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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全,但在心里默默补上了。

都以为她早就死了,也只有这位爷,还不愿意放弃。

当年,祁烟失踪的悄无声息。

谁知道,三年过后,居然会出现在大洋彼岸的A国,周围还跟了那么一群人,那些人瞧着实在不像好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还没等顾青想出个所以然,沈饶已经趁他不注意追了出去。

他暗骂一句,拿起东西跟上。

酒吧门外,暖黄透亮的灯光下,相邻的欧式建筑,豪车林立,跟里面的声色犬马比,有过之而不及。

沈饶的视线扫过一圈后,什么都没找到,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起了电话。

“帮我查查一个人,背后有牡丹纹身……”

剩下的话,顾青还没听清,电话就已经挂断。

“你还没有放弃?”

沈饶没有回答,目不斜视的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顾青无语:“你没看到她对你的态度吗?这你还要找她?”

他恨不得把沈饶脑子里的水,摇出来看看,那个祁烟到底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

而且那到底是不是祁烟都难说,他可是听到那群人喊她什么‘伊洛姐’。

不过要说不是,那也太像了,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这么相像的二人?

怎么可能,又不是双胞胎!

沈饶攥着手机的指尖发白,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平静。

“我不相信。”

半天,他只吐出了这四个字。

给顾青都整懵了。

不是,你不相信什么啊?!

沈饶上车后,直视前方的沉寂的眸中满是执拗和疯狂,周身气压如同扭曲的漩涡,在不断下沉。

他不相信那人口中的‘不认识’。

一个字都不信。

……

A国某高档酒店,顶楼。

进房间后,沈饶就把自己闷在屋里,顾青也没闲着,找了关系开始调查。

这么久来,这也算是唯一一次有祁烟的线索。

原本是来休假的,谁成想只是换个地方忙。

顾青每次看到手里的资料都想叹气,但见沈饶昼夜不分的守在电脑前,心里那点抱怨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嗐,上哪里找他这么好的兄弟!

几天后,终于在两家的势力下,查到了些资料,只是少的可怜。

只查到‘伊洛’这个名字,同时她也是悉罗集团的重要头目之一。

只是外界对她知之甚少。

据说她是三年前出现,凭借果决狠辣的手腕,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

一年前,集团原本的二把手意外身亡。

半年前,伊洛成功接手二把手的位置,背后的牡丹纹身是她的特征。

至于她之前的身世,是个无背景的孤儿,一直在街上游荡,被人引荐才加入悉罗集团。

信息上,她从来没去过S国,更别说在哪里跟他相遇了。

沈饶阴沉骇人的视线,像是能把手里的资料盯出个洞来。

“这些就是全部资料了,再查下去也没用,那个集团很庞大,深入对我们没好处。”

顾青整理着悉罗集团的资料,神情凝重。

虽然不知道祁烟为什么会突然变成A国人,还成了这种集团的二把手。

但这不是他们能插手的,里面的水太深。

他甚至想拉着沈饶马上回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一旁的沈饶,却拿着资料不发一言,只能感觉四周的温度在不断下降。

死一般的沉寂在二人之间蔓延。

就在顾青打算联系私人飞机时,他开口了。

“你先回去,我要去找她。”

“哈?!”

“祖宗,你搞清楚状况啊,现在不是恋爱脑的时候,你也不看看形势?!”

“你先回去,我让陈怀送你。”

沈饶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要追上的顾青被门外的保镖拦下。

“沈饶!沈饶你回来!”

“你tm的,我回去怎么交代!”

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顾青才停下叫喊,狠瞪了保镖一眼。

这群废物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冒出来!

他气的踹了脚茶几,嘴里嘟囔个不停。

“沈饶那顶级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摊上他真是我的晦气!”

顾青发泄完,大喇喇的靠坐在沙发上,如一摊烂泥。

骂归骂,让他就这么丢下沈大少回去,肯定不行。

可现在保镖挡在门口,根本出不去,他只能烦躁的在原地抓头发。

另一侧的总统套房内,沈饶接到新的消息。

悉罗集团,今晚会举办名流酒会,为了笼络商界人物,这些活动他们没少暗地里举办。

只是‘伊洛’从未在公众亮相,能不能见到只能去碰碰运气。

……

无光的走廊尽头,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

祁烟倚靠着墙壁,手里夹着烟,如果这里有亮光,就能看清她紧锁的眉头。

男人落寞的眼神,这些天怎么也挥之不去。

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再次相遇,还是在A国。

这是个麻烦事,尽管当时周围跟着的下属还算衷心,但保不齐不会捅到上面。

要加快时间了。

她将手里未燃尽的烟掐灭,眸中闪烁的火光也随之消失。

A国郊区独栋别墅。

巨大的复古落地窗外,天色黯淡,不时有渡鸦飞过,苍翠茂盛枝叶扶疏,将屋内衬的有些压抑。

“你来了。”

“时间过的真快。”

闻声,祁烟将视线收回,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身后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笑了声,拉着她的手臂,带到操作台上。

“可不是嘛,你上次来我这都过去三个月了,怎么又掉色了?”

说着她看向祁烟皎白的后背,上面娇媚的牡丹栩栩如生,活像在皮肉上开出的鲜花。

没有丝毫掉色的迹象,也是,以她的谨慎程度,不会等掉色了才来。

女人正在准备工具时,闭着眼的祁烟突然出声,语气平淡听不出波澜。

“这是最后一次。”

女人握着工具的手指蜷曲,到底也没说什么。

补色后,祁烟整理完衣服正要离开,女人倏地凑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颈间。

“一切小心。”

祁烟没有回应,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别墅大门关上后,女人打了一通电话,内容只是些闲话家常。

通话中,她的指尖在木桌上没有规律的敲着,直到电话挂断才停下。

十字路口,低调的黑色轿车前,帮忙开门的手下,低声道。

“伊洛姐,先生让您务必出席这次的酒会。”

祁烟进车的动作顿住。

“不去不行?”

手下为难的看着她,意思显而易见。

祁烟淡漠无波的眸底,浮现波动,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初。

“好,我知道了。”

轿车门关上后,祁烟手背撑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幽蓝色的火苗倒影在清亮的眸里。