这时办公室门也从里面推开。

陈怀擦着冷汗,冲祁烟点头打招呼。

“祁小姐。”

说完,他跟屁股后面着火了一样,急匆匆的离开。

进去后见到沈饶的黑脸,还有满地的狼藉,她明白陈怀为什么那么火急火燎了。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极好,里面还铺着厚重的地毯,她在外面都没听到什么太大的动静。

“让你进来了吗?”

沈饶偏眸看到她冷声道。

祁烟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弯腰捡起掉在脚边的文件,余光无意间扫过纸面,这是一份计划书。

关于城西娱乐城建设的计划书。

将文件放到桌上后,她像尊雕像似得,站在桌旁一言不发。

沈饶冷眼看着她的一切动作,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被激起的烦躁暴虐更甚。

薄唇微张,刚想赶人。

对面却先开口了,她神态淡然,清亮的眸里却盛满了认真。

“沈饶,就当我补偿你,这段时间,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

“……”

沈饶被哽住,看她的眼神几经变化,卡在嘴边的话,最后化成一抹嘲讽。

“怎么?你是在可怜我?”

他说这话时,脸紧绷着,双拳紧握,用一种极痛苦隐忍的神色。

祁烟抿着唇,望着处于狼藉中身形高大,却像是舔舐伤口的孤兽的男人。

她这一生自诩从没对不起过谁,但沈饶变成这暴躁易怒的病态模样,确实跟她脱不了关系。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走了之的想法,过于不负责任。

就当是怜悯吧,她想尽力弥补。

祁烟走到他身边,微仰着头看他。

“你可以这么觉得。”

沈饶浓稠的黑眸,翻滚着滔天的暴躁,他垂着的手攥紧指骨泛起了白,淡青色的血管脉络一直向上延伸,直到被衬衣挡住。

刚想发作,紧攥的手就被微凉握住,清悦的声音随之响起。

“别伤害自己。”

“沈饶,这段感情我没办法给你相应的回应,我们没有可能,但是我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

沈饶盯着她,清透的眸里映着他的脸,好像那就是全世界,可惜并不是。

此时的祁烟就像是给不了爱,可以给予其他补偿的无情浪子。

沈饶突然觉得好累,他垂着眼,缓慢扯出个阴冷又恶劣的笑。

“那你能杀了韩汀吗?”

“……”

空气忽然陷入沉寂,祁烟也收回了握着他的手。

沈饶盯着空落落的手心,心跟着钝痛,僵硬的笑了笑,语调恢复冷淡。

“不行,就出去。”

抬眸,却见祁烟正一本正经的思考,并且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三分钟后,她将头抬起来,语气郑重肃然。

“你还想谁死?”

“……”

祁烟被赶出去之前,还锲而不舍的问他,还有没有要处理的人,直到办公室大门被拍上,她才消停。

这时,陈怀带着收拾换新的人上来,在办公室门外被祁烟拦住。

他刚从秘书那里知道,祁烟是来当贴身保镖的,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也不敢怠慢。

“祁小姐,有什么事吗?”

“韩汀跟沈饶有什么仇?”

祁烟不拐弯抹角,直接打听。

“这……”

陈怀很为难,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

韩家那位跟自家老板一直不对付,但老板一直看不上他,甚至可以说不屑。

两家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要说矛盾激化,还是因为眼前这位。

不过陈怀不敢说,老板的事,他也不好泄露。

只能抱歉的笑笑:“祁小姐,要是好奇,可以亲自问老板本人。”

说完,带着人进了办公室。

祁烟也没执着,问不到她可以查。

很快韩汀的各方面动态,以及跟沈饶的接触过的资料都发到了她手机上。

看着他的所作所为,突然明白那天沈饶为什么刚醒,就来找她,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添堵那。

还有最近三家联手的娱乐城开发,韩家也在背后动了不少手脚。

项目现在暂时搁置了,工程不动工,每分钟都在烧钱。

怪不得沈饶气的想弄死韩汀,确实挺欠的。

祁烟双手背在身后,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远景,眼底快速闪过什么。

下午的会议,她尽职尽责的站在沈饶身边,赶也赶不走,来开会的高层都好奇的偷瞄她。

散会后,还有不少眼睛流连在二人身上。

毕竟帝都谁不知道沈饶有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从没跟别的女性挨的这么近。

祁烟这个长相绝美的保镖出现,员工群里议论翻了,而当事人正压着准备加班的沈饶强制下班。

“老板,这么有钱了,还加班不值当的。”

沈饶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浑身低气压的回去线上处理剩下的工作。

入夜,华灯初上。

金华会所。

炫璨夺目的霓虹射灯在半空舞动摇摆,会所内本应奢靡淫逸场景。

此时寂静诡异,客人早跑没影了。

昏暗的光线下,躺了一地的黑衣,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会所的工作人员抱着头,瑟瑟发抖的蹲在一旁,生怕惊扰坐在赌-桌上的人。

女人微低着头,乌发如墨扑开,蜷着一只腿坐着,另一只腿踩在地上人的背上。

被碾碎的细光照耀的五官,美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